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棵棵熟透了的稻子,正被利落地割刀、断颈。好一派收割的景象。
田埂两旁,是截然相反的两个场景:一侧,是捆扎好的稻谷,被整整齐齐立在田埂边上;另一侧的稻谷,割茬看上去长短不一的,割下的稻谷更是四仰八叉的,给撒了一地……
见到这情形,田了无奈地直摇头。
“嘿,我说老田,莫欺少年兜穷,莫欺少年手生。”冷娃在地头里喊话过来:“那啥,咱虽然农活手艺孬,稻谷割了个七扭八歪,可咱猎兽……嘿嘿,咱论的是把式,胆大,血气,要不试试?”
田了听了这鲁小子的挑衅,他也不生气,反而假扮害怕,倒退了两步,作势一屁股跌到田埂上,颤声说:“哎呦呦,我的臭小子,现在你还不到说媳妇的年纪,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万事不求人是吧?!哥等你长大,看你怎么求爷爷告奶奶找人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