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昂退兵了,只是暂时的退兵。
可不代表他就这样罢手了。
道理还是那个道理,只要姜棣还在扬州,战事就不能结束。
眼下各方,都很着急,想要快点脱身。
但问题就是相互牵制,关键就在于钟秽的家人。
这样的局面,到是让钟秽喜闻乐见。
越是如此,他的家人也就越安全。
所有人都在看着白肖,可白肖却有点拿不准了。
因为最不该出现问题的白刚,却出现了问题,他一下子就失去音讯了。
白肖就怕钟秽的家人会有什么意外,那样一来钟秽不得跟他拼命不可,这是白肖绝对不行看到的。
“瞿炼,你亲自带来去一趟,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齐央:“大哥,你也不要着急,也许只是一个意外。”
“我可不相信这样的意外,白刚他走的可是官道,我们的人不可能错过。”
郝蒲起身,“主公是怕,钟秽的家人被杜昂抢了回去。”
“没错,这种情况很有可能发生,杜昂的人就没放弃过。”
白肖好不容易要脱身,可不想又陷回去。
郭闭酉到是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的一句话,“其实,主公你可以离开了。”
“绝对不行,如果这样走了,我心难安。”
齐央到是对郭闭酉刮目相看,“大哥,我也觉得你是该走了,一旦这里发生了什么意外,北方会跟着乱的。”
从一开始白肖就不该出现在这里,现在也算是拨乱反正了。
白肖突然感觉齐央这眼神不对啊!
“我要是不走,你想做什么?”
“那就只能得罪了。”
白肖就知道齐央会这样,也只有他敢这么赶,而且还敢宣之于口。
“好吧!我离开,但你们要小心。”
白肖只能妥协,谁让他有这样的臣子呢?
白肖连夜离开,消失在黑暗之中。
这样一来,齐央等人也就放心了。
“郭闭酉,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自己人了。”
“难道以前不是吗?”
“以前我不相信你,现在我相信了。”
“.........”
而就在此时,众人所寻找的白刚,却被关在一个地窖里,“放我出去。”
“将军,你别喊了,你就是喊破大天去,那帮瀛州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本来白刚带着钟秽的家人,在路上走得好好的。
不曾想,遇到一伙剪径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白刚根本就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他身边的可都是北方的精锐。
可这一交手,白刚就发现不对劲了。
这些拦路的贼人不弱啊!随后一股毒烟就从周围飘了过来。
白刚也就晕倒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就出现在了这里。
幸好,钟秽的家人都还在,要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交待。
“黄琮,你怎么知道是瀛州人?”
“将军,你想啊!那股毒烟的味道,像不像是暹罗烟,天下可没有这么巧合的事。
还有就是我们这些人虽然乔装打扮,但是人都看得出来我们不好惹。
我身上的钱袋分文不少,也就是说这伙人不是为钱而来,那就只能说他们是为人而来了。”
白刚:“那也不代表是瀛州人啊!”
“如果是其他势力,我们就不会被关在这了,只能是瀛州人,他们想坐山观虎斗,才会把我们关在这。”要说这黄琮也是聪明人。
只是可惜,他出生的太晚了,没有赶到好时候。
要不然,他现在也是一方主官了,黄琮有这个自信。
“算你说对了,那我们怎么出去啊!”
“刚才我看过了,这个地窖上面被一块巨石压着,所以从那里我们出不去。”
“可这里只有这一个出口啊!”
黄琮拿起一块石头,“将军,你说错了,现成的出口只有几个,但不代表没有其他出口,我们可以自己挖啊!我们这么多人呢?”
这个地窖很大,所以给了白刚等人机会。
“这样,岂不是很容易让人发现。”
“将军,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一天了,你见过有人下来吗?吃食人家已经给我们备好了,也就是说上面没有几个人,否则怎么会这么周道呢?”
说干就干,白刚也是死士出身,没什么好怕的,他就怕坏了白肖的大事。
白肖这一走,事情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白肖这边只能瞒得了一时,各方的探子也不是吃素的。
对于白肖的行踪,那可是非常的重视,生怕会有什么遗漏,尤其是在眼下这个时候。
各方牵制,白肖先走了,这算什么?想出尔反尔吗?
钟秽直接就找了过来,“让白肖给我出来。”
齐央听闻之后叹了一口气,他就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
“妹夫,别来无恙啊!”
“少跟我说这个,白肖呢?”
“妹夫,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既然钟秽已经知道了,齐央也就没有了隐瞒的必要。
“白肖,他果然跑了。”
“妹夫,请他不是跑了,而是北方有大事发生,他必须回去处理。”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的家人呢?”
齐央笑了,“你的家人还没有到,你不要着急吗?我敢保证,两天之内,你一定会见到你的家人。”
“那好,我就给你两天时间,如果到时候我没有看到他们,就别怪我不客气。”
“放心,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