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香的父亲,名叫刘大牛,很乡土的一个名字,包子铺的名字,叫做刘记包子铺,也是一个很常见的名字。
对于周星星来说,他所记得的,关于身体主人的记忆,并没有什么太多的价值,早些年天下大乱,父母从家乡逃难到了长安。
后来父亲就病死了,母亲靠给一户人家做帮佣,辛苦把他拉扯着长大。今年春天,母亲感染了风寒,丢下周星星就走了。
从此,周星星便无以为生,靠乞讨为生,好在还有一间小破屋,好歹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到了晚间,刘大牛让周星星吃饱了,便正色的说道:“我看你己不小了,你跟我说句实话,你真的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周星星知道,刘大牛不傻,自已也不想装疯卖傻,那样多难受,便默默的站了起来,对着刘大牛拜了三拜。
难后说道:“刘叔,我名叫周星星,跟着父母逃难到此,父母已经先后病故了,只剩下我一个,告乞讨为生,今日因为己经饿了两天,美香妹妹可怜我,这才偷偷给了我两个馒头,不料让你看见了,这才发生了今日之事,一饭之恩,它日必有重谢,告辞了。”
周星星说完之后,再次拜过,转头走了出去。
“爹爹!”刘美香对周星星,很有好感,可怜巴巴的看着父亲。
刘大牛心里一软,叫道:“等一下!”
周星星心里一喜,停住了脚步,刘大牛走到周星星跟前说道:“我这店里,正缺一个帮手,你要愿意便留下,管吃管住,但没有工钱,等你长大了一些,有好她方去,你随时可以离开。”
“谢刘叔,我愿意。”周星星喜极而泣的说道。堂堂六星极酒店的大厨,年薪超百万,开豪车,住别墅,如今却屈居于一个小小的包子铺里帮工,还是没有工钱的那种,周星星心里不但没有怨言,反倒真心的感激刘大牛的收留。这要告诉那些后世的朋友,眼珠子都要掉一地。
但现实就是如此,这包子铺的生意,大概也就这样,凑和着过日子,根不不用请人帮忙,但刘大牛想着周星星也怪可怜的,加上自己女儿,也和他相差不大,万一自己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也和周星星一般凄惨。
或许还更惨,女儿长的颇有几分姿色,定然会被人牙子,卖到妓院青楼中,一辈子也就毁了。
从此以后,在长安城中的这家子铺中,多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二年多,周星星也渐渐的习惯了唐朝的生活,他今年己经十四了,按照这年代的规律,也算是成年人了,刘美香也己经十二岁了,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了,小身板也开始发育了。
正当生活越来越好时,刘大牛却病倒了,体壮如牛的刘大牛,平时一年也见不到他得什么病,可这一回却一病不起。
请了几个大夫,却不见起色,拖了十天半个月,一身的肉,瘦的像个皮包骨一样,眼看着是不行了。
这一天,刘大牛将两人叫到了床前,两眼含泪的看着女儿刘美香,又看着周星星,眼神里有着对女儿的无限怜爱,也有着无限的不舍和眷顾。
周星星知道,刘大牛这是要交代后事了。他拉着女儿的手,又拉着周星星的手,吃力的说道:“周星星,你己经是个大人了,刘叔走后,香儿就交给你照顾了,等再过两年,你们便做一对夫妻吧,你可愿意帮刘叔照顾好香儿。”
周星星还能说啥,只是拼命的点头,这二年来,刘大牛对待周星星,却实不错,和儿子也没区别了。
“香儿,不哭!你星星哥哥会在你身边,陪着你的,爹爹将你许配给你星星哥哥,你不会怪爹爹吧。”刘大牛慈爱的看着女儿刘美香说道。
“香儿愿意的,爹爹!香儿不让你走。”刘美香哭着说道。
刘大牛欣尉的笑了,将刘美香的小手,放到了周星星的手上。良久,终于无力的松开了,永远的停止了呼吸。
周星星请来了街坊邻居,帮忙料理后事,以孝子的身份,将刘大牛送到了城外的山上,入土为安。
料理完桑事,便剩下了周星星与刘美香,两人相依为命,好在这时的周星星,虽然只有十四岁,但经过这两年的调养,身体长高了许多,也更壮实了,在外人眼中,和十七八岁,也没什么区别了。
刘大牛走了,日子还要过下去,包子铺也还得接着开下去,但纯淬的卖馒头和包子,利润低微,这年代的人,谁家里不会自已做。
所以,刘大牛卖了许多年的包子馒头,积蓄少的可怜,再这么大病一场折腾的没剩什么了,加上料理后事,可以说,店里除了以前准备的材料面粉之类的,已经没钱了。
周星星的前世,乃是六星级大饭店的主厨,可不只是做莱的手艺精湛。做各和精制的点心,也是手到擒来。
店里只有做馒头包子的面粉,要做点心,也只能从这方面下手,周星星打算,用面粉做一些早点用的点心,最简单的,便是油条了,有些地方又叫果子,各地的叫法不一样,口味也不一样。
作为一个六星级大饭店的大厨,制作这种大众化的油条,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了。
第二天一大早,周星星与刘美香,便起来了,周星里在包子铺的门口,挨着放馒头包子蒸笼的地方,架好了一口油锅,将搓揉好的面粉,切成一般段,用手悔它拉成一样的长度。一条一条放进了油窝之中炸。
油窝的温度,必须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