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令见走了程序,立即对叶英凡大叫道:“好你个武大郎,见了本官还不下跪吗?”
娘的,下跪就下跪,入乡随俗。叶英凡在心里想了想,然后向冯县令跪了下来。“县老爷,你一定要为小民作主啊。牛四欺压百姓,他要杀我。如果你不帮我作主,我要告诉我师傅。”
师什么傅啊?刚才西门庆都说了,你一个卖炊饼的,你师傅也是卖炊饼的,告诉你师傅有用吗?冯县令在心里暗道。
“老爷,我在执行公务,被武大郎打伤,你要为我作主啊。”牛四也是在堂下大哭着。
娘的,怎么大夫还没有来啊?自己的腿痛得要命,不知道能不能接好?
在阳谷县医馆里,有着几位大夫,各人擅长的不一样,刚才衙差请的是驳骨大夫。
冯县令大叫一声,“来人啊,把武大郎按在地上打二十大板。”
“是,大人。”那些衙差见冯县令下令,马上向着叶英凡冲去。
叶英凡不紧不慢地站起来,拿起旁边的铁棍怒瞪道:“既然你们不讲道理,那就不要怪我了。”
那些衙差刚冲过来,便被叶英凡手里的铁棍给打退。
冯县令怒了,对着旁边的捕快道:“你们过去把武大郎拿下。”
“是,大人。”几个捕快是学过武功的,手拿钢刀冲上去,白光一闪,居然是直取叶英凡的喉咙。
叶英凡眼神一变,他能看出这几个捕快是想要了自己的性命。
哼,既然你们不仁,我也不义了。叶英凡手中的铁棍一点地面,往前面一挥,那些捕快只觉眼前一花,便被铁棍打中。
“哎呀。”前面的两个捕快往着后面退了几步,他们的脸已经被打得青肿了。
冯县令怒叫道:“你们这些没有用的废物,几个人还打不过一个卖炊饼的?武大郎,你是要造反吗?你想过后果没有?那是要株连九族的。”
叶英凡气愤地叫道:“我要造反也是你们逼我的,什么县太爷,全是不分青红皂白,我要告诉我的师傅,让他派人来抓你们。”
冯县令冷笑道:“你一个卖炊饼的师傅,哪有这么厉害啊?”
叶英凡也冷笑道:“我师傅曾经在皇宫里当过差,不厉害?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七品芝麻官,也敢在我师傅面前说大话?只要我师傅发一句话,你就要完蛋了。”
“你师傅在皇宫里当过差?”冯县令见叶英凡有持无恐的样子,有点担心了。“难道皇宫里有人喜欢吃炊饼?”
叶英凡冷笑道:“什么炊饼啊?我师傅以前是太医。”
“太医?”冯县令吓得从椅子里滑了下来坐在地上。
我的乖乖啊,太医是非常可怕的啊。人家在皇宫里面服侍皇上皇妃,不要说他们,就算是知府、总督等人,都要拍太医的马屁,更不要说自己这个县令了。
冯县令一想又不对了:“武大郎,你说你师傅是太医,你怎么是一个卖炊饼的?你如果敢骗本官,我会让你死得非常难看。”
叶英凡笑道:“谁说我不是大夫啊?我在紫河街帮别人看病,医术厉害,已经在阳谷县里威名远扬了。”
反正叶英凡说自己的师傅以前的太医,只要不说名字,这些人也查不出来。
在现在的社会,有时就要讹骗一下,只要自己胆子大一点,威风凛凛,其它人根本不敢拿他怎么样。
现在冯县令就是被叶英凡这种气势所吓住了,哪能不担心呢?
武大郎的师傅以前是太医,谁知道现在是不是出来当官了?就算是退下来,他认识不少大官,也不是自己一个七品官所能惹的。
自己的关系只是在知府那边,得罪了太医,不要说自己,就算是知府都惹不起。
“武大郎,你说你会看病,是真的吗?”冯县令向旁边的师爷使了一个眼色,让他派人去调查一下。
叶英凡笑道:“这个不用怎么查了,你可以问牛四他们,我正在为病人治疗,他们想讹我的钱财,还想杀我欺负我的娘子,我要与他们拼命。”
牛四苦着脸道:“大人,武大郎是会看病,但是李家二公子他们说武大郎看病骗钱,叫我过去抓他的啊。”
“李家?”冯县令微微蹙眉了。
这阳谷县的李家与聊城府的官员有些关系,一般情况下,他也不去惹李家。
且李家也懂得做人,逢年过节什么的,都会派人送礼过来拜见他,大家互相尊重,相安无事。
这次李家的商队在外面出事,他们正商量着叫兵营那边派人去清剿山贼呢?
可那些山贼也不是那么容易清剿,杀人劫财时是山贼,平时谁也不认得他们,怎么找啊?
不过李家给他不少钱,他怎么也得跟兵营那边的百总(武官)说一下,派人去看看,作作样子。
牛四见冯县令吃惊了,心里暗暗高兴:“是啊,大人,他们骗了李家的钱,所以我们才去抓他们。”
“牛四,骗你娘啊?”叶英凡气愤地大骂道。“我有李家管事和二公子所写的字据,大人,你好好看一看吧。牛四见我赚了这么多钱,心生歹意,想抢我钱财,我不肯,他们便要杀我。大人,你如果不为我作主,我就去上面告状了。”
牛四气得身体颤抖着:“你,你……”
就在牛四想着解释时,叶英凡手里一动,一个石头被他的手指打了出去,正好击中他的穴位,让他想说也说不出来。
哼,牛四,你想跟我玩,你还差很多呢?哥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