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现在就走!”说着,阳光小马哥“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他这饭也不吃了,明显是一个炮筒子脾气。
楚文看着这个急脾气的阳光小马哥,无奈地说:“就算再着急,那也得先把饭吃完吧?”
“对呀!楚副会长说得对!先把肚子填饱,才好干活儿啊!”马帅的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从餐厅洞外走了进来。
“大帅,我们明天走吗?”阳光小马哥一脸的兴奋,急不可待。
“谁说我们明天走?我告诉你们,我们今天晚上就走。”马帅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点儿神秘!
“啊?”楚文和一杆挑彼此对视了一眼,都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之外;但阳光小马哥则是摩拳擦掌,高兴异常。
这时候,马帅坐到了餐桌上,压低声音说:“刚刚收到消息,一条伪装成远洋捕鲸船的走私军火船,即将进入内海。但这条船现在还在公海上,所以今晚我们先干上他一票!”
马帅说话的声音虽然压低,但兴奋之情却一点都没有压低,反而高涨。他的脸上都闪烁着兴奋的红光,也就是人们常说的精神焕发。
“这是山口组的走私船吗?”阳光小马哥兴奋地问着。
“不是,这是住吉会的走私船。
现在的情况是,山口组因为突袭昭信岛,折损了几百名人手和装备,我们不能再给他们施压了。
而住吉会则不然,他们没有任何损失,实力还依然强大,如果这批军火顺利地进入岛国,山口组可就惨喽,那我们还怎么坐山观虎斗啊?
所以我们先向住吉会下手。而且,我们今天晚上都要蒙面,穿着我们太极会的中山装……”
还没有等马帅把话说完,阳光小马哥就急了:“大帅,我们不能这么干啊!
如果我们这么干,那不就是明明白白地告诉人家住吉会,是我们下的手吗?那我们还蒙面干个屁呀?”
听阳光小马哥这么说,马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因为我们标明太极会的标志,住吉会才更加不会认为是我们干的。
首先一点,太极会已经被警视厅盯得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第二点,杀人越货的事情,有大大方方表明身份去干的吗?我们越是表明我们是太极会的人,别人就越会认为是有人在玩弄栽赃嫁祸的把戏。
第三点,我们这样做了以后,山口组会认为是住吉会贼喊捉贼;住吉会则认为这件事,必定是山口组做的。
总之,结果就是山口组和住吉会,狗咬狗一嘴毛!”
听马帅这么一分析,阳光小马哥看自己堂哥的目光都满是敬佩、崇拜之色,如果被不知道内情的人看到此时他的眼神儿,肯定会以为这哥俩是龙阳之好、断背之交啥地关系。
这时候,彩香站起身来对楚文微微一鞠躬,说:“楚桑,您们大家慢慢地吃饭,我去将军那里看看,肯定还有不少事情,需要我去处理。楚彩香就先离开一步了。”
马帅则是大手一摆,示意彩香先坐下:“你们的将军说了,今天彩香非常劳累,今晚的活动,你就不用参加了。哈哈……”
说完,马帅很没有形象,而又意味深长地看着楚文哈哈大笑起来。
马帅如此一说,彩香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她的贝齿轻咬嘴唇,害羞低头……
这一刻,楚文的脑海中闪过了徐志摩的诗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听着楚文吟诗,彩香的头更加低了,但她的眼睛里却是有着莫名兴奋的光彩在连连闪烁!
夜深了,海风阵阵,凉意袭人。
马帅大帅和江珺将军分乘两艘中小型游轮,停靠在一座公海上面的一座无名小岛旁边,守株待兔。
此次行动,江珺将军共出动海盗六百余人,所有人都是黑巾蒙面,一身笔挺的中山装,左侧的上衣兜上面别着太极会的阴阳会徽。
此刻,楚文、马帅和江珺,三个人正站在一艘船上的驾驶舱里,观察着各种仪器仪表上面的数据和图像。
“再过一个小时,这艘伪装成远洋捕鲸船的军火走私船就会进入这片海域,现在最大的难题是如何进攻?”江珺将军最先发言,提出了问题。
马帅接过来话头,继续说:“如果正面强攻,伤亡肯定要大,而且效果还不好。
因为对方本身就是走私军火,整艘船已经武装到了牙齿,火力肯定会非常凶猛。
如此一来就只能是智取,我的意见是派遣潜水员悄悄靠近后,突袭!”
“不行!”对于马帅的建议,江珺将军坚决地予以否决。
她反驳说:“如果潜水员靠近,对方的声呐肯定会发现,然后一颗深水炸弹就能把我方人员全部报销。
我不能拿弟兄们的性命去白白地冒险,这个方案行不通。”
“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就发射鱼雷,把住吉会的这艘军火船炸沉,也不能让它进入岛国。”江珺将军提出了最后解决方案。
“不行!”马帅一听江珺的馊主意,就连连摇头。
他接着说:“我们的目的是抢劫军火,劫持走私船,而不是进攻住吉会。
如果想要达到击沉走私船的目的,我们把消息透露给山口组,不好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怎么办,才能行?”江珺将军一瞪眼,急了。
这时候,楚文插口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或许能行!”
“什么办法?楚副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