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种人贩子生意,叶晨已经做过很多次,轻车熟路。
不同的是代价不断的变大,以前只要给口饭吃就能招收大量的流民。
如今各诸侯都对百姓看管的比较严,虽然很多不管他们的生死,却不能白带走。
两人谈妥交易,互相都非常满意。
叶晨缺人口,缺口还很大。
特别是台湾,如今不到十万人,人口不够,就无法大规模开发。
所以,叶晨就想着从哪里弄些人口来。
糜竺是个很好的突破口,两家是姻亲,同时双方又做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合作起来一点都不困难。
糜竺轻松了下来,至少他不用担心叶晨去跟陶谦会有另外的交易。
之后,糜竺带着叶晨见了很多徐州权贵。
叶晨还见到了他的二舅子,大舅子是糜竺,而舅子糜芳显然差多了,差太多了。
到了晚上,糜竺才带着叶晨去见陶谦。
陶谦准备了一个宴会,但糜竺带着叶晨直接到了州牧府的一个会客厅里面。
叶晨进入客厅之后,里面坐着两个老者。
陶谦,叶晨见过,一起去洛阳打过董卓。
“州牧大人,叶州牧带到。”糜竺上前,对陶谦说道。
“哈哈,陶大人,好久不见啊。”叶晨上前问好说道。
陶谦和另外一名老者都站了起来,迎了上来。
“叶大人,你远道而来,本该亲自去迎接的,只是人老了,身子弱。”
“陶大人,不用如此客气,虽然我们都是一州之牧,但说到底,我还是个晚辈。”
两人一阵客气,然后陶谦请叶晨坐下。
此时叶晨才知道另外一名老者是谁。
他是陈圭,陈圭或许不怎么出名,但是他儿子陈登确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人。
陈登后来是曹操的重臣,出了好几个主意。
只是陈登命不好,三十九岁就挂了,否则名声肯定能够更大。
陈家在徐州无疑是世家大族,除了陶谦外,当轮是世家之首。
糜家是商贾之家,跟这种根深蒂固的世家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陶谦重用陈家,同时又重用糜家,但糜家跟陈家关系并不是很紧密,这就是让他们相互牵制。
陈家看不起糜家,因为糜家是商贾出身,是因为有钱才成为陶谦的座上宾,至少陈圭是这样认为的。
“这陈圭对我不友好啊,表面虽然客气,可是眼中的轻蔑、厌恶,竟然毫不掩饰。”叶晨坐了下来,静静的喝了几口茶。
他不明白为何陈圭会对他有敌意,自己的到来貌似还没触动陈家的利益。
“叶大人,此次南下动静有些大,还是你们年轻人能折腾,我老了,想动一动都动不了。”陶谦表笑边说道。
“陶大人就不要笑话我了,都是瞎折腾。”叶晨不明白陶谦具体想说什么,但是一定话里有话。
“叶大人能来我们徐州做客,我是非常欢迎的,只是希望你这别吓唬我这老头子,人老了不经吓。”陶谦说道。
“我去,原来陶谦是怕我搞事情啊。”叶晨不由的好笑。
不过想想自己以前的辉煌成绩,自己到哪里不搞出大动静来。
所以陶谦怕叶晨在徐州搞事情,在宴会开始之前单独见了叶晨。
“哈哈,陶大人放心,我这人从来不先挑事。”
不先挑事,很多时候确实是这样,但是一旦有人先挑事,叶晨可就会不管不顾,管他是谁。
“好,好,叶大人放心,我们徐州上下都是好客之人,到时候叶大人可要多在徐州留几日。”
“一定,一定。”
点到即止,既然说明了立场,陶谦就开始装什么老好人,叶晨也应付着。
两人聊了很多没有什么营养的话,然后陶谦说道:“这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我去换件衣服,让陈大人先陪着你,子仲,你去吩咐一下,让他们开始准备宴会。”
陶谦吩咐完就走了,房间里面就剩下叶晨跟陈圭两个人。
陈圭其实也不是很老,四十多,还是壮年。
“陈大人,之前一直没有什么接触,到了徐州也没能去看望陈大人,还望海涵。”叶晨主动示好说道。
陈圭听了叶晨的话将目光转过来,慢悠悠的说道:“不敢,您是州牧大人,理应让在下去登门拜访。”
这陈圭表面恭敬,礼数周到,但他的表情跟语气可不一样,对叶晨毫无尊敬之意。
“我哪里得罪了这陈圭?”叶晨暗自思索了一下,不知道哪里得罪陈家。
想不起来就不想,刚刚自己已经示好,既然对方不接受,叶晨也懒得跟他啰嗦。
“那好吧,既然陈大人要登门拜访就登门吧,陈家我就不去了。”叶晨的语气也冷了下来,确认陈家对他不友善,自己得罪他又能如何?还能发兵攻打幽州?
“你”
陈圭被叶晨一阵抢白,顿时气得发抖。
叶晨自顾喝茶,不再理会他。
等了好一会儿陈圭实在忍不下去了,然后说道:“叶晨,这里是徐州,你手别伸太长了。”
“伸太长?”
叶晨不知道陈圭所指。
“手长在我的身上,你管我啊。”叶晨抬起头来白了陈圭一眼。
到现在叶晨还有些莫名其妙,自己没有怎么得罪过陈家,如今对方却对自己火气那么大,叶晨当然也没有好脸色。
陈圭是文人,叶晨不按照常理出牌,他顿时不知道如何应对。
“叶晨叶大人,这糜竺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