叶英凡用的是打一个,拉一个的方法,那个被拉的衙差肯定会马上同意叶英凡的话。
果然,那衙差急忙道:“县大人,我真的不知道牛四与武大郎说什么话,只是知道他跟我说,要去抓武大郎,后来他与武大郎打起来,我只得过去帮忙了。”
叶英凡对衙差道:“兄弟,我见你深明大义,是衙差的优秀分子,典型人物,那我就帮你治好腿吧。只要经过我的治疗,你的腿会完好如初,一点事情都没有。”
衙差心里暗喜,急忙道:“武大郎,你赶快帮我治疗吧。我见识过你的医术,连冯二公子他们都肯花几百两银子找你看病啊。”
几百两银子看病?堂上的冯县令两眼冒光,这也太容易赚钱了。他身为县令,也没有这么容易赚钱的呢。
叶英凡笑了笑,走到那衙差的身边,然后为他治疗了。
只见叶英凡的银针轻轻扎下去,衙差就没有再喊疼了。
接着叶英凡两手不断地动作着,没有过多久,衙差的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
“拿木板和布条来。”叶英凡大叫一声,马上有衙差去拿东西了。
这时,一个拿着药箱的大夫跑了进来。“冯大人,病人在哪里?”
冯县令见叶英凡在治疗着那衙差,便指着牛四道:“马大夫,你看看牛四怎么样吧?”
马大夫走过去仔细一看,摇着头道:“没有办法了,我是没有办法把他的腿治好,他这辈子都是残废人了。”
冯县令一听牛四是残废人,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
他们是很现实的,只会要正常的人,不要废人。
牛四一听更是怕了,他想说话,可是无论怎么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
马大夫也看到叶英凡在那衙差的身边,不由奇怪地走过来查看。“咦?这是怎么回事?这衙差的伤势与牛四一样,怎么还帮他驳骨?没有办法了,驳了也是废人一个。”
这马大夫是老经验了,一看就知道衙差的腿被别人专业打断,那是故意让人没有办法接好的。
因为这种碎骨断法,接上去也是残废,不是他们所能治好的。
叶英凡抬起头看着马大夫道:“马大夫,你不能治,并不代表我不行啊。”
“你行?”马大夫看着武大郎道:“这位兄弟看着好像有点面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不知道怎么称呼?在哪个医馆高就呢?”
一般大夫都是四十岁以上的人,哪像武大郎这样,只有二十来岁,根本不像啊。
旁边一个衙差道:“马大夫,他就是紫河街卖炊饼的武大郎啊,你认不得了?”
“什么?他就是武大郎?”马大夫奇怪了。他以前也是在武大郎那里买过炊饼,怎么一个买炊饼的会这么厉害呢?
叶英凡笑着道:“是啊,我就是武大郎。马大夫,我还要为这位兄弟治病,你先让一下吧。”
说完,叶英凡又拿出几枚银针扎在衙差的身上,然后再用木板把他的大腿给固定住。
“兄弟,我不是那么好惹的,你精明的话,就好好说话,十天后,我包你没有事。要不然,你会像冯二公子那样一直痛到死亡。”叶英凡又拿出一枚银针在衙差的胸膛上扎了一下。
衙差的身体抖了抖,他能感觉到那里痛了一下,然后就不疼了。
“武,武大郎,我这身体怎么样了?”衙差害怕地道。
他现在才明白了,冯管事、冯二公子的疼痛,都是拜武大郎所赐。而牛四到现在都说不了话,也是这个武大郎所做的手脚。
他害怕了,千万不要得罪这个武大郎,要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啊。
叶英凡大笑道:“兄弟,你放心吧,我十天后再帮你复诊一下,肯定不会有事。”
你娘的,如果你十天内有事,那我也要有事了?衙差吓得脸色有点苍白了。
马大夫吃惊地看着武大郎道:“武大郎,你,你会针炙术?”
“是啊,会一点,那是我师傅教我的。”叶英凡自豪地笑着。
“这怎么可能啊?我们阳谷县医馆没有一人会针炙术,只有聊城府医馆才有人会,且听他们说,好像也不是很精。”马大夫道。“我看你出针快准,没有一定的功力是做不到的。”
叶英凡自豪道:“那当然了,我师出名门,我师傅更是厉害,他帮……”
突然,叶英凡好像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不说了。“呵呵,冯大人,刚才我与你所说的,不要跟别人说,免得你惹上麻烦啊。”
“那是,那是,本官知道了。”现在的冯县令已经相信了九分。
凭着武大郎的医术,连马大夫都没有办法治好的病,武大郎都说没有问题,可见武大郎的厉害了。
如果武大郎不是有一个当太医的师傅,他的医术怎么那么厉害呢?
那些大人物有时性格古怪,行事低调,不想让别人知道得太多。
冯县令对受伤的衙差道:“杨五,你现在的身体如何?”
“大人,我的腿好像不疼了。”杨五道。
“这不可能啊,就算把腿接上后,今天晚上都是疼的。”马大夫不相信地为杨五检查着断腿之处,发现居然已经接得非常好。
马大夫欣喜地向武大郎拱手道:“武先生,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下吗?”
“可以的,请讲。”叶英凡点着头道。
“为什么你为杨五接断骨的时候,他不疼呢?”马大夫问道。
叶英凡笑道:“因为我刚才用银针封了他的痛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