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
时间的确是一剂良药,它可以让人忘记很多烦恼和痛苦,也可以验证很多过去无法证实的东西。
三录仪检测出的癌细胞,在数个月后全部被确诊为恶性肿瘤,它验证的准确率已经来到了匪夷所思的百分之百!这样不可思议的数据,在当地引起了巨大的震动,进而被媒体报道、专家夸赞,终于在半年后申请了专利,得到了国家的认证。
自此以后,三录仪就被在整个fy地区推广使用,牢牢占据当地最高的市场份额,在省内其他地方也开始推行,这让三录仪的销量激增,供不应求,价格连连攀升。
白宜元总算是名利双收,得到了专利后,他获得了巨大的经济回报,更是名声鹊起,不管是在内业还是外面,都成为了检测癌症的领军人物,很多大城市都积极邀约他去做专场报告会,并希望其能透露些检测癌细胞的方法。但白宜元依然选择了低调,他基本上拒绝了所有的邀约,更不同意透露任何细节,这其实很正常,专利肯定得保护,如果传了出去,那就不再神奇,反正只要人们愿意使用三录仪,那么一样可以得到早起的检查和治疗,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这是这样排队来看病的患者就太多了,医院经常出现被挤爆的现象。
这一天,白宜元挤出时间,带着郭惟一块,来到了向闻家中。此时离北亭介入此事,刚好过去了一年时间,想当初自己濒临绝境,得到了李一亭等人的巨大帮助,如今终见曙光,他是来特意致谢的。
向闻早早出院,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依然处于昏迷状态,医院的说法是大脑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但其他地方完好,醒来可能性不大,再住在医院也没有多大的意义,简而言之就是成为了植物人,北亭故而将他接回自己的家中,工作之余可以照顾他。至于郭惟的母亲丁梅,在郭惟忙于工作无暇他顾的情况下,也是由刘紫辰和沈明月轮流去照应的,所以白宜元和郭惟这师徒俩对于北亭都是万般感激。
白宜元先探望了向闻,看着这位当初的青年才俊,如今只能躺在这儿,唏嘘不已,“哎!他真的是太可惜了,如果不是那次意外,现在可能还有升职的机会,而且像蒋涛他们年纪也不小了,再过几年该退休了,主任的位置说不定就是向闻的。只是现在,真是造化弄人啊,还好有你们的照顾,向闻还没和郞司屏那样,起码还保住了性命。”
李一亭其实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每个来看望向闻的亲戚和同事都是类似的说辞,实际上向闻的口碑不算好,因为此人桀骜不驯,看不起别人,但现在他都成为了这个样子,再多的不满也可以放下了。
郭惟也有些感慨,“医闹真是害人,我母亲算是幸运的,就是精神不大正常,起码每天我还能跟她说几句话。想想当年的事情,我真是对不住郞司屏教授,如果他还在的话,这个家庭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话倒是不假,如果不是郭惟和医闹的压迫,郞司屏可能不会走上绝路,有家庭的顶梁柱在,即便向闻再出事,朱慧也不至于彻底崩溃、死于车祸,这一切似乎都是冥冥之中注定联系在一起的。
李一亭只能安慰道,“你们不用太难过了,事情都过去很久了,还是要着眼眼下。现在白医生和郭惟你们俩推广使用三录仪,造福了更多的家庭,也算是弥补了过去,我想向闻知道的话,也会很高兴的。”
“是啊是啊,李社长说的对,我们这次来,也是想好好谢谢你们的。”白宜元换了个话题,改变了略有尴尬的气氛,他给旁边的郭惟使了个眼色,郭惟马上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张支票。
“去年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北亭出资支持了三录仪的研,现在钱赚了回来,这些投入该还给你们。”白宜元将支票拿来,递了过去。
“这可不行。”李一亭看都没看,当场拒绝,“白医生,我们支持您又不是为了投资,而是做公益,肯定不能要回报,现在能有成就也是您和大家的努力成果,我们更不能要钱的。”
“李社长不要误会,这钱并不是我给您,而是一种回馈,也算是我对于贵侦探社基金会的支持。”白宜元如是说道。
“白医生,你的好意我们北亭心领了,不过基金会暂时也不需要很多的钱,而且三录仪的使用目前刚刚处于高峰期,我想你们比我们更需要这些钱去继续改良和生产它,从而获得更好的技术成果,所以这钱我是不会收的,你还是拿出去吧!”李一亭坚持不受,除了自己说的这些话,他还有别的顾虑,但对于白宜元和三录仪的支持,绝对是出于公心。
白宜元深受感动,“既然李社长这样说,我就暂时把钱收回,以后你们基金会有需要的话,我肯定鼎力相助。对了,现在三录仪卖的很多,用起来虽然不复杂,但数据的分析和读取属于我的专利,我暂时不想泄露出去,所以我打算开设一个催眠治疗培训班,先将我的催眠疗法传授给别人,这样可以提高检查和治疗的率,到时候就用不着每个患者都由我来亲自接待了。”
李一亭点了点头,“这是好事呀!不过开这样培训班,应该不能在医院里面进行吧,你有什么打算?是不是需要我们北亭再支持?”
“那倒用不着,我和郭惟商量过了,就由他的公司投资建立这样一个独立的机构,把我聘过去讲课就行。”白宜元看了眼旁边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