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秒之后，他又有些庆幸。
幸亏当初秦煜没这么整自己，要不然......丢了脸面倒不是大问题，没了性命才是最恐怖的！
甚至，连凶手都找不到！
就像现在，李明成知道是秦煜动的手，但秦煜在哪？他看到了吗？四周又有谁看到了？监控器里，又有秦煜吗？
都没有，根本没法定罪！
杨琅不怕有仇人盯着自己，但就怕这种杀人无形的人。就算死了，化作鬼也不见得干得过对方啊！
庆幸之余，杨琅显然也想来见一见发疯的李明成到底是一副什么样子。
妈的，昨天你小子不是挺狂的嘛？看到李明成磕头求饶的画面，杨琅心中没半点同情，更多的是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