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这扯不扯。”辛然捧腹大笑。指着胡女说:“那你就更不会认识了,是吧?”
“谁说俺不认识?”胡女瞪眼,怒道:“俺在天州呆了五年,专门学习你们古老的文化。你们无极国不让女子考状元,要不然,俺随便考个状元玩玩!”
“你说真哩?”辛然吃了一惊。端木水塘也是大张嘴。
“那你给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辛然一点都不脸红地将绢帕递给胡女。
胡女接过手帕,看了一眼,愣怔了一下。然后愣头愣脑地盯住辛然,仔细打量。
辛然乐了,喜出望外地笑问:“怎么,俺的大情人,也不认识这写是的什么字?”
“认你个头啊!你麻烦大了!难怪你们都不认识,这是梅花大篆,很少有人认得。”
胡女烟青色的眼珠子,盯住辛然,抖动着绢帕,念道:“火速离开中州城,否则有性命之忧!”
“这......”辛然张口结舌。
哒哒哒,一阵马蹄声,由巷道外传来。
胡女脸色一变,一把抓住辛然的手,低沉而有力地对辛然和端木水塘说:“小哥儿,可能是官兵来抓你们了。快跟俺去躲藏起来!”
胡女扯着辛然进了后面的店铺,对里面的胡人伙计,严肃地吩咐:“如果有官兵来问,就说什么人都没看到!”
“是!”胡人伙计心领神会地点头。
胡女扯着辛然,飞快地进了后院,穿过天井,来到马棚,将马槽移开,现出一个地洞。不由分说,便将辛然和端木水塘推下洞。然后自己也跟下去,转动机关,关闭洞口。
辛然同端木水塘还没反应过来,便陷入黑暗之中。
不知道胡女从哪摸出一个火折,晃动一下,燃起火光,将辛然同端木水塘,拐弯抹角,带到一间地下室。并点亮灯火。
顿时,一片光亮,照耀的辛然眼花缭乱。这光亮虽然不能同白昼相比,却也极其明亮。令辛然同端木水塘惊叹的是,灯火不是坐在墙壁上,也不是摆放在桌案上,而是吊在屋顶上。并且不是一个灯芯,而是一个直径数尺的圆铁盘,转圈安置了九个灯芯。
辛然惊奇地发现,这间地下室,比一般富贵人家的大客厅,还要富丽堂皇。显然,这里是这家胡商的一个重要所在。应该是藏宝库兼地下聚会的重要场所。
“小姐,你怎么将俺们带到这种要害地方来了?回头你的主人会不高兴的。”辛然既感激又有些替胡女担忧地说。
“什么主人?咯咯......”胡女在铺陈华贵的地榻上坐下,咯咯笑道:“放心吧,俺就是主人。俺的小情人,还有这位小哥儿,随便坐吧。俺要不惩罚自己,就没人多管闲事了。咯咯......”
“什么,你就是主人?你不是招呼生意的伙计吗?”辛然惊叫。至于端木水塘,则整个傻了。
“谁规定的主人就不能为自己招呼生意?”
胡女笑盈盈地问道:“难道说,主人就非得游手好闲?那你们无极帝国的皇帝,是不是不亲自处理朝政,雇人帮他上朝招呼生意?”
“这哪跟哪啊?”端木水塘忍不住插嘴:“瞎胡扯。朝政怎么能跟生意相提并论?”
胡女咯咯笑道:“其实是一样的。皇帝的朝政,就是皇帝的生意。”
“嗯,有意思。”辛然笑逐颜开:“小姐肯定还不仅仅是这家商铺的主人吧?”
“聪明!”胡女竖起大姆指,笑嘻嘻地说:“细说起来,你们应该称俺琳娜公主!”
“甚么,公主?”端木水塘大吃一惊。
“公猪?请问娜琳公猪,你是哪国公猪?”辛然笑的小狐狸一样。
“掌嘴!小坏蛋!你当俺听不出来吗?”琳娜公主笑逐颜开:“实话跟你们说吧,俺是西方大国大秦国的公主。因为羡慕你们的古老的文化,五年前便来到你们无极帝国,学习你们的文化。这间店铺,是俺的私人产业。一切收入,归俺个人使用。明白了没有。”
坐在距离琳娜最远的地榻上的端木水塘,茫然不知所措,连连摇头。也不知道是不相信,还是不敢相信。
“有了!”凑到琳娜旁边坐下的辛然,一拍大腿,惊叫。
“什么有了?”琳娜同端木水塘不约而同地惊问。
辛然笑嘻嘻地说:“琳娜姐姐......嗯,俺这么叫公主,公主不会不高兴吧?”
“高兴,高兴!”琳娜兴高采烈地连连点头,喜出望外地嚷嚷:“俺有几十个哥哥,就缺少一个弟弟。俺一见你这个小坏蛋,就投缘。你叫俺姐姐,比叫俺公主更让俺开心!”
“那俺就干脆叫你姐姐算了。免得叫什么拎着抱着的,又沉又累。”辛然得寸进尺地笑道。
“中!”琳娜用标准的天州语热烈回应:“这样更好。免得不留神,被你拎着扔进猪圈,变成了公猪。呵呵......”琳娜开心地笑起来。
“呵呵,姐姐,有你的,这些滚舌头尖的话,都听得明白?”辛然乐道。
“切,这算什么。不是跟你说了嘛。”琳娜不以为然地笑道:“要是你们无极帝国允许女子参加考试,姐姐随便混个状元玩玩。”
“中了,中了!你们别胡喷了中不?”端木水塘插嘴:“也不知道那女子的汗巾子上写的,是不是真哩?外面的马蹄子声,是不是抓俺们哩。你们在这没事人似地,胡喷上了。”
“说的是。你们到底惹了什么事?搞的人家要杀你们?”琳娜严肃起来,盯住辛然问。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