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太医尽力了,也赶到的很及时,但是,万昭仪的孩子终究是没有保住。流产了的万昭仪十分伤痛。
皇帝也十分震怒,对宫里清查了一遍。丽妃也十分尽力的帮助调查,可是,婉贵人招供出来的内容,让人很无语。
丽妃看着手上的供词,十分无奈,以手扶额说:“这个婉贵人是一个傻子吗?这世上怎么还有这样眼皮子浅的蠢货?”
供词上说,婉贵人有一天在御花园闲逛,突然看到路上有一个香囊,因为香囊上面有几颗金珠,在阳光照耀下,十分耀眼,她忙叫人捡了起来。只见香囊十分精致,竟然是一个四面扣,绣着初雪图的好东西,上面还缀着四颗珍珠,四颗金珠,十分富丽堂皇,打开来一看,里面放着浓郁的香料。那香味十分独特,高贵浓烈。
这可是让平民出身,穷苦惯了的婉贵人万分高兴,她以为是哪一位高阶宫妃掉在这里的。她可没有打算还回去。忙忙的就带在身上了。她的本意是想,趁着香囊里面还有香料,所以,多佩戴几日。等到香料都用完了,再把这个香囊上面的金珠和珍珠都给弄下来,回头换成银子存起来。别说,这个想法还真的是物尽其用。
不过,她还算是聪明,知道,这样金贵的东西主人一定是身份非凡的,所以,她特意把香囊贴身放在衣服里面。这样,她本人只是若有若无的散发着香味,不明显,但是,又显得高雅清幽。
婉贵人就这样带着香囊,每天还去万昭仪面前奉承。因为她身上的香味若有若无,也没有人在意。其实,那个时候,万昭仪已经深受其害了。不过,还没有显现出来。
出事的那一天,万昭仪带着一群小嫔妃们,在梅花园里面热闹,还叫了宫里的歌舞姬过去享乐。兴致来了,万昭仪,就叫婉贵人跳梅花舞给大家看。
婉贵人虽然不情愿,也不敢得罪万昭仪,没有法子,这么冷的天,她只能把大衣裳,皮袄之类的脱下来,跳起来舞蹈,这样那贴身的香囊就暴露出来,香味肆无忌惮的散发出来,还最靠近怀着身孕的万昭仪。万昭仪本来就已经被香味毒害一段时间了,这下子猛烈了,当场就见红,晕了过去。
丽妃有些鄙夷的说:“这个婉贵人,真的是丢人现眼。堂堂一个宫妃,居然这样眼皮子浅,还不如寻常一个宫女。这路上捡来的东西,居然就要秘下来,还每天带着,还准备等到香料用完了,把上面的金珠和珍珠都弄下来换银子。真是的。不过,这万昭仪也是活该,她一个小小的昭仪,还没有当上四妃呢,就能命令贵人给她跳舞。她什么身份?这样作践人?宫里的嫔妃们是伺候皇上和皇后的。中宫空虚,那也只有皇上能命令嫔妃,哪怕是本宫和贤妃这样的四妃之一,也不敢轻举妄动。她一个昭仪倒是好,能耐大啊。这不,受害了吧?”
“我就说嘛,我这太医去的那么及时,怎么孩子还没有保住,原来,有这么一些原因,真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明公公说:“可不是,万昭仪平日里就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对于她身边奉承的小嫔妃们,虽然出手大方,可是,平日里对待着跟对待奴婢一样。她身板的嫔妃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丽妃看四周无人,就对明公公说:“阿明,你说说,这东西明明是曲昭仪给苏修容的,怎么苏修容没有事儿,倒是让婉贵人给摊上事儿了?”
明公公说:“这个事情,奴才倒是打听了。当日,苏修容得到了这个当门子之后,她也没有急着去行动,而是自己亲自做了一个香囊,用的布料都不是宫里发放的,这还是她从宫外以前,她娘家进宫的时候带进来的。还有那些珍珠,金珠都是。就是香囊上的刺绣都是她一个人做的,从来不假手于人。这个事情,还是我们的那个人,趁着她不备,仔细查探出来的。当时,我们那个人,也没有放在心上。宫里的嫔妃们闲着无事,做针线,都是寻常事情。只不过,每次苏修容做这个香囊都是背着人的,才让我们那个眼线觉得奇怪,这才去看看。后来,见只是一个寻常的香囊,就是做的精致一些也是正常,就丢开了手,没有及时回报。”
“谁知道,苏修容自己动手做好了香囊之后,就把当门子放进去,然后,瞅准了时机,在婉贵人逛花园之前,先把香囊放在路边,果然,婉贵人这个蠢的,就去捡了回来,酿成了大祸。”
“如今,线索到了婉贵人这里就断了。香囊,暴室的太监们都去查了,因为用的是宫外的东西,包括珍珠,金珠等物都是外面的,一时间,也查不到什么。虽然东西金贵,但是,在遍地金银的京城,还不算什么,哪里都有得卖,反而不好查看了。”
“依着奴才看。这事情基本上就查不到了。因为这些东西是苏修容以前娘家带进来的。她娘家早就被抄家了,家里那些奴婢都四散了,当初谁,在哪里才买的,还怎么查找的到?这个事情,就这样被苏修容办成了,还做的天衣无缝。哼,真的是狡猾。”
丽妃沉下来脸说:“苏修容还不是一贯这样?哪一次,她害了人,她自己出过事情?好吧,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去供词呈给皇上,这件事情就这样了解吧。不过,我们不是在万昭仪那里也有能说话的吗?你去叫那个人暗示一下万昭仪,宫里谁最想让她堕胎的?万昭仪可不是蠢人,她自然会想法子调查报复的。我们就不管了,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