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看到这八个字白肖笑了,这当然不是传国玉玺,是个人都知道传国玉玺是有瑕疵的。
而眼下这个方印,却完好无损玲珑剔透。
“丰臣先生,你把假的传国玉玺送给我,是想害我吗?”
“在下不敢,这玉玺的确是假的,却不是在下仿制的,而是古之仲帝,在下也是偶然得之,并没有其他意思。”
古之仲帝,那不就是袁术吗?
罢了,反正也是假的,也算不了什么?
“看丰臣先生行色匆匆,想必是有急事,吾就不留你们了。”
终于是能走了,德川兮恨不得多长两条腿。
这一个晚上,他虽然是浑浑噩噩,但不代表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却又不敢告诉任何人,只能憋在心里独自承担。
这种苦,旁人是无法理解的。
还不等德川兮回神呢?就挨了丰臣吉一巴掌,“瞅瞅你干的好事,简直丢我们瀛州人的脸。”
“属下,也是被逼无奈啊!”
“不要在那里为自己的无能找任何借口,你这个没用的蠢货。”
“请大人再给属下一个机会,以求戴罪立功。”
德川兮明白自己还有用,要不然丰臣吉也不会过来。
“这可是你说的,明日你给我去洛阳,到了那里你就知道做什么了?”
一个当属下的,自然明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可还有一件事德川兮必须说,“大人,有件事你可能还不知道,东方家的部曲竟然在战事之中使用了暹罗烟。”
“这怎么可能?是你卖给他的。”
“就是给属下一百个胆子,属下也不敢啊!想必是我瀛州的内部,有人图谋不轨啊!”
别看瀛州只有一州之地,可野心之辈却有如过江之鲤。
在瀛州的历史上,也是战乱不断。
只是这几十年,才渐渐平息的,丰臣吉自然不允许有人破坏它。
“这个我知道了,先去办你的事吧!”
“唯。”
丰臣吉连忙把这件事上报上去,瀛州方面很快就做出了反应,想查出那个捣鬼的人很难。
可想要避免瀛州生乱却不难,那些个牛鬼蛇神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权力金钱。
瀛州太小了,满足不了众人。
可中原就不一样了,于是瀛皇决定提前发兵。
其实这件事瀛州这边早就做好了准备,提前一点也无妨。
由于白肖之事,青州和瀛州方面,已经有了嫌隙。
所以瀛州的大军,直接在青州登陆了,一点都没有顾及东方家。
那一艘一艘的海船停靠在岸,可以说是气势汹汹。
东方凛也是兴师问罪,可瀛州这边却不做回应。
有时候不说比说什么都可怕,瀛州的大军越来越多,甚至数量都超过了东方家的青州军。
东方凛自然放心不下,也是召集大军与之对峙。
双方一直以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所以东方凛也不想冒然发兵。
一旦发生兵事,对东方家的损失无疑是巨大的。
随着一艘楼船的驶入,瀛州的大军终于发生了变化。
这艘楼船足足有六层,只能让人仰视,可见来人身份尊贵。
来人就是德川纲,瀛州的大将军。
以狠辣无情著称,从他踏进青州的那一刻,就喻示着腥风血海的降临。
德川纲约见了东方凛,就在两军阵前,这样双方都放心。
“东方家主,我们有二十年没见了。”
“是啊!没想到当初的奴仆,一下子成为了瀛州的大将军,真是造化弄人啊!”
“话不多说,青州给我一半。”
一郡之地东方凛都不舍得,更别说是半州之地了,“这不可能?”
“你了解我的,我想得到的东西是不会放手的。”
“你可不要逼我。”
德川纲很了解东方凛,东方凛的霸道不过是在掩饰内心的软弱,“家主,看他我当初为你做了那么多事的份上,总该给我一点补偿吧!”
“你当初是奴仆,为我做事乃天经地义。”
“那么杀了自己的父亲也是天经地义吗?”
这是东方凛隐藏一生的秘密,没曾想就这样被德川纲轻而易举的捅破了,“你给我闭嘴。”
“让我闭嘴可以,北海郡以东归我瀛州所有。”
“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威胁我吗?看来我们只能兵戎相见了。”
“也好。”
德川纲慢慢退了回去,可就这一刻,从瀛州的军中飞出了很多弩箭,向着青州的大军而来。
既然谈不拢,那么只能在沙场上见真章了。
这就是所谓的先礼后兵,德川纲还是懂的。
瀛州的弩箭很细,数量很多,而且劲力十足,一下子就给予青州兵以重创,主要是太伤士气了。
很多青州兵,直接被钉在了地上,是人都会害怕的。
与虎谋皮,自会被虎所伤,东方凛这都是自找的。
瀛州大军杀了过来,锋利的兵器坚韧的藤甲,一切的一切都让东方凛疲于应对。
这跟他所知道的瀛州大军完全不同,他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西门谦...”无论东方凛怎么喊叫。
那个一直在他身边出谋划策卑躬屈膝的人都没有出现,东方凛逐渐的意识到他已经被耍了。
西门谦从来都不是他的人,而是瀛州的人。
那样一来就太糟糕了,西门谦知道太多秘密了。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