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满江寒和季媛也双双滚落在马蹄旁边,狼狈不堪地抬头望向马上的青年。与此同时,满江寒终于反应过来,理清了季媛歌刚才在空中骂的是什么:
操你鹰妈!操你鹰妈!
青年下马,只用眼神扫过了在地上爬起的两人,径直向丛宝奔去,驻足并抱住对方亲热呼唤:“爸!”
“丛鹰,看群鹰在天空麇集,就知道你来了。”
“爸,没想到时隔半年,红羽对我并未淡漠,远远地就来迎接我了!”青年说着,伸手抚了下肩上的黑鹰。
“当然了,你在外求学这半年,红羽时不时来部族的上空盘旋几天。”丛宝这时已系好裤带,热带气候燥热异常,裤上的尿渍也已被骄阳烘干殆尽。只顾和儿子亲热,却忘了儿子身后呆立的满江寒,赧然一笑,招了下手说:“兄弟,过来给你介绍一下。”
丛鹰转回头去,望了下满江寒,惊异地说:“怎么会是你?真的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