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
尽管这群尸体根本压制不住老者,被第一时间击飞出去,但终究被缠住了那么一瞬间,被早就计划好的麻袍男子,第一时间冲向拓森,准备直接掠了人就走。
老者一时间勃然大怒,显然没想到麻袍男子行动如此的果断,再想要阻止已经显然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麻袍男子扑向拓森,即将被擒下。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颤栗不安的拓森,突然间就这么平静了下来,微微抬头看着扑向自己的麻袍男子,血发之下那一双猩红的眼睛,冷冷凝视着,竟夹杂着几分讥笑。
古怪!
无论是刚刚击飞群尸的老者,还是已经扑了过来的麻袍男子,看着拓森如此反常的样子,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升起几分古怪的惧意。
但是很快的,这种感情就被压制了下去,因为在他们眼中拓森终究只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而他们可都是筑基有成的修士,翻掌便可灭之,怎么可能会害怕?
“桀桀~,你是我的了!”只见麻袍男子狰狞的阴笑一声,下手更快,黢黑的指甲撕开一阵恶风,直接抓住拓森的衣领,就准备直接制住,然后设法离开。
就是现在!
被麻袍男子抓住的一刹那,拓森突然间产生了某种应激,头一抬,脖子一梗,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鳄鱼在捕食,张口就凶狠的噙住了麻袍男子的手腕。
咔~!
拓森这一口咬的极重,牙齿锋利的就像是小刀子,再加上本身就天赋异禀,拥有一身的神力,就算是成年人手腕粗细的硬木棍,恐怕也能够一口咬断。
但是这麻袍男子的手腕却透着诡异,皮肤坚韧的好像牛皮,似又夹杂了某种金属成分,拓森这凶狠的一口咬在上面,火星子都崩出好些个,却无法咬断麻袍男子的手腕。
不过拓森并没有松口的意思,双目猩红,透着一股子狠劲,脖子上的肌肉都快要挣断,鼓起一条一条,配合着腮部位置,逐渐产生更强大的力量。
噗嗤~!
前后也就是一息的时间,坚韧的皮肤就硬生生被拓森咬烂,血肉一片模糊,腥臭的血液开始灌入嘴中,好似蕴含着某种尸毒,喝起来辛辣无比。
可是拓森眼中却闪过几分贪婪之色,嘴角挂着几分狞笑,拼命的吸,疯狂的吸,好似饱尝一顿阔别已久的美味。
“好胆!”突如其来的变故,意外的受创,麻袍男子自然勃然大怒,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位筑基修士,竟然被一个六七岁,还未修行过的孩子给伤了。
惊怒之下,麻袍男子二话不说就一脚踹了出去,巨大的力量正中拓森的胸口。
而筑基修士含愤一脚,又岂是六七岁的拓森能够承受的?
只见拓森当场就惨叫一声,胸口凹陷,肋骨断裂,骨头渣子都刺开了皮肤,露出一节一节的森森白骨。
奇怪无比的是,麻袍男子这时候并没有追击,他神色诡异的注视着拓森,心头远比表现出来的还要复杂和惊骇许多。
因为刚刚被拓森咬住的一刹那,他体内苦修的尸力竟然有些不受控制,顺着鲜血和伤口流淌了出去,导致他的修为直接丧失了一些。
尽管这一些修为连百分之一都不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一点,他心头止不住的升起几分寒意,心生几分恐惧。
不,一个六七岁的孩子,竟然能够咬烂自己的手腕,这本身就已经足够诡异,超出常理。
故,这一刻麻袍男子流露出几分谨慎之色,不敢再有任何大意,已然觉察到拓森身上含有的某种诡异。
不只是麻袍男子,远处的老者也看的真切,目光中透出几分诡异和慎重。
所以老者并没有任何嘲笑麻袍男子这位堂堂筑基中期的修士,竟然被一位六七岁的孩子所伤,因为这本身就代表着极不正常。
然,让老者和麻袍男子都没有预料到的是,更加诡异的事情还在后面。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外面的雨已经停了,但是厚厚的云层并没有散去,在天空之上拼命的翻滚着,夹杂着几分恐怖无比的飓风,吹的整个破庙都摇摇欲坠,火光都暗灭了不少。
一丝丝直透骨髓的寒意,正在开始弥漫,比严寒的冬季还要更甚,并夹杂着几分不可抗拒的力量,仿佛能够把温度都给彻底抽空。
破庙外面响起了一阵阵衰败的声音,泥土干枯,树木腐朽,草叶枯黄,仿佛在短短的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生命精华,并且开始波及的范围越来越广。
“哇~!”就在这时候,一声婴儿凄厉的啼哭声响起,怀抱着婴儿的少妇赶紧坐起来,目光之中包含几分母性,心疼的安抚着,俏容包含几分痛色。
可是婴儿却一点安分下来的意思都没有,越哭越凶,脸色都出现了非常明显的紫色。
面对这样的情况,少妇当场脸色一变,失声道:“九爷,麟儿他……”
老者一点都不敢怠慢,事关拓森的死活也不在乎,直接一个闪身来到少妇的身边,开始仔细观察孩子的情况。
怎么回事?
这一观察之后,老者当场脸色大变,小婴儿的情况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他体内的生命精华正在严重流失。
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只能“对症下药”,一边把自己的生命气息渡给婴儿,一边取出几粒灵丹,咬牙送入婴儿口中,并竭尽全力尝试着炼化。
可是这时候老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