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既明赶忙扶着寻海躺下。
从海棠花林里退回来的花涧溪见到受伤的寻海,呆立在原地,紧紧地咬着嘴唇,小脸煞白,随后坚定地转过头,召唤起浓密的雾气为二人守护。
可是她的脚下的浅滩却被什么东西激荡起大片大片涟漪。
夜既明摸索出随身携带的药盒,拿出一粒碧绿色,香气四溢的丹药,用手捧起一捧浅滩上的清水,捏着寻海的嘴巴,帮助他吞服了下去!
仙药到底是仙药,片刻之后,只见寻海猛地弓起身子,痛苦地哼哼着,一股肉眼可见的青玄光芒瞬间逼出了插在寻海身上的长剑,“当”地一声飞出老远,刚好击飞了一个试图爬起来的青铜石人。
寻海伤患之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长出细嫩的肉芽,正在急速愈合!他紧紧地拧着的眉头缓缓放松舒展,苍白的脸色也渐渐地恢复正常,夜既明心头大喜,热泪满眶,真是恨不得抱着无崖子亲上一口!
眼见着寻海气色恢复正常,片刻之后伤口也恢复如初,夜既明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
但是无论如何,寻海就是醒不来,夜既明摇了摇他,又狠下心扇了一他一巴掌,寻海嘴角抽动了一下,仿佛是感觉到了痛,但是就是紧紧闭着眼睛,在夜既明身上呼呼大睡。
活着就行,出去再叫醒他。
夜既明重又背起寻海,和退上来的花涧溪和鹿引歌一道向着那海棠树林深处奔去。
这林子隐隐绰绰,宽阔无比,鹿引歌提出去那千年海棠树之下,那里是制高点,视野开阔,不易被埋伏。
此时,那不依不饶的青铜石人已经被杀得七七八八,剩下的都是些断胳膊断腿儿的,也抓不住四人。
退到那千年海棠树之下,夜既明摊在树干上,望着鹿引歌:“鹿儿,那….那是什么鬼?”
“那不是鬼,是机关人。自当年墨门发明机关人以来,各个仙家门派或多或少都有用这受仙力驱使的机关人来做守卫的。”
“或者打杂。”鹿引歌飞快的扫视了周围一圈的环境,甩甩头发,将双刀插在土地上,迅速地挑起一抔土,装进事先准备好的玻璃瓶里。
“你之前也见到了,我们昆仑派的七战将就是当年墨门研制出的第一批机关人,只听命于历代昆仑派掌门,已经守护了昆仑派千年有余。”
“只是这雷泽幽都的机关人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这里已经荒芜了尽千年,早就没有人了,这些家伙理论上是不会动的。还有,他们的眼睛闪着很诡异的光,攻击方式也十分疯狂…..”
鹿引歌陷入了沉思。
的确,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众人完全没有想到攻击众人竟然就是沉睡在雷泽幽都上前年的机关人,而且那出乎意料的自杀式攻击方式说明了那些机关人必然是出了某种变故,不然不可能有如此疯狂的袭击举动。
一旁的寻海陷入了深深地沉睡,丝毫不管不顾周围的情况。
花涧溪疲惫地坐在一旁,一言不发,抱着膝盖迷茫地盯着某处。激烈的战斗和寻海骇人的伤势让着个小姑娘着实受了刺激,身心俱疲。
不过好在没什么事。
此时,一个荒诞的想法猛然间闪过夜既明的脑袋,他不经为之颤栗——万一……万一是有人很早就知道我们已经进入了雷泽幽都,一直在暗处伺机而动。刚开始想要利用合拢的石壁夹死众人,但是失败了,后来又设法复活青铜石人,然后看着我们大战,自己坐收渔翁之利?夜既明想到此处,脊背一阵发凉。
就在此时,鹿引歌猛然站了起来,目光惊异中带着丝丝恐惧,看着下方那密密麻麻的海棠花林,和隐匿在其中的座座古楼,喃喃地说:“不可能……不可能…..明明都打碎了….”
夜既明心里咯噔一下,“霍”地一下站了起来,运足目力看向下方,之间那重重叠叠的火红花海之中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犀犀索索地向着众人靠近!夜既明心顿时凉了半截,他认出来,那是先前四人费劲全力干掉的青铜石人,已经全部恢复好了身体,带着碎裂的,透着诡异光芒细纹又一次站了起来,扭曲着身子,瞪着空洞的眼睛围了过来!
(深夜的碎碎念:
从一开始,只是有一个简单的关于写作的想法,到后来付诸行动,写了十章、二十章、三十章,一直到不算是一半儿的现在,我深深地体会到了为梦想而努力幸福和辛酸。
我初出茅庐,刚刚踏进这个圈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是第一次,许多问我,你为什么要写?我曾经回答的是,我想当一个造梦者。
他们笑着反驳:得了吧,肯定是为了钱。我笑笑,并不否认。为什么呢?我的确是有这个动机。可是,更多的动力是,想要为读者讲一个精彩美好,荡气回肠的故事。
曾经有一少年私信我,说,谢谢我的故事,开启了他的作家梦。我着实受宠若惊,应为我也是个刚来的新人,我的ip没有人知道,我的书排名特别靠后,没人评论,没有看,甚至没有发觉有这么一本书。
可是就是这样默默努力的我,居然能写出另一个灵魂为之欣喜的文字,这种力量,才是我所追求的最大认同。
所以,我终于找到了自己写作的真正意义,关注到了自己应该真正关注的东西——如何专注于创造一部经典,而不是如何用经典赚钱。我想,如果我怀着一颗敬畏的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