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灵根和四灵根也被叫做伪灵根,与单一灵根天灵根相比,甚至可以套用之前看过的网络笑话,那个笑话如此深刻,以至于简若尘看到五色光晕升起,脑海里刹那就记起了那个段子:
老师经常以4g的速度讲课,学神以的速度记着,学酥以2g的速度干瞅着,学渣当场掉线!
洛凡的单一灵根注定他会成为学神,修炼的速度仿佛直连了wifi,而她这个五灵根,就是学渣,难怪在林安城那几日她每晚都在修炼,体内却一直只有气感,丹田没有半分变化。
“五系灵根,均衡。”那修士的声音冷淡得多了,报出简若尘的灵根之后,简若尘正抬起头来,见到的是那修士望着洛凡眼神的狂热,就仿佛望着的是一块璞玉、一件珍宝。
简若尘的视线随着修士的眼神一同看过去,洛凡也正望过来,眼神有瞬间的躲闪,简若尘立刻就明白了,洛凡一定是早知道了他自己灵根的奇异之处,他的记忆里留下的,应该是一套完整的修炼体系,哪怕他也是才确定他是单一灵根天灵根,也必然在那几日的修炼过程中体会到了修炼的快捷。
简若尘面无表情的将双手离开阵盘,也面无表情的收回了视线,不可否认,她心中有一刻对天之骄子的嫉妒,但也只是短暂的一刻就平复了,她不会对既成的事实懊恼,对她而言,怎么做永远重要于无用的沮丧。
那修士收起了法器,然后急匆匆走出大厅,不多时回来,也顾不上洛凡与简若尘的相顾无言,道:“洛凡是吧,请跟我来。”将简若尘撂在大厅里拽着洛凡就离开了。
无须解释,简若尘和洛凡心里全都明了,这一分别,他二人再见面的时候,实力就将是天差地别。
简若尘被撂在大厅里好一阵,才有一个总管模样的修士进来,瞧着简若尘冷淡道:“我是外门乙庄的总管冯阳,以后你就是乙庄的人了,你识字吗?”
简若尘点头道:“识得。”
“那就好。”冯阳转身就走,简若尘瞧着他背影一会,才迈步跟上。
出了大厅,又离开院落向后走去,不多时就走进一个山坳,山坳内一排排房间整整齐齐,冯阳先领着简若尘进了一间大屋,这屋内只有一个老者坐在桌旁看书,冯阳见到老者,脸上已经堆出笑来:“杨师兄,这位是新来的外门修士,领取外门入门物品。”
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木牌,上边刻画着“简若尘”三字,放在老者桌前。
老者放下手里的书卷,拿起黑色木牌站起来走到里间,不多时出来,手里是一叠衣服两卷书册,上面是刚刚那枚黑色木牌,才看着简若尘道:“身份令牌收好了,所有需要了解的都在册子里了,如果有需要解答的可以再过来,你有一次半个时辰免费提问的机会,之后的问题都需要贡献点。”
不等简若尘回答,就再坐下来拿起书卷,简若尘上前捧起东西和冯阳一起退出来,冯阳直接将她领到最后排一个小房间前道:“每天辰时书堂授课,餐堂在最大的房间内,这个是你的房间,房间内有令牌,离开的时候挂在门上。”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简若尘捧着衣物和书册瞧着冯阳的背影远去,这么一路走来竟然没有看到几个人影,眼看着夜色临近,周遭山林投下昏暗的阴影,腹内饥肠辘辘,竟是从穿越以来,第一次生出悲凉的感觉。
房间不大,一床一桌一椅之后,就只有一个脸盆上面搭着一条手巾,简若尘将手里的东西放在床铺上推开窗户,落日的余晖随着夜风灌入到房间内,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拿起衣服,原来是一模一样的两件灰色长袍——只有长袍,没有内衣。
将长袍直接套在身上,再看看两本册子,其中一本上赫然三个大字:长春功,竟是已经烂熟于心的大众功法,简若尘怔了怔然后苦笑了下,不由就想到洛凡,他是天灵根,自然会有相应的功法了。
再翻翻另一本,就是外门须知了,简若尘先放下书籍,按照冯阳的说法,拿起桌上的令牌挂在门上,找了一圈才看到餐堂,询问了之后知道一日三餐都是免费的,就打了一份饭菜。
食不甘味,但简若尘还是将饭菜吃干净了,期间打量餐堂,也有人打了饭菜带走,大家对她这个陌生的面孔只是瞧了瞧。
离开餐堂后又在整个山坳转了转,熟悉了地形,给自己打了一盆水洗漱了,这才坐在桌边,拿起那本外门须知,半晌之后读完,简若尘扔下册子,伸手揉揉皱起的眉头。
沉默了一会,简若尘再拿起那本《长春功》细细翻看一遍,与记忆里的一字不差,便反身坐在床铺上,静心闭目吐纳起来。
天道宗的范围内,灵力比外边要丰润得多,但即便是这般,随着吐纳进入到身体内的灵气仍然如滴水汇入河海般,无声无息地隐没在身体内,直到半夜逐渐收了功法,竟然还是如前些天一般,除了精神抖擞身体轻盈外,感觉不到所谓的气感,更感觉不到灵力在经脉内的走向。
这就是五行灵根与天灵根的区别了。
同样的修炼,因为功法和灵根的原因,单一灵根的修士只会吸收与自己灵根相同的灵气,贮存到体内一定程度,就会有了明显的气感,会随着意念在体内流动,冲开经脉沉入丹田,这才是真正进入到练气阶段。
而五灵根的修士,尤其是五种灵根均衡的体质,就要吸收五倍多的灵气,且还要均衡吸收,直到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