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知名的白光包裹下醒来并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是,起码灼夜是这么认为的,他稍微安抚了一下因剧痛抗议的脑袋,勉强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罗里安的背影“这是什么地方?”灼夜毫不费力的站起身来,他那足以致命的内伤好似已经痊愈一般不再疼痛。
罗里安转过身来打了个响指,周围的白光缓缓散去,呈现出一条空无一人的街道,街道非常繁华,孩子的嬉戏声,恋人的细语声,悬浮车喇叭声,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但灼夜看到的却都只是一个个半透明的黑影,罗里安开口了,他原本稚嫩的童声音此刻异常的缥缈灵空“这就是,我的世界。”
罗里安自顾自的向前走了起来,灼夜也没有丝毫犹豫的跟了上去,他这一辈子活得实在太久了,在这几百年里他也见过了不少离奇诡异的事情,起码他本身的存在就足够超自然了。
罗里安见灼夜跟了上来慢条斯理的讲解起来“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现实世界和死后世界的夹缝中,你看到的黑影就是死后世界的传来的虚像,我们原本所处的现实世界其实就等同于一个起点,当人在现实世界死后就会被传送到死后世界,但在死后世界人的寿命也不是无限的,当他们在死后世界死亡后又会被传送到另外一个死后世界,很多人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去寻求永生,殊不知他们从呼吸第一口空气时就已经拥有了永生的权利。”他转过身来盯着灼夜,眼中的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份冷漠“你也是死后世界的一员,而你却无权进入死后世界,我也一样...我们是天生的一对。”
罗里安转过身去继续移动,嘴却没有停止“但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性别,没有生育能力,事实上在我残缺的记忆里我以前一直在以女性的身份生活...大多人类都会以胸脯或者打扮来断定一个孩童的性别,所以你们一直认为我是男性,不是吗?”
罗里安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悠悠的往前走,约莫几分钟后罗里安停下了脚步,面前呆呆的直立着这个世界唯一有色彩的东西,一面镜子“反光物链接着现实世界和死后世界,人们从镜中看到的自己其实只是死后世界投去的虚像而已。”
短暂的沉默之后灼夜还是没忍住吞了口唾沫问道“那...我...”
“你先进去,我会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我随后就来。”
灼夜轻轻的把一只手指放入了镜中,镜中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堪,反而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微暖,他的双脚轻轻踏入这个陌生的世界,但镜子却并不乐意给他适应的机会,一股庞大的吸力像是要撕裂灼夜身体一般把他吸入镜中,罗里安的嘴角却莫名挂起了意味不明的浅笑。
灼夜只感觉到自己在不断的坠落,入眼的只有墨一般的漆黑,但还没等灼夜早已有些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他便掉落在柔软如棉的物体之中昏睡过去。
灼夜再次醒来,虽然周围的环境还是以黑暗为主调,但已经掺杂了一些晦暗的月光,但他也不难发现自己的嘴中唾液都成了奢侈品。
灼夜发疯般往嘴里灌着清水,试图让刺疼的嗓子得到一些微小的缓和“你已经在那床上躺了一星期了。”这句话出乎意料的从罗里安的最里蹦了出来。
“呃~感觉得出来”灼夜把水壶放了下来,他的嘴依然有些渴,但他的胃已经装不下了“悦他们呢?”
“我不想吵醒他们,有些事我们需要私下谈谈。”罗里安拍了拍面前的沙发示意灼夜坐下。
“噢~当然可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健谈了?”
“我曾说过当我完成了复仇计划我就会离开对吗?现在我觉得把这计划暂时舍弃掉,只因为你。”
“因为我?”灼夜有些勉强的让自己的表情尽可能看起来严肃些,手却不老实的打开了一袋蛋黄派。
“对,就是你,我的意思是...不难看出以前我从未拿你们当过朋友看待,我也不知道有朋友是什么感觉,但不可否认我和你有一些...相似之处,我们也许可以做到更好。”
“额,对不起,我现在脑袋好像转得有点慢,你能精简一下再说给我听吗?”灼夜大口咀嚼着蛋黄派含糊道。
“如果我们联合起来,能做到的不仅仅只是终结这个时代。”
灼夜停止了咀嚼,他看罗里安的眼神像是盯着一个冷血的野兽吗,但这样的眼神稍纵即逝,他的咽下嘴中的食物站起身来拍拍罗里安的肩膀“别想太多,这种事我们要留到帕杰罗希特勒的葬礼上再考虑。”
尽管田中马丁的棺材里只有一把断掉的激光剑把手,葬礼却办得很隆重,除了没有家属前来意外其他都好。
“各位,今日我们在此,见证一位英雄的逝去,但这也代表这他会永留在我们心中,我们不必过多的哀悼他,他的灵魂会进入永生的天堂,当我们结束这肮脏的时代,所有的疼苦都会消散,让我们祈祷着黎明的到来,愿主与我们同在。”
倾盆的大雨试图撕裂这片土地,葬礼的不远处只是站着一个披着白袍的男人,在嘶吼的大雨中他显得有些身单影薄,他只是看着葬礼中自己的照片,良久便转身而去,嘴中碎碎的念着轻语“我会结束这个时代的,但不是和你们一起。”
“灼夜,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指挥官兼战士,黎明守望者伟大的领袖决定把这把捕食者脊椎赐予给你。”
“而至于你,武城,我想英雄应该会需要一只能伸能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