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按道理来说灼夜活到这个岁数已经对很多未知事物失去了好奇心,但一个肉身已经快被劈散架了的年轻男人还能你一拳我一拳的和中年人缠斗着实已经足够让人感到触目惊心了。
“你又何尝不是个怪物?”悦已经开始嚼起了梨子,她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转眼来看,执政主席手中的玻璃杯已经快被他捏碎了,他原本认为就算所以反抗组织联合起来也敌不过法绳部队,但事实狠狠的打了他一记耳光,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大统领帕杰罗希特勒现在的表情了,也能想象到这件事传开后会对日耳曼帝国的统治造成什么影响,他轻轻灌下一口清水“帮我接通莫丹的通讯器,我要让那些反抗组织付出代价。”
作为法绳部队的首席执行官基德从未受过此般凌辱,尤其对方还是个其貌不扬的无毛和尚,但愤怒并不能改变他处于下风的事实,事实上他最后一次与人近身搏斗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而反观钦道这边虽已是偏体凌伤动动作力道却丝毫不见减弱,一拳一式都貌似有章有法拳拳到肉,赶来支援的捕萤者也被武城马丁二人死死挡住,看似胜负已分但意外总是突如其来的。
一道熊熊烈火把钦道包裹了起来,高达几百度的高温并未让他化作灰烬,但他也因剧烈的疼痛半跪下来,灼夜猛的站了起来艰难的吐出最后一句话“天雷...地火?”下一秒便被来势汹汹的烈焰吞噬。
“搞定。”入耳的声音终于让基德松下一口气,他放下杯子装出一副“都在我预料之中”的样子开口道“干得不错,让执政者隔离现场,给我最大限度的缩小此事的影响力...告诉所有报社,明天的头条一定要是对捕萤者之首莫丹的赞扬之词,写得越夸张越好。”
灼夜漫无目的的走在黑羊毛毯上,周围一片漆黑,他仿佛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懂得向着迈着阑珊的步伐先前走,说是走,确切来说应该是,飘。
灼夜也不知自己到底飘了多久,时间这个概念仿佛不存在与这个空间之中,但好在他的面前除了墨一般的黑暗总算是出现了一些东西。
那是一道木质的大门,不知为何灼夜总感觉到自己曾在何处见过这道门,推门而入的那一瞬间,圣歌也悠悠入耳,这无疑是一座教堂,教堂中异常的豪华,只是没有一个可见的活物,除了座位上的女人。
“瑶?你怎么会在这里?额...这里是什么地方?”
瑶拍了拍身旁的的空位示意灼夜坐下“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哦,我...又死了...不,我几百年前就已经死了,所以我那天才能在教堂中看到你,对吗?”
瑶笑了,她的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美“真聪明,我猜,你不会不想知道你到底是以什么形态存在在这世上的吧?”
“当然,如果你知道的话。”
“在这个世界种的万物那怕一草一木都有他存在的道理,至于你...你的存在没有一点道理。”
“噢!你嘴可真甜,说出的话一点都不伤人!你知不知道说话这么耿直在古代是要被拉去侵猪笼的啊。”
“别激动,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瑶笑着清清嗓子继续道“这个世界每天都在发生或大或小的变化,而你,你是个例外,你永远不会发生那怕一丝一毫的变化,因为你根本算不上存在在现实世界中,但同样,你也不属于死后世界。”
“你能稍微说点我听得懂的吗?”
“简单来说,你可以说成是幽灵和人类的结合体,你的存在已经被现实世界否决了,但你依然在现实世界拥有着ròu_tǐ,你可以随意把自身拆散成分子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出自这里,你存在于不觉得你存在的世界。”
“额,虽然...稍微有点绕,但我还是不可思议的听懂了你的意思。”
“再值得一提的是你身上那股魔侯的力量,它们还没有完全被开发出来,你的主人是死了吗?”
“嗨呀,谁知道他碰一下就挂了,我也很绝望啊。”
“我一点也不意外,好,现在让我把你送回去吧。”
“不着急。”瑶刚欲起身便被灼夜拉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第一,你是谁?第二,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瑶盯着灼夜,眼中悄悄闪过一丝无奈,她轻叹一口气又重新坐了下来“这里的名字叫做贤者教堂,我死后别人都叫我,卡莱斯蒙娜,剧夜女神。”
灼夜已经往肚子里灌了不少于三大杯水了,自他昏迷后已经过去了九天有,余灼夜坐了下来,他现在最需要的还是整理整理自己那锈迹斑斑的大脑,但短发女孩并没有让他如愿以偿的意思“嘿,我的名字叫罗娜克琳,你呢?”
“灼夜。”
“你和那群人是一伙的?”
“现在你和我们也是一伙的了。”
“为什么?”
“你愿意加入我们吗?”
“当然愿意!”
“嗯...很好?”
卢伯特拍拍脸色惨白的罗里安,他这次无疑是立了个大功“嘿,大兄弟,说真的,你当时是怎么料到会有意外发生的?”
罗里安只是学着灼夜耸耸肩,他那种警觉性是只有在贫民窟待个十年八年才能练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这次任务的失败也已经是钉在铁板上的事实了。
“黑骨党和黎明守望者那边怎么样了?”灼夜终于还是赶在晚饭之前推开了房门。
“据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