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现在大多是自己修自己的,顶多三五个好友时不时聊一聊。”陈先生有些失神。
“这样难道不是违法的吗?而且也是对自由的干涉。”王乾诧异道。
“这样做并不违法。”陈先生却摇头否认。
“拜特人民在帝国时期不享有完全人权。这是拜特帝国制中最核心几个条款之一。
就像那句名言:打碎宗教,让他们参与到社会中来,让他们为社会做贡献。
我们这些修士,就是站在社会的边缘,尽可能的触摸着禁忌来寻求更远更广的视角。
所以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我们可能会触碰到很多禁忌,但这些就是我们要做的。”
王乾不太懂,继续点点头。
“你看,这里有个数值。”陈先生投影出一个泛着橙光的屏幕,上面写着一个70。
“如果上面的数值小于60,那么我就会被判定为在公众场合传教,会被禁言。”陈先生话音刚落,数值就跌到了69。
屏幕的颜色更红了,看得王乾心中一跳。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了?”王乾问道。
“这些其实都是很平常的知识,你们以后也会接触到的。而且我看你对修士还不太了解,就给你讲解一下,这没什么。”
“那陈先生是怎么找到这来的呢?修士都是居无定所的修行吗?”王乾换了个话题问道。
“那倒不是,我还是‘演绎人生’的成员,前两天看到你发的招募函,有很多人向来。但后来觉得你们太小了,不能接触太多东西,所以只让我一个人过来了。
就这我还付出了一些的代价呢。”
陈先生开始和王乾谈起他接这单招募函的一些趣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