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学长你冷静点，我知道你现在压力很大，不过你是警察，这种想法很危险。”
单馨不希望她在学校便听了无数其英雄事迹的学长‘魔怔’，但这的确很魔怔，不是人是什么？妖怪？鬼？玄幻剧看太多了吧？
别人都可以这么想，也都很正常，她也这么想过，可江楚凡就是不可以，因为他是詹蓝市刑侦大队的队长，她曾经憧憬过的前辈英雄。
然而她的话完全没有令江楚凡触动，他依旧非常严肃的盯着蒋恪，想从其得到答案。
彭乐诗没有说话，她目睹过顾里冲被抓到的场面，知道了蒋恪他们那群人的手腕，所以她也有点想听听，他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
沉默片刻后，蒋恪苦笑着摇了摇头，“如你这位同事说的，你可能真的是压力太大了，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妖魔鬼怪的，至少我没有见过。”
狸姐抗议，明明是同样的问题，为什么蒋恪回答的态度完全不同！
“那顾……”
江楚凡话没等问出口，听出其意的蒋恪很直接了当的道：“这个我也是没见过，要么是我孤陋寡闻，要么就还是你想多了。”
“好吧，希望吧……”
这回江楚凡才是真正做到了没白来这一趟。
其实在发现第一宗案件的时候他就有这两种怀疑了，妖怪与玄术大师。
当然，这是他经历顾雍之事件之后的经验之谈了，顾雍之就是依靠玄术抓女性进行修炼，难免不会有其他的玄术大师修炼其他功法，然后需要吃人的器官之类的变态需求。
至于妖怪那就是更简单了，既然真有懂法术的一群人，其中不少还都是道家的，那没妖怪他们岂不是少了很多业务？
蒋恪没有送他们，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王萍因为家里事没有赶回学校，副校长不在，很多琐碎却很重要的事情都落到他的身上。
比这些事情更重要的是系统任务，那400多名学生的份额。
然后……
现在算是又多了一件事了，还是一件大事。
那就是找到凶手，然后。
干掉他。
……
出了学校，被正在上体育课的学生老师目送离开，坐在前面的警车还是来时的三人，江楚凡开车，彭乐诗副驾驶，单馨独自坐在后座。
“江学长，你刚才为什么会忽然问那个蒋校长？你们很熟悉？”单馨刚才就一直揣着好奇了，要知道江楚凡为人确实谦逊，但他对那小孩子校长是不是也太客气点了？
怎么感觉怎么奇怪，再回想之前他的态度，根本就像一虔诚的信徒再向某个领域的大神询问。
主要是问的那个问题也太扯了，何止是脱离现实，简直是脱离人设……
“他们俩一起经历过生死，你说熟不熟？”顺着窗子还在望着蒋恪的学校，彭乐诗意味深长道。
“你救过他？那他对你好像没什么感激之情啊。”单馨替自己学长不值，她觉得蒋恪架子太大，年纪轻轻的，说话的反应都特像什么大人物。
校长身份固然厉害，第一女高现在在教育界也算风生水起，不过……
“他真的不会有感激之情，因为被救的根本是你的江学长。”彭乐诗噗嗤一笑。
“啊？他救你？江学长你可是连续四届警校自由搏击冠军……”单馨都懵了，“学姐你是开玩笑呢吧？”
“她没开玩笑了，别看蒋恪他瘦瘦弱弱的，动起手来十个我都不是对手。”开车的江楚凡苦笑摇头。
“这……”单馨真不敢相信，旋即神情再一变，“还是不对，就算他身手真的很好，那你刚才问他的问题……”
从后视镜里看了单馨那一脸错愕的样子，彭乐诗笑了笑：“很难得我们的法证先锋忽然这么有兴趣，那我就给你讲讲你江学长那和蒋校长的基情史吧。”
从第一女高返回警局的时间很长，正好彭乐诗也觉得江楚凡这一阵子太沉浸在工作里，正好趁着这个时机略微帮他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将她所知道的关于他们俩人之间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包括后来鲁喻出手抓住顾雍之的后续。
“蒋校长，蒋恪……原来他就是之前警队里一直传说着的蒋大师……”再次回想蒋恪那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单馨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他是那么厉害的角色，尽管她也没太相信那些传闻。
什么顾雍之顾大师懂得法术，警队高层托玄术高手帮忙破案。
这都是什么啊？太玄幻了吧？如果世界上真的有这些，那自己上这么多学老师怎么从来没讲过？
彭乐诗也是察言观色的专家，看了眼后视镜，知道单馨惊讶归惊讶，其实还是没有相信玄术的那些事情。
她很理解，因为再亲眼目睹之前，她也是那般心态，也就不去解释了。
至于江楚凡，他现在更多的心思依旧放在案情上，并且他觉得，蒋恪没有把话说死，仅仅是称没见过。
或许，真的是蒋恪没有见过的某种修炼方法吧。
……
在窗前目送江楚凡他们离开，蒋恪跟小隐她们解释了情况后便是去找了孔羽彤，毕竟在玄学方面，她孔家才是专家。
得知情况，孔羽彤也是有类似的猜想，可与爷爷孔国昌通了电话后，她也是默然摇了摇头，这令蒋恪多少确定了些，并不是自己孤陋寡闻，是真的没有这种修炼心法。
“发给同学们？”
望着蒋恪给拿出的用黄纸叠的折纸，俗称‘符’，罗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