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被押送到审讯室当中,在这里她看到了一个她不想在这里看到的人——静音。
此时的静音十分凄惨,双手十指分开被固定在椅子上,可她的手指上却已经没有了指甲,双手的指尖血肉模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了一圈,嘴角还有血丝往下流,看样子是受到了不少虐待。
“静音……”看到血的纲手的恐血症又要作,虽然她强行忍住了昏迷的冲动,但她的身体还是在微微颤抖着,为什么静音会在这里?
“纲手大人……”原本低着头的静音听到了纲手的呼唤,微微抬起了头额前的刘海因为血液和汗液粘在脸上,十分狼狈。
“把她带走,去进行下一步审讯。”伊比喜面色如常的跟审讯室里的其他忍者下令,让他们把静音带走。
“是!”伊比喜的小弟手脚麻利的解开固定着静音双手和双脚的皮带,在解开束缚着静音双脚的皮带的时候,纲手才知道被剥离了指甲的不仅仅是双手,就连双脚的脚指甲也被硬生生拔出来了。
“你们要带她去哪?要对她做什么?!”纲手的神情非常激动,对着伊比喜大吼,可查克拉被封印的她的力量也就比普通人强一点而已,没有查克拉的她是无法使出怪力的,除了这样大吼,她别无他法。
“做什么?当然是继续审讯,既然第一步审讯她没招供,那就带她去进行第二步审讯,用对付女性忍者的方法。”伊比喜一边招呼人把纲手绑到静音刚才坐的椅子上,一边道:“放心,能抵挡住第一步审讯的女性忍者不少,但从来没有哪个能继续抵挡得了第二步和第三步审讯,我们木叶男人的肾和动物可是很棒的。”
“当然,特殊的人给特殊的待遇,听说纲手你现在患上了严重的恐血症,这样刚好省了我们不少功夫。”伊比喜的小弟提上来一桶血,伊比喜拿了个勺子舀了一勺递到纲手面前,道:“光是让你无时不刻看到血就已经是最大酷刑了!”
说完,伊比喜将勺子里的血从纲手头顶淋下,被血淋湿的纲手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脸上布满了极端的恐惧之色,她身体的颤抖就连椅子都在一起颤抖起来。
“再多拿几桶过来,把这里面都用血染红,纲手身上也用血淋湿!”看到纲手的这个反应,伊比喜一声令下,让小弟们做出了让纲手感到绝望的举动。
伊比喜的小弟们提了好几桶血进来往地上、墙壁上和纲手身上泼,没过多久审讯室里就完全变成了血红色,做完这一切的伊比喜就这样带人离开,只留纲手在这里面对着一切。
刺激的红色的刺鼻的血腥味不断的刺激着纲手的各项感官,就算她闭上眼也会因为血腥味而联想到令她恐惧血液,陷入了无边的恐惧当中。
审讯班的监控室中,正在卸妆的静音看到伊比喜做的一切,有些不安地问道:“这样对待纲手大人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鸣人喝着审讯班准备的茶水,老神在在地道:“伊比喜说了,这叫崩溃疗法,用她最恐惧的东西不断的去刺激她,以达到治疗的效果。用纲手最恐惧的血液去刺激她,让她习惯被血液包围的感觉,说不定能治好她的恐血症。”
“可是……要是治疗不成功,纲手大人完全崩溃了怎么办?”静音当然听说过崩溃疗法,但是据说这种疗法有可能会让患者变成傻子,不免有些担心。
“不怎么办,纲手如果崩溃了,那就让自来也大人继任火影,然后让自来也大人养她一辈子,这样反倒活的轻松点。”鸣人放下茶水无所谓地道。
“我不反对崩溃疗法,毕竟有些东西就是要走极端才好,只是我有些在意伊比喜说的后面两步审讯,他们审讯班真的有这么鬼畜的审讯方法?”自来也色眯眯地问道。
“当然有。”伊比喜推开监控室的门走进来,道:“只是就像我说的那样,特殊的人有特殊的审讯方法,这样的审讯方法就是为了某些特殊的忍者准备的,不限制男女。一般而言,我们审讯班的审讯方法只有折磨ròu_tǐ和给予心理压力。”
“哇……你们还真有这种审讯方法啊……”鸣人被惊到了,“审讯班不愧是审讯班,果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没你有手段。”伊比喜白了一眼鸣人,没好气地道:“别人对我们审讯班都是趋之若鹜,也就你思维通透拿来刺激纲手给她治病,纲手想到死都不会知道有人会找审讯班一起演戏。”
的确,无论在哪,只要有地方跟“审讯”二字挂钩,就会让人敬而远之,因为“审讯”二字一般而言都代表了血腥暴力和不足为外人道也的恐怖手段,还隐藏了令人听听就头皮麻的各种场景。
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想到有人会找审讯班演戏,也不会相信演戏的目的只是为了给人治病,因为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审讯班不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存在的吗?
“对了,如果纲手恢复过来怎么办?你们这么对她,进入给她松绑会被打死吧?”自来也突然想到纲手恢复后的场景,这些审讯班的人估计会一拳一个被打成肉饼吧?
“我们自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所以我们在封印她查克拉的时候把封印弄得比较松,只要她稍微调动查克拉一冲就能冲破封印,冲破封印的纲手自然能自己离开,不用我们去给她松绑解开封印。”伊比喜双手插兜酷酷的道:“至于我们,在她冲破封印的时候我们就会着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