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时候,因为怕错过,追不上了。所以楚阳和萤火虫坐的是计程车,甚至为了赶时间,更是付了很多车资让司机师傅连闯了几个红灯。还好这个世界上的车本就不多,基本上不会发生堵车的事情,交规相对来说也不是那么严格,看在钱的面子上,司机师傅说闯也就闯了,否则的话,两人还真有可能就错过了。
而回去,自然就不这么着急,此时走在通往市区的马路上,楚阳想想那艘已经驶离了港口的浦江号,心中就有些后怕。
而抱有同样想法还有列克星敦,她也万分庆幸于客轮在先前出了故障,要不然。。。。。。。
狠狠的摇了摇头将那个可怕的假设甩出脑后,看着走在前面蹦蹦跳跳,摇头晃脑一副很开心样子的萤火虫,列克星敦不自觉的将头靠在了楚阳的肩膀上,只觉的很安心。
至于说妹妹萨拉托加,列克星敦早将她忘到脑后了。再说了,既然已经知道了萨拉托加的具体地址,还有什么可着急的。另外,不是都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嘛!那小妮子当初在镇守府的时候,可没少打她男人的主意,所以列克星敦不介意让妹妹再多等几天,也许这就是典型的“有了丈夫忘了妹”。
“对了,提督,你还记的我们以前的镇守府在哪里吗?”犹记得当她从睡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座无人小岛的沙滩上,列克星敦的心情当时别提有多惊悚了。后来,她也试图找过,可因为一直想不起来镇守府的具体方位而只能作罢。那怕她此时已经回想起了当初镇守府的大部分事情,可镇守府所处的位置却依旧成谜。
“不记的了。”楚阳摇了摇头。脑海中的画面是详尽异常,记录了整个镇守府发展的点点滴滴,可却没有一丝一毫关于镇守府所处位置的信息。
“不记的也没什么,只要提督在就好。”列克星敦愈发搂紧了楚阳的胳膊。就像她话中说的那样,镇守府没了就没了,找不到也无所谓,只要提督还在,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一路上,两人聊了许多。列克星敦向楚阳述说了她离开镇守府后的点点滴滴,讲述了她在各地旅行的所见所闻,也顺带提到了曾有好几个人想追求她。
“提督,你不介意吗?”列克星敦的心情有点忐忑。这些话她本不想说的,可想想提督以后要是从别的地方知道了这些事情,那不更得产生误会嘛!倒不如此时她大大方方的将任何事情都对提督坦白,也省的将来产生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介意。”
“提督。”列克星敦身体微微一僵。
“我介意你不信任我。”楚阳紧紧的回握住了列克星敦的手。他有什么介意的资格,那怕此时列克星敦已嫁做他人妇,也怨不的列克星敦,毕竟提督已经整整消失了四年。更何况一个姑娘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人守候了这么久,对任何追求者都不假辞色,苦苦的等待了这么长时间,他怎么会介意。相反,楚阳心中只有满满的感动,和对列克星敦的爱怜。
“老公。”所有过往的委屈和怨气,在这一刻全部化为虚无。
“老婆。”
……
等到他们一行三人回到“琴韵雅筑”小区的时候,已到夕阳西下之时。若非半道上萤火虫实在累的走不动道,楚阳这才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否则的话,估计就那么手拉着手陷入某种甜蜜中的两人,会一直从几十公里外的港区一路走回来。
推开别墅的门,客厅里依旧充斥着浓烈的酒味,不过也许是因为张建林顾忌到了萤火虫的存在,并没有将烟头,外送食品的包装袋等垃圾扔在地上,而是全都收进了茶几下放着的塑料篓中,所以房间中并不显的脏乱。
如往常一样,张建林坐在茶几边,几瓶酒,一碟花生米,几盘外面餐馆中的下酒小菜,就构成了他全天的生活。
“阳子啊!这位是?”自从萤火虫来了之后,从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开始,张建林不再对楚阳大呼小叫,指手画脚,而是显的客气了许多。毕竟楚阳已经是有舰娘的人了,那怕他和楚阳的关系再好,也不能当着人家舰娘的面,给对方难堪,这是身为提督的最基本常识。
“张哥好,我是提督的婚舰列克星敦,你可以叫我林清。”列克星敦表现的落落大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听楚阳说起过住处的一些情况,所以自然就不用楚阳再介绍了。
至于说让张建林称呼她林清,这倒并非是列克星敦矫情,认为除了自己的提督之外,别人都不能喊她的真名。只是因为这也是一种惯例,在这个世界上,像列克星敦这样的超稀有舰娘还好一点,可驱逐或轻重巡舰娘同名的就实在是太多了。平时无所谓,就算是喊错了人也没什么。但要是在某几个镇守府对深海的联合行动中也出这种错误,那真有可能导致整个舰队覆灭。试想一下,当身为旗舰的舰娘指挥某一个名叫“吹雪”的舰娘去侧翼对敌人进行包夹,却发现舰队中七八位同样也叫做“吹雪”的舰娘,乃至除过她之外,整个舰队全是是驱逐舰“吹雪”跟着一股脑的全上去包夹敌人侧翼了,却没人正面进行防守,那乐子不就大了嘛!所以久而久之,舰娘们除过本身继承自旧世界战舰的名字之外,大多数都会为自己再取一个化名。而一般对外人介绍自己时,也会在真名之后加上化名。
“你好,林女士。”张建林客气的和列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