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对手是天师,还是二品天师,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来。
当然,现在来了都来了,任谁也不至于傻到转头就走,以后还活不活了,一点脸都没了。
“
刘煌书冷笑不已,吐槽都是不知道从哪下嘴。
“天师怎么样,你别总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再说我不是也说了吗,只是做最坏的考虑,还有可能那洛婆一高兴,收了钱就放白家外孙女儿了呢。”
“这个可能是零,不用问为什么,很快你们就会知道了。”要不然……”
“如果要我说的话我还是觉得应该一起行事。”杜远歌抢话道:
“咱们就这样,刚才那人不是说今天界寨有大事吗,那我们就当来庆贺的,先不谈要人,就表示祝贺,那样就不会有误会了,然后等那洛婆高兴了我们在说放人的事,也许她高兴了就真有转机呢,如果她真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再动手也不迟,我今天就是葬身于此也得让她流点血。”
“气势是够了,问题是你到底知不知道洛婆是什么人?我一路上说了好几次了,天师懂吗?知道什么叫天师吗?杀你不用动一根手指。”白客为人向来自私,性情凉薄,唯独对关菲儿这个表妹非常好,比对自己亲妹妹白奕还好,在得知其出事,比白庄文还紧张,甚至如果不是他态度强烈,并将此事轻重利弊全部摊开,说这也是关于白家的声誉,白庄文还真不一定愿意为这个外孙女儿与洛婆交涉。
也正常,不谈其命格特殊,就退一百万步来说,外孙女儿始终是外孙女儿,这个危险度又太高,他真的可能就放弃了。
不是他重男轻女严重,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白老哥,我觉得白客说的有道理,咱们这么多人,他和他的名字一样,一脸的堂而皇之,好像主事人一样主持大局。
事实上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都有数,毕竟面对的可是洛婆,即便他们中有人不知道这个名字,可一听说是玄学协会黑名单上的头号人物,无一不是心惊胆寒。
刘煌书,在北水市有些小名气,平日喜欢往白家钻,去年在白家讨论顾雍之的时候还遇到过蒋恪,这次本来不想来,但古隆打电话给白庄文的时候他正好在,还有其他选择吗?
“亏你说得出口,有道理,让一个孩子去冒险这叫哪门子道理?如果你怕死可以回去,这儿没人拦着你,本来也没人指望你什么。”
后面,一全身黑色衣装,戴着咖啡色皮带名表,年过六十身形却依旧笔直的秃头男人皱眉冷道。
“老杜你这么说话就骂人了啊,知道白老哥的外孙女儿出事是谁第一个说要一起来的?是我,我只是就事论事,这种情况本来就得冷静妥善处理,如果能谈、能协商解决,何必动刀动枪?你以为还是咱们年轻时的旧社会呢吗,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的。”刘煌书掰着手指理论:
“况且伤好以后人家白客一直苦心钻研修炼,现在已经达到八品术士的实力,就是你我加在一起都不见得是他的敌手,如果他去都叫冒险的话,那我们俩就只能是拖后腿的了。”
论嘴上功夫,刘煌书论第二,他们真没人敢认第一,特别是杜远歌,他是实干型选手,看着精明干练,实际很一根筋,他想着既然来了,就一定要帮忙将白家外孙女儿救出来,即便拼了老命也是在所不惜。
“好了,一人少说一句吧,大家都是想快些解决这件事,立场都是一样的,要不还是听白大师的吧,你一句他一句的更乱。”
后面有人打起圆场。
论烦谁有他们烦,为了面子,还白家的情,得知有事都是立马放下自己的事赶来,但他们真不知道这事牵扯的这么大,
忽然,他们其中一个人拆了杜远歌的台,而紧接着,一连三辆豪车从远处开来,短短不到半分钟,已然开到他们的身边,随着几道砰砰的开关门的声音,十几个人都是下了车。
第一瞬间刘煌书几个人真吓了一跳,差点准备自卫出手了,随即发现他们不是来攻击他们的,方才松了口气。
“嗯?他们是?”
先前打圆场那个人目光一怔,颇为诧异,原来这些人都不是华国人,看五官和肤色,他们应该是尼国人。
马上就有人确定他们确实是尼国人,很简答,他们的车牌就说明一切了。
“啐,什么破地方,一点信号都没有,别说上网,打电话都打不出去。”
他们三辆车十二个人,下了车后,其中好像最年轻的少年捏鼻抱怨,满脸嫌弃。
“嘘!如果再乱说话就给我滚回去,让人听到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
站在最前面一排的一中年人喝止他,看样子,应该是那少年的父亲。
当然,这算不得什么,就刘煌书的相学造诣都能看出他们的关系,相比这点,大家更奇怪的是,这些尼国人竟然是说的汉语,还那么流利……
那中年人训了儿子几句后,转过脸,看到白庄文一行人,神情上也是略略有些诧异,却也没多言,一个表情也没有给,便忙起他们的事情来了。
“好,那小子回来了,估计应该可以让我们进去了吧。”
杜远歌身后的一大肚子指过去,只见先前收了一大叠钱,说去问村长的家伙回来了。
“你好,我们是郑家人,与洛婆约好的,麻烦帮忙通传。”
那中年人咬着流利的汉语客气道。
“什么郑家人,我刚从裴村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