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贫僧了解你。”
“那你还如此问我?”
“贫憎的徒儿尚不了解狐兄,所以狐兄还需要自己澄清一下。”
狐德正喝了口茶,不屑道:“你现在还真是为了个女人变得婆婆妈妈了!”
虽然一脸不爽的样子,但还是给了白守几分薄面,对他身边的风潇潇解释道:“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风家父女和什么猫,我之所以来这儿先前也与你说过,是因为那老鹰皇自以为德高望重,不把我狐德正放在眼里,居然不邀请我!来到此处后,我便直接去了寿宴上,并未来得及去别处。”
风潇潇复杂得看着狐德正与自己解释这些,他说的内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伙被白守捅了一刀,抢了宝刀,还被定住了三个时辰,居然一点脾气都没有!
在对白守说话的时候,虽然一脸横眉竖目的样子,但那双朗星般炯亮的眼底竟然透着一种……一种诡异的宠溺!
那种感觉就好像,无论白守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真的生气,不过都是虚张声势罢了。
而白守自己似乎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对他这位狐兄也非常不客气,毫无顾忌。
他们两个……之间……不会……
“喂!女人,我跟你说的,你听明白没有?”
狐德正不耐烦得声音把风潇潇从思索中打断,她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却被白守抢了先……
“狐兄莫要这般与我徒儿说话,会吓到她。”
风潇潇怔了怔,看向白守,心里有一丝暖意划过,他还真是不容别人对她有一丝不敬。
狐德正也怔了怔,而后厌恶得皱了皱眉头,不屑道:“在一起混了几万年,我竟然不知你这般重色!”
白守莞尔一笑,不做反驳,也不做解释,默了默,起身道:“今日发生了不少事,但贫僧知道事情与在座的各位并无什么关系,各位若觉得的麻烦,随时可以离开。”
屋里所有人都怔了怔,只有狐德正激烈得皱着眉头,正要开口控诉,白守却又先道:“至于狐兄,贫僧知道你不会走,那今晚空儿便跟你睡了。”
“什么?”狐德正恼怒变成震惊,他竟把这孩子丢给他带!
白守没再理会他,偏头看着风潇潇,道:“徒儿便随为师回房,为师有话要与你说。”
风潇潇挑了下眉梢,有些好奇白守要与她说什么。于是便起了身,跟着他往外走……
站在一旁得银不魄复杂的皱了皱眉头,本能得上前迈了一步,想要叫住风潇潇说些什么,但尚未开口,便被身后的龙滢搂住了胳膊,“不魄,别人的事我们还是少管写好。明日一早我们便离开这里吧,我怕父王走派人来抓我回去。我们去一个风景秀丽又安全的地方,永远在一起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银不魄没有说话,也没有舒展开皱着得眉头,绛紫色得深沉目光一直锁定在跟着白守出去的风潇潇的背影上……
而一旁,狐德正一脸难看的表情,低头看着白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