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营地,井然有序,兵卒士气高昂。
“可难保...”
“你别跟我说这些,你要说的那些东西我都知道,眼下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先出手你明白吗?”
郭闭酉真的是不明白,既然不能先出手,那为什么还要发兵呢?那样一来不是多此一举吗?
“主公,是想让他们先出手。”
“没错,只有他们出手了,扬州的局势就会发生变化,如果一成不变,对我方是没有好处的。”
郭闭酉一直以为白肖是关心则乱,合着他心里都清楚。
“就算他们先出手了,我们也未必能占得便宜。”
“郭先生,你真是太小看我了,看着吧!我有办法让齐央等人全身而退。”
既然白肖已经夸下了海口,郭闭酉只能拭目以待了。
他倒要看看,白肖是怎么让人全身而退的。
白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邀钟秽前来,有荆楚楚的弟弟在手,白肖就不信他钟秽不就范。
更何况钟秽现在已经是泥足深陷了,他需要有人帮他脱离出来。
白肖就是那个最合适的人选,钟秽应邀前来。
“白大人,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这话怎么说?”
“为了自己的属下,敢到扬州冒险,光这份勇气就让人佩服。”
白肖把钟秽请了进去,“钟大人谬赞了,我可还没进入扬州呢?”
“那不是早晚的事吗?”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白肖已经出手了,那就没有再收手的道理。
否则只会被天下人耻笑,这是任何一个诸侯都承担不起的。
“说的也是,我是挺厉害的。”
说到装傻充愣,没人能比得上白肖。
钟秽也不想跟白肖纠缠,“言归正传,荆楚楚的弟弟呢?”
“你不要着急吗?不能先叙叙旧吗?据我所知你除了一个红颜知己荆楚楚,还有别的家人。”
“怎么你有办法?”
“我当然有了,陆宥其实对你不错了,陆宥本有机会杀了你,可他没有那么做。”
钟秽眼下最不想听的就是陆宥这个名字,“你别跟我提他。”
“你听我说完吗?陆宥为什么那么做,那是因为出于对你的愧疚,那么这件事就好办了,如果我想救人,他不会做过多的阻拦。”
“白大人,你是在说笑吧!”钟秽也试过救人,可最后都失手了。
姜棣有苦说不出,白肖这一发兵,他是彻底杀不出去了,“先生,你说白肖会不会对我们动手?”
荀衢也是一脸的愁容,“肯定会。”
“白肖,就不顾大局吗?”
“陛下,你何必明知故问呢?”白肖的为人不止荀衢清楚,姜棣也是清楚的。
“看来我们只能动用,在中原的兵马了。”
“听天由命吧!”这真不像是一个谋士该说的话,可荀衢还是说了出来。
谁也不会想到白肖会这么疯狂,真是弄巧成挫了。
把北方大军拉下水,这是一招险棋。
可现在白肖发兵了,这招险棋也就变成了臭棋。
齐央和郝蒲听说之后,相互,怎么可以这样?”
“你第一天认识主公吗?”
“那我们还突围吗?”
突围也就意味着兵卒的死伤,这是应该付出的代价。
可此一时彼一时,白肖来了,他们好像就不用突围了。
“还是先静观其变吧!我们身处其中是绝对不能乱来的。”
白肖的大军还没有到扬州,可他的影响却已经到了。
真可谓是来势汹汹啊!
白肖是一路急行军,一刻都没有休息。
郭闭酉真是服了白肖了,这样的主公真的是少见。
“主公,你还是休息一会吧!”
“现在还不是时候。”
“可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了啊!”
郭闭酉像是关心白肖,其实更是在关心自己。
白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郭闭酉,“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
“主公,你应该清楚如此的急行军,对大军来说意味着什么?弄不好出师未捷身先死啊!”
“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忠言逆耳啊!”
郭闭酉也想说点好听的,可就白肖做的那些事,让他怎么说啊!
“你放心我早有准备。”
“那你能不能提前跟属下说说。”
“不能。”白肖也是有脾气的人。
郭闭酉以前觉得慕容赐就够难伺候的,没想到白肖比之慕容赐有过之而无不及。
郭闭酉就不明白了,白肖的霸业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难道凭的是运气吗?
就当白肖的大军要进入扬州的时候,白肖突然下令就地休整。
休整到不奇怪,可问题是这个地方怎么休整啊!
他们可是在兖州,而且还是在一处险地。
看起来是易守难攻,可一旦被围他们就没有退
“当然你是,但属下也有进言的权力
“你别跟我说这些,你要说的那些东西我都知道,眼下所有人都在看着我们,所以我们不能先出手你明白吗?”
郭闭酉真的是不明白,既然不能先出手,那为什么还要发兵呢?那样一来不是多此一举吗?
“主公,是想让他们先出手。”
“没错,只有他们出手了,扬州的局势就会发生变化,如果一成不变,对我方是没有好处的。”
郭闭酉一直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