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泰山压卵一般,上岸士卒被屠杀殆尽,数百人的鲜血将沿岸河水染红,凄凉无比,对岸传来屠各军一片欢欣庆祝之声。
稽娄渊带着三万多匈奴大军在南岸眼睁睁看着派出的勇士被屠杀,直到覆没,没有丝毫动作,不少士卒愤怒不已,气氛一时压抑异常。
一阵大火燃起,灰烟弥漫,屠各军将匈奴士卒尸体抛至船上,点火焚尽。句柟很是嚣张地朝南岸吼道:“稽娄渊,看你如何渡河!”
“撤!”稽娄渊面无表情,盯着燃烧的船只看了两眼,转身带着大军归营而去。
接下来几日,稽娄渊另寻几处渡口,欲渡河北上,皆被句柟挡了回来,损军两千多。而屠各这边,损失不足四百,整个匈奴大军气氛肃穆异常,军心被狠狠打击,憋屈无奈,压抑着无穷的怒火。
至于屠各这边,气氛则是轻松得很,将士皆嚣张,成骄兵态,许多人已经看轻三万多王庭大军。在他们看来,己方只需要等在河岸,等稽娄渊派人来送死便是,多来几次,用不了多长时间,便是攻守异势,该他们南去进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