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让那个“二叔”都愣了一下,因为那个“二叔”知道他的这个侄子,一向心高气傲,从来不服人,更不信什么鬼神之说,没想到今日在见到严礼强的一场对决之后,这个侄子对自己的信念也动摇了起来,可见那严礼强对他冲击之大。
“家主曾言,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所知所见,恐怕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二叔”也叹了一口气,“走吧,别想这些事了,就算严礼强梦能通神,也是他的机缘,各人有各人的机缘命运,各吃各苦,各睡各床,强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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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更远处的一片山坡之上,两个穿着黑衣,身形挺直如枪的男人一直骑在犀龙马上,迎着刺骨的寒风,默默的注视着天池之中发生的事情,这两个男人之中的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熊皮大衣,剑眉鹰目,鼻子高挺,一脸的岁月风霜之中透出一股难言的坚毅精悍之色,自始至终,这个男人的双眼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严礼强,一直到严礼强和温兆伦离开,他的目光都在严礼强的背上。
“这严礼强就是你说的少主?”一直等严礼强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人的眼中,他才转过头,目光炯炯的看着他身边的付常德,“你真看到水云令在他手上,滴血现形?”
“哼,司徒飞星,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你那点人马,少主现在可未必放在眼中,少主最难的时候甚至都没想让我和你联系想借你的力,何况现在!”付常德缩了缩脖子,骂骂咧咧,甚至还斜着眼睛鄙夷的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我这次是看在咱们当年同僚的情义上,告诉你一声,我儿子和我们灰家集的许多儿郎就在那边的队伍之中,你若继续想做你的土匪头子,当你的缩头乌龟,就尽管去做好了,没有人拦着你,但你若还想为督护大人和当年的兄弟们报仇雪恨,活得像个男人,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说完这些,付常德还不等司徒飞星再说什么,自己就一转马头,双腿一夹马腹,直接离开了,剩下那个男人立在马上,如石雕一样的一动不动的矗立在山坡上,看着远处,久久没有动一下。
一直到几十骑背弓挎刀骑着清一色黑色犀龙马的彪悍人马来到他的身后,几十匹的犀龙马有的打着响鼻,有的用马蹄轻踩着地面的碎石和冰雪,那个人才转过马头,低喝了一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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