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满江寒拦下,低声对分坐在他左右的她们说:“小心,这酒可有我也尚未知晓的神奇功能,比如常年吃大王凋花的牛牛,身体可以爆涨。”
两人犹豫了下,相视一眼,还是继续把酒杯凑到唇间,尝了一口。顿觉体内热力灼灼,直冲脑际,由短暂的昏沉霎然变得神清气朗,颊间漾出的笑靥娇艳无比。
“姑娘,这酒确有美颜功效,不过干喝会伤胃的,来吃点鹿肉。这肉在外面有钱也买不到,吃一口要判三年刑的。”
丛宝妻热情地给两个姑娘夹肉夹菜。同时,也暗暗地提防和审视着她们。因为她观察到,四个族中长老,自然也包括自己的丈夫,每望向她们,眼中都会荡起狼见肉猫见鱼的狎昵神情。
“谢谢嫂子的提醒。”季媛歌咬了块鹿肉,顿觉满口焦、嫩、酥、香,妙不可言。
菜上齐了后,大家传杯送盏,把酒言欢。约一个小时后,各位长老有意无意地各推有事,陆续回家。
只留下了丛宝陪几位远方来客。
他掏出了在热带气候里浸润得有些发黄的一份协议,放在桌上,对满江寒说:“兄弟,这次来,一定是为采摘大王花的吧。”
“当然。”本想说顺便来看看哥嫂什么的,但显得太过虚浮,有损华人形像。索性快人快语、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