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二女与曹荣皆大摇其头表示没有听说过。
“很好,那接下来就到了胡哥小讲堂时间:彘呢,就是猪的的意思,人彘通俗地讲就是一种把人变成猪的酷刑。首先呢,我们先把人的四肢、耳朵、鼻子、头发,舌头之类突出来的东西全部割掉,再用药将喉咙破坏使其再也不能发出声音,然后扔到猪圈,就这样人彘就完美的做成了。各位同学还有不明白的地方吗?不明白的地方可以举手提问的哟。哦,对了,如果没有那特殊药物在身,就不做人彘了,随便做个人棍之类的也就行了。”胡苏讲解到突出的东西时还挤眉弄眼得给了曹荣一个你懂的眼神,只把曹荣看的只打哆嗦。
其实何止是曹荣害怕,即使如沐羡仙这种杀手组织出身的人听到此等酷刑依旧不免觉得浑身汗毛直立,更遑论傅柔,曹荣更是不堪,括约肌一松,直接将大小便拉在了裤子里晕将了过去。
胡苏掩住口鼻,轻轻拿脚晃了晃曹荣道:“不堪的东西,只会欺负老弱妇孺,胆子却这么小,轻轻吓他一吓就屎尿齐出的晕倒过去,我只是给大家普及一下人彘的制作方法而已,又没说要用他做。”
胡苏说完,二女纷纷松了口气,别说曹荣害怕了,就是想想让自己动手都不免有些胆寒。
“幸好只是吓吓他,不然我们真不知该怎样下手呢。”傅柔心有余悸的说道。
“既然不用做人彘了,那我们怎么折磨他呢?难道这也是吓唬他的?”沐羡仙问道。
“那当然不是的了,其实我也是第一次,不如我们就随便挖个大坑将他头发拔光埋进去,再去找些蜜糖之类的东西淋到他头上任他自生自灭吧,毕竟杀人可是犯法的。”胡苏说道。
胡苏说完,傅柔与沐羡仙齐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胡苏欣然接受。
三人分工合作,胡苏负责挖坑,沐羡仙与傅柔负责寻找蜜糖和协助胡苏。
胡苏拖着曹荣找了一处泥土松软之处,挥汗如雨下的干了起来,边干心里还抱怨道:“说好的协助呢,就算跟我客气一下也好阿,还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配,纯粹是骗人的,女人不累才是真的,还是做女人好啊。”心里想着还哀怨后,毫不客气的在一旁站着聊天的二女,此刻她二人悠闲的手里就差一把瓜子了。
二女兀自顾聊天,胡苏终于在快将自己累死时把坑挖了出来。
“二位姑奶奶,小的干完了,劳您二位大驾,麻烦移步过来吧。”胡苏酸道。
挖坑虽难,但将曹荣放进去并将坑填上却是非常容易,只花费了少少时间就完成了。
二女看着娴静,拔起头发来手下丝毫不留情。
曹荣则在第一把头发被拔下时就已尖叫着醒了过来,想要扭动身体却丝毫也动弹不得,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埋在了土里,只留了脑袋在外面:“你,你们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折磨你,让你也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滋味。”胡苏说道。
说完,三人齐上阵,不理会曹荣的惨叫连连。
曹荣头发被成把的扯下,不一会头上已是血污一片,更惨的是还被淋上了蜜糖之类的东西。
“别叫了,我们要走了,你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一切搞定后胡苏二话不说,招呼着二女便走。
“哎,等等,你们把我丢在这里我怎么出去阿。”曹荣扯着喉咙大声说道。
“都说是自生自灭了,你如果有本事自可逃出,倘若没有,正好你也感受下那些被你凌辱之人死前是怎样的一种滋味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再不理会身后曹荣撕裂般的吼叫。
三人走出好远,直到再也听不到曹荣惨烈的叫声,沐羡仙停下说道:“事情都解决了,我也该走了,咱们就此分手吧。”
胡苏与傅柔大惊,胡苏更是着急的问道:“仙儿你要去哪,以前怎么从未听你说过,多久回来。”
沐羡仙没有回答,凝视胡苏一眼缓缓说道:“自我八岁就被我爹卖给了人伢子,当时我哭着喊着求我爹不要把我卖掉,但不管我怎样哭求,我爹还是扭头走掉了。之后,人伢子又将我卖给了一个叫红楼的杀手组织,除了我之外楼内还有二十来个跟我一般大小的孩子,全是女孩,都是买来的。楼内生活苦不堪言,起初,我们被关进一间屋子里不给吃喝,在我们都以为要被饿死的时候,终于有人送了些馒头过来,来人说道:馒头只有你们人数的一半,想吃的人就要抢,谁抢到就是谁的。那人一走,我们就像疯了一样的朝馒头扑了过去,我也不例外。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要活下来,我要去问问我的父母为什么把我卖掉,所以我拼了命的与她们争、抢,事后,我如愿抢到了馒头,那些没有抢到馒头几天之后被饿死的孩子则被拖了出去。之后依旧是这样,先将我们饿上几天,再给我们人数一半的食物,人数越来越少,但情况也越发残烈,因为越往后食物便越好越丰盛,许多食物更是我们从来都不曾见过的,几次下来终于只剩下了我和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