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天放也有一种想逃走的想法,因为从舅舅风士飚阴沉的脸色中,可以看出他不是太希望自己,与祝玉娇两个眉来眼去地搞个不停;何况在自己的心里,正担心着小妖精紫梦竹,现在在做什么呢?
正当自己抬歩要走的时候,祝玉娇美妙的笑声,突然从身后传来,陈天放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快速离开的好,还是回过头来,再看一眼这个传出笑声的祝玉娇。
没想到祝玉娇在自己的笑声,还没有完全停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霸道地拦在陈天放的面前,完全没有了刚才,在台上端庄秀丽的模样,而是用一种刻薄的语句对着陈天放说:“陈天放,你这么急着赶回家,是不是在心里,舍不得你爹的小老婆呀?”
陈天放听了,怒火一下子燃烧起来,很想对着站立在自己面前的,摆出一种嚣张跋扈样子的女娃子,感觉对自己很熟悉似的,可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对方底细的女人发火;可当看到祝玉娇杏眼圆睁的样子,还把小嘴掘得可以挂住香油瓶子时,陈天放马上造作地露出开心的笑脸,对着祝玉娇打趣地说:“祝姑娘,感觉我陈天放没有惹您呀?”
“你就惹我了,不可以呀,你当我不知道呀,在我第一次看你的时候,从你嘴里当时张开的口型看,我就知道你当时,一定在骂我是个骚狐狸?”说完,还把“骚狐狸”三个字的口型,摆给陈天放看。
陈天放的脸,一下子挂不住了,听说过做翻译工作的人,可以从别人说话的口型中,能够猜测出别人,没有发出声音的语句中,猜测出这个没有说出声音的意思来,没想到眼前这个祝玉娇,竟然这么厉害,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她还能够猜测出,当时自己对她发牢骚时,发出这样难听的三个静音来。
何况自己都把这样一瞬间,产生出来的龌龊事情给忘记了。
可眼前这个祝玉娇,怎么就能够把当时的细节记下来呢,而且还准确到了极点。
陈天放这么想的时候,慌忙把自己的口型,用不发出声音的方式,把“骚狐狸”三个字在自己的嘴巴上,重新活灵活现地演练一遍,感觉蛮古怪好玩的;再看着祝玉娇认真观察自己口型的样子,索性又重新演练一遍,然后露出更加龌龊的笑。
祝玉娇见了,着急地叫:“你看你,现在又在骂人啦,能不能不带这样骂人的呀?”
陈天放依然那样的笑,渐渐地在保持着原有的嘴型里,说出“俏美人”这样让人高兴的三个字,然后逐渐把这样的叫音,叫的很大声起来。
祝玉娇终于听到了,从陈天放嘴里发出的,原来是这样美妙的叫声,连忙把撅起来的小嘴抹平,然后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很害羞地说:“你干嘛那么大声地叫呀,人家是逗你玩的,你还真当心啦!”
陈天放可不管这些,仍旧把声音逐渐抬高起来,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掩饰自己内心的糟粕,如果祝玉娇真的知道自己当初,确实从嘴唇里发出那样的叫声,那自己怎么去面对着人家全心全意地,帮着风尘堡的人与风尘堡的众茶厂呀。
祝玉娇见着陈天放,此时把“俏美人”三个字,在嘴里柔情似水地一遍遍叫,虽然这样的叫声听起来挺受用,但陈天放如果继续把声音加大起来,难不成让整个祝家楼的人都听见吧?
祝玉娇决定,要用一种快速有效的方式,来阻止陈天放这么不要脸的叫声;所以,她赶忙伸出自己白净的小手,要去捂陈天放,那张连续张开并且连续发出声音的厚嘴唇。
当陈天放看见祝玉娇白嫩嫩的小手,朝自己的面前探来,就把自己的身体朝后仰。
可陈天放越是往后仰,祝玉娇就越是朝前凑。
当陈天放的身子,没办法再朝后仰的时候,整个身子一下子反弹回来,正好撞在祝玉娇凸起来的胸脯上,把祝玉娇害羞得“呀”地一声叫,当时就感觉到自己是吃了一个闷亏。
都是因为自己一时的性急,让陈天放这个狗东西,一不留神很爽地,偷吃了自己美妙的豆腐,立马摆出一种姿态来,要把被陈天放占了便宜的便宜找回来。
陈天放看着祝玉娇绯红的脸蛋上,露出水性杨花般的笑意,一边把小手捶在自己的胸脯上,一边在嘴里不停地叫:“天放哥,你好坏呀,尽占人家便宜啦?”
陈天放连忙把自己的大手,抓紧祝玉娇的小手,很轻浮地说:“玉娇妹子,你可不要为了占我的便宜,把自己给整跌倒了,就你这千金贵体,要是磕碰出个小划痕,我陈天放可担当不起呀?”
“啊,你现在就这样嘴贫了?”祝玉娇是真急起来,没想到把自己在此刻,把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
陈天放听了阴险地笑,把自己的眉毛往上扬,突然挑衅地对着祝玉娇说:“玉娇妹子,你是不是还在想着,让我以后怎样继续跟你贫嘴吧?”
祝玉娇听了,心中更是急躁起来,马上大声地对着陈天放,痴情泛滥地说:“陈天放,我求求你,不要贫嘴了好不好,现在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事,你现在马上赶回风尘堡去,在明天中午来祝家楼前,陪钦差大人共进午餐的时候,你看你能否搞出一件,算是六安州当地的艺术品来,奉送给钦差大人;这样好让钦差大人回到内务府里,张罗着给你说好话。”
陈天放听了,脑瓜子一下子兴奋到了极点,攥着祝玉娇的小手就是不放,把祝玉娇轻轻地朝自己的怀里一带,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