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撵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这张脸了,已经被烧的不成人形了,这个人能活下来就是个奇迹。
来人说话很慢,每一个声音都好像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白肖..杀..了我儿子,把我..弄成了这样。”
白撵和白郢对视了一下,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这样的仇恨是无法化解的。
“造孽啊!我们会教训他的。”白郢还是有点不死心。
不过白撵却已经看开了,“原来都是那个臭小子的手下败将,你们竟然敢来找我,真是不怕死啊!”
孙厝:“相爷常年身居高位生杀予夺,可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你还真不如你那个儿子。”
“如果是白肖,说不定这个时候,就已经拿刀来砍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