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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都皇宫,刘禅正在翻阅最近的几份奏章,一旁侍立着的是宦官黄皓。
刘禅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问道,“最近怎么没有那个西凉魏斌的消息了?“
黄皓早就准备好了,一直就等着皇帝开口问这件事儿呢,听到这句话,立刻跪在地上拜道,“小人有罪。”
刘禅以为黄皓是主动请罪呢,心中的怒气稍微消散了一些,面无表情道,“你有何罪啊?”
黄皓忙不迭说道,“最近费侍郎与小人多有走动,小人感到非常奇怪,但又想替陛下探查费侍郎的用心,所以才一直和他有所联系,以前总有些风言风语说那费侍郎和甘陵王多有瓜葛。。。”
黄皓还没说完,刘禅瞪眼道,“此事孤为何不知?明明是尔在推脱罪责!”
黄皓眼泪都快下来了,头梆梆的往地上砸,“这些都是风言风语,小人实难在陛下面前议论他人长短。。。后来我终于得知了那费祎的野心,果然是对外勾结西凉的魏斌,对内笼络那秦家,意图推举甘陵王上位啊!”
刘禅脸上阴晴不定,从黄皓所述再结合张嶷所奏,应该属实,只是这黄皓到底有没有和费祎合谋罢了,比起费祎来,他当然还是愿意相信黄皓的,既然黄皓已经明确的和费祎划清了干系,那就先下手处理费祎吧。
“起来吧,孤命你立刻到城守张嶷将军那里传朕的口谕,立刻带人将费祎捉拿下狱!府中诸人也要一一审讯!”刘禅对着黄皓下令道。
黄皓连连称诺,又小心的问道,“那个魏斌。。。”
刘禅大喝一声,“给雍州发信,让他们择机讨伐就是!”
听到这,黄皓慌忙领命起身下去了,然后偷偷的抹了把汗,心说这个费祎差点害死老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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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统将魏斌迎入城内,魏斌看着这议事厅内的摆设道,“庞先生和严平你们的日子过得可不如意啊。”
庞统知道魏斌是笑周围摆设的寒酸,陪笑着说道,“没办法,这西凉之地如此荒凉,有的吃就不错了,而西平郡更是没法和大人您的金城相比啊。”
魏斌在有些破损的主案后面大马金刀坐下,看着左右的“将领”,左有庞统,右有严平,感觉比以前的阵仗可小太多了,不由得又骂了句娘,“庞先生,你看现在这形势如何?“
庞统笑了笑道,“将军这么快就想逐鹿中原了?“
魏斌转动着有些僵硬的脖子,“当然了!失去的东西,我全要拿回来!”
严平望着魏斌脸上杀气腾腾的样子,跃跃欲试道:“太好了魏大人,末将就等您这句话呢,这两年真是闷的不行了!”
魏斌一击案几道,“好!有信心就好,我将重组骑兵,再去杀他个七进七出。”
庞统在一旁微笑不语,等着情绪激昂的两人闹腾完了,慢腾腾问道,“魏大人,您现在手下有多少人马了?”
魏斌一听,干咳一声道,“步军有数千人,加上你们这一千人,声势当壮大不少。”
“具体是几千?”庞统不依不饶的问道。
“大概,接近五千。。。具体的话,三四千?”魏斌越说声音越小。
严平有些愣了,赶紧出来打圆场道,“大人应当有不少骑兵吧!之前听说您联合羌人部族的骑兵,总有数千之数吧。这些人足够驰骋中原了!“
庞统撇了撇嘴道,“别做梦了,那都是羌人的骑兵,羌人贪婪,比以前那无当飞军还要差的多,这么快就忘了洛阳之战时曲胜那小子手下的蛮子们吗,集体倒戈了!”
严平一副郁闷的表情看着魏斌道,“大人,真的如庞先生所说的那样吗,那咱们就这么点人的话,怕是连自保也难了啊!”
魏斌点点头道,“严平说的倒没错,我前一阵子走了一趟益州,还把费祎他们玩了一把,假称要投靠他们,但临走时却给张嶷安插在我身边的眼线留了封信,估计那费侍郎或是黄皓都免不了牢狱之灾啊。”
严平一听惊讶不已,“大人,您这么做,搞不好会加速雍州姜维他们的兵马来征讨咱们啊。”
魏斌得意洋洋的说道,“我看有你们那几台大家伙在,怕是谁也攻不过来哦,没有个几万人,别想拿下我的金城。他们前线形势那么焦灼,我相信不会有数万人规模的军队来讨伐我们的。”
严平还是一头包,庞统笑着说道,“严平,我相信除了这个,大人也还有其他的杀招对吗。”
魏斌心说到底是老狐狸,能笑道,“这样吧,你们先和我回金城吧,给你们引见一些新人,还有。。老人。“
严平一听糊里糊涂的,“什么新人老人的。。难道还有其他我认识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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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庞统和严平留下些人守城,带着其余的人还有那几台人间凶器晃晃悠悠开往金城,而魏斌自行回到西都去带着元马韩良还有张允的人马在前面开路。
回到金城,魏斌来到自己的府邸,立刻举行一个临时的集体会议,一干人等都来到了议事厅等候大人。
魏斌坐在主帅位,和韩良元马张抚等人吹着牛,等着稍后的庞统和严平的到来。
而张抚等人也很好奇的等着这曾给他们吃了大苦头的神秘之人。不一会儿,一个体型肥胖慵懒的五十多岁的老头踱了进来,手中一柄造型怪异的小扇不断的挥舞着,而后面则是一个年轻英气的将军。
张抚诸人盯着这俩人,不认识,元马打量了打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