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若然你也有此神力,便跟他斗上一斗,替奴家出了这口恶气,若然是稍有不如,奴家是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愿相公有什么损伤。”
蒋门神心中一怔:“那酒缸净重有三百斤,我吩咐伙计,每天保证里面有半缸以上的酒,便是只有半缸酒,也有五百斤,举起一个,我也是可以,但也要运气鼓劲,他一下子能举起两个,我没有那气力!”
蒋门神看看自己的十来个弟子,全部都是低着头,他心中了了,知道他们都害怕了,于是搂着云雀儿道:“要打那武松,为夫是卓卓有余,不过快活林是咱们的家计,不能砸了,我们便暂时放过他,先回都鉴府,想办法将那厮引出来,再打他!”
“师娘,师父所言极是,对付那厮,不用师父出马,便是我们几个徒弟也是可以的,只是快活林不单是师父的家计,也是都鉴大人重视的,砸了恐防不好,还是从长计议。”
伙计们纷纷说着,云雀儿心中冷笑:“就你们这十余人,恐怕武松便是一个指头都能将你们撂倒!”
想到武松如此神勇,她心中恨恨的,不禁咬牙切齿,心中想道:“武松便如天神一般,老娘得不到,潘金莲也别想得到,老娘要将他毁了,大家都没有最好!”
蒋门神便带了众人回到都鉴府,安排好云雀儿之后,他立刻去拜见张都鉴。
“蒋兄,你徒弟来报说武松到了快活林,你不是说立刻回去,好好招待他一番,让他对你信任,然后再想办法令他遭罪,为何此刻又回来了?”
张都鉴十分奇怪,蒋门神来与去,他倒不在乎,他在乎的是高俅的密令,若然他能够将武松定罪,日后加官进爵便是畅通无阻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要定武松罪,不能使蛮劲,最好先跟他熟络了,能够称兄道弟最好,他没了防备,要设计他,易如反掌,蒋门神弟子回报,武松到了快活林。
张都鉴是如获至宝,心道一单功名富贵送上门了,便立刻令蒋门神回去,跟武松先行交往,他是都鉴,总不能一下子就说认识武松,待蒋门神跟他熟悉了,再介绍给自己,一切都顺理成章。
“嘿,都鉴,你要替小人做主,那武松趁小人不在快活林,今晚竟然强行要非礼小人的女人!”
“蒋兄,你说的可是实话?”张都鉴神色紧张。
“自然是真话!”
“蒋兄,那很好啊!”张都鉴哈哈大笑,蒋门神却是十分尴尬,心道:“我的女人给武松欺侮了,大大的绿色头巾罩在头上,你竟然说很好,为什么不让你老婆也给武松摸一下胸脯!”
可这话他哪里敢说出口,只能气呼呼的哑忍,张都鉴看出他的脸色,笑道:“蒋兄,我来问你,一个云雀儿重要,还是你的功名重要?”
“自然是功名了!”蒋门神虽然还是不懂张都鉴的意思,可也十分直接,云雀儿不过是个江湖上卖艺的女子,跟他之前,也不知道跟过多少男人,怎么可以跟自己的功名比较。
“那就对了!”张都鉴往茶杯倒了一杯茶,说道:“蒋兄,这茶杯要是没有容量,岂可把热水倒进去....”
蒋门神听了才恍然大悟,“都鉴,你意思是,武松若然行为端正,我们要把罪名强加到他头上,也是为难,此刻知道,他对小人的女人有兴趣,他便是好色之徒,我们便从这里入手,用个美人计将他撂倒。”
“不错,就是可惜了你一个如花似玉的云雀儿!”
“那有什么要紧呢,反正也是玩三两年便要换一个的,哈哈,哈哈哈!”
两人哈哈大笑,十分得意,蒋门神鼻子里嗅到了可以获得功名的气味,自然是心花怒放,喜滋滋的拜别了张都鉴,张都鉴可是比他城府高许多,立刻把自己的兄弟张团练请来。
张团练也是住在都鉴府,一阵便来了,张都鉴把蒋门神的话都跟他说了,张团练在偏厅来回的走着。
“兄长,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贤弟,你我是亲兄弟,有话直接说。”张都鉴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人十分精细。
“兄长,你想,云雀儿是什么人?她的艳名你大概也是听说,这女人最好男人,也好依附权贵和豪绅,蒋门神如此样貌的男人,便是有点权势,她也是毫不介意,小弟听说武松长得轩昂,若然真要对她有意,岂用使强!”
“哎呀,贤弟说的有道理,为兄认识许多好友,都尝过那云雀儿的fēng_liú手段,皆是她主动勾引,还没有一个说要使强的,想来武松也是不用,这其中果然是有乾坤。”
张都鉴心中十分的压抑,方才以为武松好色,便是有机可乘,现在分析下来,感觉云雀儿说的未必是真的,机会稍纵即逝,一场功名富贵,似乎又化为浮云,岂有开心之理。
张团练哈哈一笑道:“兄长,你不必如此担忧,小弟自然有计谋。”
“兄弟,这美人计用不成了,还有什么计谋?”
“仍然是用美人计!”
若然是其他人那样说,张都鉴是认为在揶揄自己,可是张团练是他亲生弟弟,他的才智自己是知道的,立刻喜道:“兄弟,如何说来?”
“兄长,英雄难过美人关,武松自诩是英雄,小弟已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