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有好多种怕,耗子怕猫,兔子怕狼,它们为什么害怕?”
江小白微微一笑,扭头看着顾惜,“想过这个问题没有?”
“为什么?”顾惜冷声道:“我看你就是故弄玄虚,装高深!”
江小白笑道:“这可不是故作高深啊。这是一个很值得思考的问题。”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顾惜道。
江小白道:“很简单,因为他们害怕。这世上能让人害怕的东西也有很多种,比如说拳头,比如说金钱,比如说权势……我就不一一举例了。他们怕我,自然对我客客气气。但没有人生下来就害怕谁的,那些小混混们为什么怕我,因为我收拾过他们,狠狠地收拾过,所以他们见了我就像是见了亲爹似的,立马客客气气的。”
“你那一套我不推崇。”
顾惜道:“真可气!原本打算来网吧查点资料的,都被那几人给毁了,白白浪费了时间。”
江小白道:“我去网吧找你之前去了电信公司,今天下午他们就会有人去村里给你装宽带。顾惜,你搬到新宿舍去吧,那里已经收拾好了。我进去看过了,还不错。给,这是那里的钥匙。”
江小白把钥匙给了顾惜,道:“四把钥匙全都在这儿,我可一把都没留,以后奶兜和内内少了可别找我要。”
“臭小子!胡说什么呢!”顾惜扬起粉拳在江小白的身上砸了一下。
二人还没到村里,赖长清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小白,你真是神了!马洪那厮来了,到咱们村口就被刘长山他们几个给捆了,现在就在村委会呢。”
赖长清的语气之中透露着兴奋,此刻马洪就在他的脚下,全身被五花大绑捆着。
刘长山几人手里拿着捆子,只待一声令下,就要把马洪打成肉饼。
“老赖,你给我记住,不能动他,明白了吗?”江小白在电话里吼了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赖长清有点不爽,他很想教训教训马洪,但是江小白的话,他偏偏又必须得听。
“松邦松邦。”
挂了电话,赖长清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刘长山几人把马洪身上的绳子给解开。
“赖支书,就怎么放了这孙子?”刘长山几人个个心理都不平衡,毕竟村里昨天伤了不少人,而罪魁祸首就是马洪。
“放人!”
赖长清扯起嗓子喊了起来,“你们老板让放的,你们说放不放?”
一听说是江小白让放的,刘长山几人立马就给马洪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老马,回去吧。”赖长清点上一支烟,闷闷地抽了起来。
“回什么啊!”马洪道:“我来你们村是找你们村的江小白谈合作的,他不是快回来了嘛,我在这儿等等。”
语罢,倒也不客气,往炉火边上一坐,烤起了火来。
没过多久,江小白便和顾惜一块回来了,二人走进院子里,马洪笑道:“老赖,你看看这两个,有没有点金童玉女的感觉?我看他们两个日后说不定能成一对儿。”
“咸吃萝卜淡操心!你操的是哪门子心啊!”赖长清似乎有点生气,因为他一门心思想把自己的女儿赖晓霞嫁给江小白。
二人进了屋,站在门框下跺了跺脚,把脚上的积雪给跺了下去。
“老马啊,又来啦。这大风大雪的,你倒是跑得勤快的嘛。”江小白笑道。
“那个,江老板,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
马洪道:“你昨天说的占股比例我回去和村里人商量过了,可以接受,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啥?”江小白惊讶马洪这么快就接受那么点的占股比例。
马洪道:“藤编厂需要人手,我知道你肯定会从你们村招人,但是这个事情是咱们两个村合作搞的,你不能厚此薄彼,我们村的人你也得用!”
“这没问题。”江小白倒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原本他就没想过只用南湾村的人,要引入竞争,才能不变成一潭死水。
“我们村也有不少藤编好手,这你是知道的。”马洪道:“我今天来就这些事。希望咱们两个村以后世世代代都能和平共处,一起赚钱,一起发财。”
马洪伸出手来,江小白往后退了两步,道:“老赖,你来吧!你是村支书,你是代表。”
“这合适吗?”赖长清摸着后脑勺笑了笑。
“叫你去就去。”
江小白把语气一加重,赖长清立马就乖乖地和马洪把手给握了。
“咱们找个时间,尽快把合同给定了吧。”马洪道。
江小白道:“这你放心,这个事情顾村长会安排的,你们那边等待通知吧。”
送走马洪,三人回到屋里,围着火炉坐了下来。
“我打算把签约仪式搞得隆重一点。”顾惜道:“你们的意思呢?”
江小白道:“我无所谓。这个藤编厂,我是厂长,你是副厂长。主要事情还是你管。”
赖长清有点失落,藤编厂没他什么事。
“我看就算了吧,劳民伤财的,还是把钱花在该用的地方。”赖长清发表了反对意见。
顾惜道:“这就是该用的地方!咱们的藤编厂一定要好好宣传,只有推广出去了,订单才会多,利润才会大。我打算把县领导都给请过来,还有镇上的领导。”
赖长清道:“镇上的就只有王书记了,万镇长已经进去坐牢了。”
万宏磊前阵子就已经锒铛入狱了,他和刘长河联起手来安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