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年钟声入新年,爆竹阵阵岁经添。
春节期间,李长青特意抽时间在山下多陪陪陪李大海、刘翠娥,等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才上山。
元宵节吃汤圆,各大卫视也都在直播元宵晚会,海内外的华夏人都洋溢着喜庆的氛围,如同徜徉在欢乐额海洋里。
津港市津门中医院某高级vip病房内,病床上躺着一位带着氧气瓶的老者,老者身体极其虚弱,只有手指还能微弱的动弹。
一位满天银发但精神奕奕的老中医在给躺在病床上的老者检查身体,病床外围着十数位神情焦虑的中青年男女,神情紧张地盯着病床上的老者。
“褚老,我父亲的身体怎么样?”
围在病床周围的人中,有位身材高大国字脸的中年男子神情严肃地向穿着白大褂的老中医询问道,说话间自有一股长期身居高位而产生的威仪。
“周老先生还是老毛病,五脏六腑本身就几乎衰竭,去年检查出来的时候,就基本上无力回天了!按常理来说,能支撑到去年八月份就已经是奇迹了,而周老先生活到了现在,完全匪夷所思!但生老病死谁都避免不了,各位老夫也无能为力了!”
津港津门中医院成立于上世纪二十年代,由著名中医圣手陈曾源创立,而穿白大褂的老者就是陈曾源的亲传弟子褚良弼,除津港津门中医院院长的身份外,同时也是华夏中医协会的副会长,一身医术驰名整个华北杏林,此时也只能露出无奈之色。
“褚老没有任何其他办法了吗?”,国字脸的中年男子不甘心地问道。
“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周老先生去年从我们医院离开后,应该遇到一位高人!我虽然搞不清那位高人究竟用何种手段,帮周老先生调节了五脏六腑,但从刚才的检查来看,当时的效果应该不错,可惜你们太没分寸,让周老先生的五脏六腑尚未调节到最佳状态就消耗了大量的精力!”
褚良弼检查得很透彻,对曾经治疗好周孟先的那位高人好奇不已。
“如果能请来那位高人,我父亲就有救么?”
国字脸男子心中苦涩,他只知道父亲周孟先参与了某项国家重大研发,但以他的级别也没听到任何具体消息,直到一位中央的大领导给打打电话,说周孟先生病了,他才知晓,关切地说道。
“有可能的!”,褚良弼未见过那位高人,只能通过周孟先老先生的身体察觉到蛛丝马迹,无法下定论。
“舒桐,那次你全程陪着爷爷的,你知道谁治好爷爷的吗?”,国字脸中年男人向人群中一位泪眼婆娑的年轻女子问道。
“嗯!”,那年轻女子正是周疏桐,立即想到了钟南山上的那个人,也许他来,真的能有奇迹发生。
“那行!你现在听着,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把他请到津港市来!”,国字脸中年男子语气坚定地说道。
津港机场,周疏桐坐清晨最早的一班飞机前往温安市,在温安市租辆车就直奔李家坳找到李大江。
李大江听说周孟先老先生病危后心急如焚,二话不说就带着周舒桐上山去见李长青。
李长青在山上打坐,从白色的瓷瓶中到出一颗养气丹吞下肚子,运转《太上黄庭内景玉经》炼化。
须臾,李长青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看来当存储在丹田里的真气精纯到一定程度,着养气丹失去效果了!好在道家修为接近炼精化气中期圆满了!“
“李家小子,你二叔带个女娃上来来找你了!“,李长青收功,秦大爷从小树林走出来对说道。
“李先生!”
“青娃,你二叔这辈子从来没求过人,这次你一定得帮帮二叔!”
小树林外,李长青竟然意外地看到了半年没见的周舒桐,他二叔李大江更是火急火燎地对李长青说道。
“二叔,你我叔侄哪用得着这样?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如果我能办到,自然不会拒绝的!”
李长青从李大江、周舒桐的脸色中看出绝非小事,开门见山地说道。
“李先生是这样的,我爷爷在您的调养下身体好很多,但后来帮国家做了个项目,太过劳累,老病又犯了!
“青娃,老师对你二叔有恩,你看……”
“我跟你去看下吧!”
李大江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李长青很快就答应了,而且他猜测周孟先老先生参加的国家项目,大概就是研究他向物理研究所投稿的单一属性电磁场理论的研究,那么他在李家坳治好了周孟先的病,周孟先却因为研究他的理论而复发,从有种程度上都与他有莫大的关系。
“谢谢李先生!不过我爷爷的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禁不起长途颠簸,只能麻烦李先生去津港了!”
周舒桐在李家坳跟李长青相处的时候对李长青有种特别的情愫,但这么长时间未见面,已经被生疏感给冲淡了,很礼貌地对李长青说道。
“无妨!”
津港离中江省很远,是华夏的四大直辖市之一,李长青既然打算出去走走,去看看也很好。
“太好啦,李先生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时间紧迫,如果准备好的话,我们坐下午的飞机去津港!”
周舒桐忘记了形象,高兴得跳了起来,在她的印象中,李长青就是为喜欢清静的山野隐士,没想到李长青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很轻松地完成了阿爸交给她的任务。
李长青之前给周孟先治过病,对周孟先的病情很理解,用通俗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