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时代,大约是16年前左右,史称第一波韩流,被感染到,就此创作了《韩流来袭》发泄不满,只因其难登大雅之堂,群众们只能在暗地里传播,可即便如此,群众们也发扬智慧,听到了对岸的声音,这甚至是相当多数人第一次接触的歌曲接触了这个东西。
在那个年代,无法公开发行的《韩流来袭》仅靠地下传播,尚且如此,如今有新歌榜和互联网加持,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再拼一把啊,就差一千票而已。”吕康双手死死抓住了显示器,“努力!努力!这就不行了么,给我往上冲!”
“妈的新歌榜不是这么玩的。”吕健使劲拉着吕康保护着自己的显示器,“你这是主观唯心主义。”
“不过这一期,票咬得很死啊。”夏歌冲着屏幕努嘴道,“吕康真的有机会。”
“不,他是最没机会的。”吕健抓着吕康摇头道,“如果《韩流来袭》不火还无所谓,火了必出事。”
“出事……也对。”夏歌很快会意,起身拍了拍吕康,“珍惜你在榜单上的每一秒吧。”
“我知道,我早就做好被封杀的准备了。”吕康,“不过这正好证明,我是可以的,我可以成为配得上妙龄的男人!”
“你够了,健身去!”
“再努力,再努力!”吕康就差砸显示器了,“就给我一首歌,我只有这一次机会拼尽全力,燃起来!”
“好了,这星期乔乔再给你录一首。”
“说定了啊。”吕康迅速放下显示器,兴奋转身。
“……”吕健表情很不好,他感觉周围的人已经摸透了对付自己的套路了。
这是要硬生生把一只狗扶到一线啊……
……
换榜过后的清晨,没头脑与不高兴二兄弟一如既往的见面。
“卧艹!”
“卧艹!这次是真的日了狗了。”
即便yb与余声的组合横空出世,即便林凡张沁艺的新歌非常鼓舞人心,但他们的光芒却完全被一坨可怕的阴影遮盖了。
“dog什么来头?”
“不知道啊,我打听了,说是独立音乐人。”
“不知道个屁,制作人是.东楼好不好。”
“你认识?”
“东楼就是西湖啊。”
“你这么一说,《龙的传人》词曲是南枪。”
“《大中国》是北马。”
“难道……西湖是……四兄弟?”没头脑猛地拍了下脑袋,“太恐怖了!流行情歌,嘻哈说唱,电子,民乐,通通都占了,他们的爸妈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可能是四兄弟。”不高兴否定了这个愚蠢的想法,“肯定是一个人,都是西湖的分身,不……是吕健的分身。”
“果然是吕健么?暗地里挖墙脚的家伙?”
“总之,太恐怖了,如果没有余声和yb,星工场就以另一种形式霸榜了。”
“太过分了,本来以为这期没星工场的歌,想着会轻松一些呢。”
业内在琢磨这些复杂的事情,听众则相当多数投入了《韩流来袭》的大撕哔之中,虽然票数依然只是暂居第二,但播放次数与话题性已经完全碾压了《我相信》,甚至超过了有史以来全部的歌曲,一开始是讲道理,摆理由,但人们发现这一点屁用都没有,很快转为了无脑喷与无脑挺,能否掀起hphop浪潮不说,狗哥至少通过他的歌曲,让人们或多或少降低了智商。
整个滨海市,也就此陷入了异常纷杂的局面。
美发店的职员们跟着《我相信》的节奏做早操,旁边小吃店则在播放着《老鼠爱大米》,主楼购物中心的背景音乐是《忘情水》,而广场上的少女却戴着耳机,听着最心爱的boy王凯文翻唱的《老鼠爱大米》,她的闺蜜则在听《大中国》,她们因此而吵架陷入冷战,然而当她们走出购物中心的时候,一辆载着高功率音箱的哈雷摩托呼啸而过,“艹你妈隔壁”的声音贯穿了她们的耳膜。
刚刚刮过的民谣风,就此被莫名其妙的东西南北风搅乱。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已经准备改行了。
墨镜和马甲成为了吕健的标配,监视器和小马扎成为了他的伙伴,镜头就是他的语言,cut和ne是他最新的口头禅。
立交桥上,12部中相对最简单的《活着》正在拍摄。
夏歌穿上了标志性的皮衣和牛仔,化身流浪歌手,跨着吉他,站在城市交通的交汇点,向行色匆匆的人们诉说着他的迷茫。
吕健则像魔术师一样摆弄着光、景、人、物,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虽然名为导演,但他其实仍然在学习中,聘请了整个摄制团队当他的老师。
“老师,可以开始了么?”他老老实实给摄像师递毛巾。
“这个啊,你要玩这个逆光效果,感觉太阳的位置还差了几度。”摄像师拉着吕健半蹲在夏歌面前,“从这个角度看,最好是太阳的高度与夏歌的脑袋一致。”
“那还要等多久?”
“半小时吧。”
“那个高度能保持多久?”
“半小时吧。”
“那我们先拍别的?”
“这个你跟剧务说的算。”摄像师擦了把汗笑道,“拍东西,可要严格设计好计划表啊,要不真拍起来以后,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
“我有计划表。”吕健从马甲里掏出一个本子,“上午810点,拍摄立交桥场景的第1、3、7、8、15、16镜。”
“嗯,我看看……”摄像扫了一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