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堡垒西部五百米处,刷新一队闯军,人数*500
脑海中突然传出来的声音,让小川吓了一跳,道:“系统,你y作死啊,刷新这一队士兵出来,我还玩个毛线,他们要是跑了怎么办,遇到真闯军呢”假闯军遇到真闯军,到时候自己的系统秘密暴露了还玩个鬼,到时候估计全天下的势力都会攻击自己。
“不会,他们拥有低级智慧,只会在自己范围内移动”听到系统的话,小川松了口气,这刷新boss还可以吧,不会太强,不然还玩个几把,不会到处走动,自然就没有了最担心的泄密问题。
便是立马令铁壁卫一队一百五十人,还有一队新兵一千人,倒是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他们好好见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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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已然过了,空气带着一股暖意,荒原之上是刚刚开垦的荒地没有种上粮食,一尘不染的蓝天下,是这片黄色的土地,远处可以看出一抹绿色。
轰隆隆,一声声战马的轰鸣,犹若雷震一般,远处一队骑兵,头裹红巾的骑兵,犹如一片云彩一般移动,脚下马蹄阵阵,踏的泥土翻飞。
这红巾骑兵头扎着红色头巾,后面有同样的一队步卒,后面一队手持长枪,头包黑巾的步卒。
这步卒有三队,还有一队人手一把三眼铳,也是一百人,腰间别着火药,铅子,三眼铳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五个方阵,就像是游戏中的一般的整齐,带着阵阵肃穆,而为首的却是一个壮年汉子,手中拿着巨斧不停的呵气,一股股白雾冒出,脚下黑色骏马打着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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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村庄,一片土黄色的房子,有不少新盖的砖瓦房,看起来十分富裕。
村头的麦子地旁,是二十多个壮汉,他们穿着布衣,手中拿着各种武器,短剑,长矛之类,有一个手中拿着的还是火门铳,看起来十分简陋。
为首的汉子是一个青年,长得十分清秀,拿着一把佩剑,一身白衣,他看着远处的闯军,奇怪道:“怎么了,他们怎么不走!就在这原地打转?”
一旁一个拿着镗耙,就是耙子的壮汉,脸色黝黑,身材敦实,笑了起来,露出一口黄牙,道:“二伢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估计是怕路上遭遇埋伏,你没看三国里讲的,这军队一动,说不定就被伏击了”
“二叔,我现在是甲长,你别叫我二伢子了”这年轻人脸色一红道,语气中全然是不满。
“嘿嘿,小娃子,你现在真是长大了”这壮汉大笑起来,引起附近一众村民也是大笑,他们便是小川通过收编周家土地,还有村子的经济依靠,对附近的村子进行收拢,原本的明朝里甲制早就荡然无存,收拢了村子之后,便是指派各个甲长进行管理,这些村子本身就是经济依靠顺昌堡,又有北斗的运作自然轻松。已然是收拢了附近一百多了村落,将近两万人都是被这制度控制。这是真正的控制,通过经济,还有严密的制度,不像是其他地方清朝的牛录制,就是出兵的军事单位,而这却是把这些村庄彻底绑在自己的马车上,他们是自己堡垒的一部分。
小川的这些类似与一个大公司,这些村民要钱,便是给钱,抓住他们的命根子,进行彻底掌控。平时存在闲暇时所有青壮年都要进行训练,如此便是多出了三千多民兵,不过都是训练几个月,甚至战斗力不如闯军的饥民,那些饥民可是为了一个馒头就会去拼命,他们吃饱喝足没有勇气,反而武器装备也是不行。
“话说回来,附近的几个村子来人了么”这青年书生说道,眼神中带着奇怪,他本是村中落榜的秀才,本来连糊口都是困难,此刻又顺应了甲长制度,便是当了村子的管理。
“肯定来了,二伢子,不来谁不怕军法处置”这黝黑的汉子笑了笑,指了指远处的一片森林,哪里一阵人影潵动,却是出现不少穿着黑色棉衣,手中拿着各种兵器的壮汉。
“我告诉过你了,二叔,以后喊我甲长明白么”这青年冷声一说,想起在讲武堂中教官王有才的话这些青壮每周都会抽调其中的甲长讲授军事知识,想要军队有战斗力,就要给自己树立威信,否则没有威信,命令执行不下去,怎么打仗。
那黝黑汉子看着自己侄子动了真怒,当即撇撇嘴,道:“是甲长”他有些伤心,自己侄子真是长大了没良心。
他又看了看远处的那些民壮,嫉妒道:“嘿嘿,这些人装备倒是不错”他看到远处同样是民兵,手中兵器却是比他们好上很多,道:“真是羡慕啊”他看了看自己手下,有的人棉袄上都是补丁,更不要说兵器了,火铳只有一把,还是最原始的火门铳,靠点燃引线发射。
“那刘家村这次应该是最厉害的,听说他们那有个铁匠,会造鸟铳呢”一旁黝黑汉子说道,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羡慕说道。
“嘿嘿,他们村子还有两家猎户”一旁一个青年又道,这二十多个青壮都是羡慕的流着口水,猎户啊,这可是能射箭的精锐呢。
王元也就是这书生,擦了擦头上的汗,虽然知道这次其他队伍都比起自己强,可他也毫不气馁,道:“我们装备不如他们,人不如他们,可我们训练比他们好,记得阵型!”他说道,在村子中的时候,他借到一本纪效新书,就是钻研其中的鸳鸯阵的记载,也是让自己的这些手下平日闲暇时候练习,二十多个青壮,使用的兵器也是很有章法,专门找木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