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狼饮那家伙居然把自己的小累赘丢给他来带,还真是放心,真好意思!
“师伯,今晚师父要和风姑姑做羞羞的事情,就把我丢给师伯了!师伯不会也嫌弃空儿吧?”白小空无辜得合十着小手,仰望着自己的帅师伯!
狐德正:“……”
这小鬼懂得还不少!也是,跟着狼饮那个fēng_liú的家伙,能学什么好!
而银不魄听到白小空说做羞羞的事情时,他整个人的脸色都不好了,拳头不自觉的攥紧……
“各位,既然白守师父肯放行,那贫道便回太平观,先告辞了。”
良风寅拱手道别。
这是出于他良好的教养和气度,被没有需要旁人的回应。
道完,他便动身离开……
只是没走两步,又被一句“站住!”叫停了他。
他驻足,回头看着用站住二字唤住他的狐德正,有些不解得蹙了蹙眉,对于对方是妖怪的身份他也有些芥蒂,道:“你叫贫道可有何事?”
狐德正浓眉耸立,瞪着炯亮得俊眸看着良风寅,那复杂的目光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开口便问,“你是什么人?”
虽不愿与妖怪打交道,但良风寅保持自己道家风度,彬彬有礼道:“贫道良风寅,乃太平观虚云真人坐下大弟子。”狐德正仍用一种怪异得目光盯着他“你我可曾见过?”
良风寅被他看得极为不舒服,回道:“贫道与你不曾见过。”
不曾见过?可他为什么觉得这小道士的容貌和声音如此熟悉?
方才一直没有注意到他,直到他刚刚开口告辞,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他们……真的没见过吗?
风潇潇跟白守回到他房间,一进门就被温柔得拥进了他宽阔的怀抱当中……
她怔了怔,而后便有些嫌弃道:“妖孽师父,你刚才在大家面前说的有话跟我说,该不会就是想这样和我亲热亲热吧?”
“嗯,不可以么?”白守拥着她,一只大手轻轻摸着她脑后的头发。
风潇潇倒也不挣扎,身体极为放松,安静的像只像绵羊一样靠在他怀里,无所谓道:“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我也不吃亏!以师父的姿色,放到秦楼楚馆里定是那头牌花魁,别说抱抱了,摸一把也得千百两银子!”
白守将她搂紧了些,“徒儿倒是会算计,难道为师在你眼里只是一个很值钱的东西?”
风潇潇理所当然得点点头,“是啊!”
白守动作微顿,低垂着双眸似乎有些不悦,“原来如此。”
风潇潇见他脸色微变,便觉得有些好笑,伸手搂着白守结实匀称的腰身,道:“嗯,值钱是值钱,但我千金不换!”
她的话说的吊儿郎当,但却透着难得的认真。
白守漆黑的眸子至深至柔,唇角勾起了一丝苍凉的欣慰,而后开口换了声,“潇潇。”
“嗯?”
这是风潇潇记忆中,白守第一次叫她的名字。
不是叫她天月,不是叫她徒儿,而是叫她潇潇,风潇潇的弯。
这让她有些高兴,以为这就好像代表现在在白守的眼里,她是全新的风潇潇,而不是天月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