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对文官来说,真的是一个挥之不去噩梦啊!
郭闭酉渐渐有了鲁旬的感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白大人,你能不能消停一点啊?”
“你在跟我说话吗?谁给你的胆子。”
郭闭酉直接把一顿案牍摔在了白肖的面前,“你自己看吧!”
“怎么你还想撂挑子啊?”
“这些都是百姓的请愿和各家的请求,他们求我管管你,哪有你这样的君主,纵容抢粮你也干得出来。”
白肖笑了一下,露出了八颗牙齿,非常的洁白。
“没有粮食,你让我怎么办?”
“雅苏公主那里不是有粮食吗?你可以去找她啊!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白肖不是没有找过。
而是后来派去的人根本就找不到了,白肖觉得是雅苏有意躲他,要不然那么大的一支部曲不至于一点踪迹都没有。
益州的地形实在是太复杂了,想找一个刻意躲着你的人,那就比登天都难。
但这些白肖又不好跟郭闭酉说,那不是丢人吗?
齐央看出了白肖的难堪,“那批粮食我们还有大用,所以现在不能动用,为解各方的燃眉之急,只能出此下策。”
郭闭酉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齐央,“这是你出的继承?”
好在齐央脸皮够厚,他什么都不在乎,“是我出的,立竿见影吧!”
“狗屁不通。”
“各方的燃眉之急,怎么雍州的百姓不管,那还收回长安干什么?直接回北疆得了。”
白肖也知道郭闭酉的情绪,因为这种情绪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所以我才需要你安抚百姓啊!能者多劳吗?”
“你不会还想继续做吧?”
“我这恶人都当了,再当好人也没人相信啊!还不如一恶到底,齐央就是这么跟我说的。”
齐央一个大大的白眼飞了过来,意思是怎么又能我顶缸啊!
“我们想要粮食,郭大人还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郭闭酉也不能空手变出粮食。
“你这是强词夺理。”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白肖这才说话化解僵局,“好了都少说两军,各干各的事去。”
郭闭酉气冲冲的就回去了,以他的聪明才智,自然看得出来白肖和齐央玩得把戏。
但看得出来又怎么样?这事已经不是他可以阻止的了。
齐央则是一头拍在了案子上,想要寻找梦中的周公。
“起来。”
“大哥,你说各干各事的?这就是我的事。”
齐央还真有脸说,白肖也是习惯了,才不跟他计较。
“抢夺各家之粮的确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薅羊毛不能可一只薅嘛。”
在不做事的时候,齐央的注意力毕竟分散,很容易就被带跑了。
“什么羊毛?那跟羊毛有什么关系。”
“我的是粮食...,什么羊毛的不重要。”
齐央勉强抬头,“刚才郭大人不是说过了吗?雅苏公主。”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找不到她了。”
“我们是找不到,但不代表其他人找不到,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尤其母亲对女儿的了解。”
“你是说雅朵思?她可比雅苏更难控制。”
控制不控制的,根本就没有在齐央的考虑范围之内。
雅朵思是大月氏的女王,她跟雅苏是完全不同的。
雅苏有小性子,而雅朵思则是会从大局出发。
雅朵思从成都退回,无论她现在做什么?如后肯定要回到雍州的,这是她回到大月氏的必经之路。
找人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她当然会满足了。
“试试总不会错的。”
白肖就感觉今日的齐央格外不在状态,“你昨晚又干嘛了?”
“哎呀,这雍州的烈酒太邪乎了。”
“....”
雅朵思接到了白肖的书信,就把它扔到了一边,“你自己看?”
“母后,你一定要帮我啊!”
“你让我怎么帮你,那么多粮食,就因为你的疏忽,掉进了山涧下面,你又不是没找过,那个山涧下面都是水,那粮食都顺着暗河飘走了。”
“而且还不知道飘向何方,你现在过来找我晚了,自己犯的错自己承担。”
雅苏抓住了雅朵思的小拇指,这不是撒娇,在大月氏这样的举动代表着请求,不惜一切代价的请求。
为此雅苏甘愿付出任何代价,这就是一种变相的低头。
雅朵思非常了解自己这个女儿,她作出这样的举动,真的是束手无策山穷水尽了。
“军中有粮食,但吾已经分发下去了,你有本事就自己去取吧!”
雅苏有小性子,而雅朵思则是会从大局出发。
雅朵思从成都退回,无论她现在做什么?如后肯定要回到雍州的,这是她回到大月氏的必经之路。
找人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她当然会满足了。
“试试总不会错的。”
白肖就感觉今日的齐央格外不在状态,“你昨晚又干嘛了?”
“哎呀,这雍州的烈酒太邪乎了。”
“....”
雅朵思接到了白肖的书信,就把它扔到了一边,“你自己看?”
“母后,你一定要帮我啊!”
“你让我怎么帮你,那么多粮食,就因为你的疏忽,掉进了山涧下面,你又不是没找过,那个山涧下面都是水,那粮食都顺着暗河飘走了。”
“而且还不知道飘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