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旁氏和胡氏可是高兴坏了。这几年,二房和三房没有少找麻烦,他们两个的姨娘也不是善茬,他们的妻子也是气人的很。
如今能分出去,旁氏和胡氏是最高兴的。胡氏一想到家里那两个成天和她打嘴仗的妯娌能被分出去,就忍不住要心花怒放了。
曾雨桐则是心里想着,家里那几个庶出的姐姐们幸好都出嫁了,要不,照着父亲这个架势,岂不是也要给分出去?
曾玉昆也很高兴,他也讨厌家里那两个兄弟,总是跟他作对。不过,父母在不分家,他不能说出来分家的事情。现在这个事情被父亲给揽下来了,无论怎么分,两个兄弟也不敢到父亲面前闹,再说了,士林中如果对他有议论,也有父亲的命令在前面挡着,这多好?
旁氏先说:“老爷这个事情办的好。只是这银子要不要分给他们了?产业呢?家里的东西呢?要是不分给他们,他们会不会闹?”
曾士伦立刻说:“我还没有死,这个家还是我说到算。产业东西早就给他们了。现在分家出去,我一个人给他们一万两银子当成安家费。还有,他们自己院子里面的东西,都归着他们。其余的,祖产,他们一分都不要想要。他们有人要闹,直接来找我说话。”
一听父亲挡在前面,大家可是高兴。
曾士伦说:“玉昆,事不宜迟,你现在就赶紧把你二弟和三弟都叫过来。嗯,算了,今天晚了,明天叫过来,还有,通知你几个出嫁在京城的姐妹,也都过来。我有话对他们说。”
曾玉昆忙去办了。
曾士伦则是拉着曾雨桐说起来。曾士伦说:“雨桐啊,我们曾家犯下这样的大罪,能逃脱,一大半都是因为明月小姐啊。你可是要记得,你嫁过去,要好好的侍奉公婆,尤其是你婆婆。虽然你是嫂子的,但是你要唯明月小姐马是瞻。要敬重恭顺夫君,好好的管理好中馈,辅佐夫君,明白吗?这就是对父亲最大的孝了。也是你帮我们曾家了。”
“你可能还不明白?年后,明月小姐就要即位成为国师了。国师虽然地位是和宰相相同。可是,宰相最多也不过是当上十年或者是十几年。可是,国师呢?你看看现在的沈国师,那是一直在国师大位上待了差不多六十年,一个甲子啊。这熬走了多少宰相?熬走了多少人?他老人家在位的时间,比我的年纪都大。”
旁氏,胡氏和曾雨桐都呆了一呆。这个问题她们显然都没有想过。
曾士伦说:“只要明月小姐在,秦家就是大周最富贵的家族。我们曾家作为秦家的姻亲,必然会沾光。雨桐,你这一辈子,因为是明月小姐的嫡亲嫂子,都将成为仕女班头,哪怕是皇后都不敢怠慢你。这样的荣宠你将能享受一辈子。想想,六十年后,你都已经是七八十的年纪了。可以说,你将来,老死了,明月小姐还在当着国师呢。”
一辈子都是仕女班头,一辈子都是连皇后都要尊敬的人,这样的人生,曾雨桐还真的没有想过。
曾士伦说:“雨桐,你只要好好的待在秦家,保住你的地位,我们曾家就能因为你也跟着享受荣华富贵。你的哥哥,你的侄儿,甚至将来,你的侄孙都能沾光。毕竟,长达六十年呢。甚至,还能更加长。历史上,还有在位八十年的国师。”
大家已经震惊的说不出来话了。这个时代的人普遍短命。贵族们哪怕是好好保养,活到五十岁都是长寿了。何况是八十年,六十年,这是什么概念,这已经是几代人的荣宠了。
曾雨桐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责任重大了。
胡氏则是在一旁暗暗的想,以后一定要跟出嫁了的小姑子曾雨桐保持好关系。还有,公爹虽然给了曾雨桐很多陪嫁,总价值也在三十万两左右。可是那时皇上给秦家的,不是给小姑子的。自己是不是再给小姑子添置厚一点。趁机讨好小姑子,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本来,胡氏出身名门望族,陪嫁就很丰富,现在,丈夫封了爵位,得到整个府邸的公产,自然他们夫妻的身家更加丰厚。这还不说,这一趟曾玉昆跟着明月小姐出京,曾玉昆可是运回来了不少东西,总价值都在十万两左右。
自己要不要和夫君商议一下,从这里面挑选一些好东西,再给妹子厚厚的添置上?
旁氏则是高兴坏了,她前半生被夫君宠妾灭妻气的半死,一辈子都没有荣耀过。没有想到,临老了,家族能兴盛起来,自己的女儿能有那么大的荣光,这真的是跟天上掉馅饼一样。
心情一好,旁氏的身子以后也慢慢好转起来。
这些道理,曾玉昆早就明白,他作为世子当然是知道国师的意义。在心里,他无数次庆幸,当初选择跟随明月小姐。
第二天,富春侯曾家济济一堂。
老富春侯曾士伦和虽然脸上还有病容,但是,精神焕的旁氏夫人一起坐在上座。下面坐着新任富春侯曾玉昆和夫人胡氏。再下面是五娘曾雨桐。再后面是二房曾明坤和夫人简氏,曾明坤的生母钱姨娘。三房曾耀坤,夫人李氏,生母莫姨娘。再下面是四个出嫁的庶女,她们的夫君,有的到了,有的没有过来。
这样的大阵仗,这些人都有些惊疑不定。
大女儿曾大娘子嫁给了五品京官大理寺少卿钱华升,在娘家还是有一定定位的。她和曾三娘子,二房曾明坤都是钱姨娘所出。
她先说:“父亲,好好的,您干吗辞了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