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交谈之时,一片黑影陡然遮蔽两人,于此同时一个不怀好意邪邪的声音响起。
“这位小姐还真长得如花似玉呀!可否赔本公子和两杯?”
听见这个声音,一阵无名的熟悉感从心底升起,让他竟然没有去管那个声音的主人,而是低着头,摸着自己的下颌沉思了起来。
“到底在哪听过的呢?这么熟悉?”
“小子,你没听见我家公子话吗?还不让开!”
就在这时,一个粗狂的声音陡然响起,并且一只长满黑毛的大手拍在他的肩膀。
突然间,他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
‘这不就是我这具身体的前身经常说的话,还有做的事吗?’白天行脸一黑,突然想到。
他反手将右手放在那只长满毛的大手之上,轻轻一扭。
“咔嚓~”
“啊~”
一声骨折声伴随叫声陡然响起,而街上之人却早就在之前就不知不觉跑空了。
“兄台,你谁家的?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别人抢我的台词?”
白天行一脚将被自己捏断手臂的大汉踢开,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华服公子道。
“咕隆~你……你想干嘛?你知不知道我爹是谁?我爹可是李达,就算是曲县令也得礼让我爹三分,这峻林县就是我们李家的一亩三分地,你如果敢对我做什么,保证你活着出不去!”
看着还在地上哀嚎的大汉,华服咽了咽口水,双腿颤颤道。
毕竟他只是个纨绔公子,就算家中权势甚大,对于这种事情也难免胆颤惊心。
“哦?原来兄台家室如此显赫,真是令白某失敬。”白天行脸上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一看白天行这幅模样,纨绔公子李子文立马胸膛一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模样,斜眼看着他道:
“小子,知道厉害了吧!看你的样子也算有前途,就跟着我混吧!顺便将这位小娘子献出来……”
“嘭!”
还没等李子文说完,一只巨大脚底板印入了他的眼底,将他踩在脚下。
“不过兄台你可知道这凌阳府都是我白家的地界?白某我虽然已经不当纨绔好多年了,但是遇到你这种纨绔到我身上的人我却是最喜欢的了,走吧,带我去你们李家瞧瞧。”
白天行提了提李子文的脸笑眯眯地说到。
“白家?难道你是凌阳府白家的白天行?”
对于自己浑身的疼痛,李子文没有丝毫在意,反而是对于白天行的话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思议道。
他爹早在很久之前就告诉过他,凌阳府有一个势力最不能惹,那就白府。
“原来兄台你还知道白某的大名呀,既然这样,还不走?”白天行再次提了提李子文道。
‘原来公子竟然不是穷书生,而是有权势的人家,真是奇怪?’听到两人的对话,金艳站在白天行身后暗道。
“白公子,白大爷,我刚才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们家地小物薄,去了恐怕会脏了你的鞋。”
李子文一副苦瓜脸道,不复刚才的嚣张脸色,他虽然是纨绔子弟,但也只敢仗着自己老爹的势力,在峻林县狂一狂。
听到李子文的话,白天行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应他,而是走到一边还在不停哀嚎的大汉身旁,将脚踩在他的头上,然后一脚踩下去。
“嘭!”
一声如同西瓜炸裂般的声音,一大片红白色混合物糊满了李子文的脸,而白天行则是将身后的金艳拉到身前一挡,身上没有溅到一滴污秽之物。
随后他将手上的金艳一甩,就像抛弃杂物一般。
不过金艳却不敢表现出一丝的不满,和白天行相处越久,她越是发觉他的恐怖,也就让她越不敢背叛。
她只是在白天行背后默默地擦掉自己脸上的红白污秽,也没管自己红衫上的污秽。
“唉~兄台你看,如果你不带我去你家,白某的心情就会变差,试想你心情变差的会做什么?想必应该和我想做的差不多吧?”
白天行半蹲下来看着李子文惊恐的眼神道,就好像是在和多年的老友交谈一般。
‘谁会像你这个恶魔一样杀人呀!?本公子最多也是殴打一下别人出出气就算了。’
李子文心中咆哮道,有些欲哭无泪,他不就是进行一下日常吗?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情了?
“白……白公子,那小弟就只能略尽地主之谊了,还请你不要嫌弃小弟家中贫寒,不如你白府舒坦。”李子文结结巴巴道,心中却是害怕至极。
“放心,白某不会介意的,前面带路吧!”
跟在李子文身后,白天行和金艳两人来到了李府,而那个大汉的无头尸首则暴尸大街,迟迟没人过来收尸。
李府不愧是峻林县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虽然不及白府的豪华和气势,但在整个峻林县也是排的上号的。
石狮朱门,红瓦白墙,绿树成荫,假山绿水,家丁婢女数百。
“公子,你会来了,今天可有什么收获……咦?公子,你身上怎么有这么多血迹,还有这两位是……”
李子文刚踏进府门,一个家丁远远就跑过来献媚地道。
“哪来这么多废话!?今天有贵客上门,快去把我爹叫来!”
心中憋屈不已的李子文早就想要找个人出气了,正好这家丁撞上了枪口,被李子文一脚踢了出去。
“是是,公子息怒,小的这就去叫老爷。”
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