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连翘今天穿的长裙,脚踝那里露出来一截,没有抵挡的东西,才会被碎片划伤,不过只是看着流的血比较多,实际伤口却不深,涂点药就好了。
虽说韩连翘不让楚云跟这些人发生冲突,但心里却十分厌恶这群人,她好端端的来吃个饭,却被人误伤了,而且明明是他们做错了事,还沉着脸瞪了她们一眼,一副你能怎么着的样子。
一看两队人对了,面馆里的客人都急匆匆的走了,一旁的老板娘嘴张了又张,却不敢发出声音,韩连翘也扯着楚云离开,临走前放了二十块钱在桌子,其他人没给饭钱就跑了,估计老板娘亏了不少。
刚走出面馆不远,韩连翘就听到屋里传来桌椅倒地的声音,其中还间杂着碗碟的破碎声,她更加不敢回头,拉着楚云走了几百米才停下来。
这也不怪韩连毅胆小,要知道辈子她连春熙市都没有走出去过,生平见过的热闹也只有村里的那些妇人吵嘴,哪像现在动不动就拳脚相加,而且她路过那些人时余光瞄到有亮光一闪而过,那应该是刀吧
虽然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这种说法,但那也要看看自己的实力,别什么都往前冲,说白了,韩连翘有着大多数人都有的自私,她敬佩那些为了国家或者为了帮助别人而牺牲生命的人,但如果让她去,却是万万不敢的。
而且韩连翘还觉得东都与她相克,从第一次来东都到现在,隔三差五来一遭,绑架那事就不说了,下水救人这事才没过去多久,学校外面这么多家饭馆,偏生惹事的人跟她们在同一家吃饭,这也就算了,偏偏没惹天又没惹地更没有惹他,自己平白无故的划了一个口子。
真的是流年不利,前两件事都是因为自己多管闲事,韩连翘就认了,可今天她啥也没做就这样了,那如果做的啥,估计今天就走不出那家面馆。
韩连翘怕疼也怕死,这是混混平日里一言不合就动手了,根本不管对方是谁,就算是女的也照打不误,而且如果你事后找他报复,就他们这人多势众又无所事事的,每天堵都能堵死你,你能拼得过他们吗?所以一般人对他们是退避三舍。
你看平时老百姓爱看热闹,吵架都能看半天,更别说打架了,可现在面馆前面却一个人都没有,见混混来者不善,早早的就跑远远的去了,而要从面馆这里过路的人宁愿绕一大圈,也不愿意从这里过,就怕被殃及池鱼。
所以韩连翘两人的举动并不突兀,如果她们留在那里看热闹其他人才会觉得奇怪。
“我们就这么走了”楚云还有点想不明白,毕竟楚家是三代人当兵,连带楚云也看不惯临阵脱逃的人,从她次想都不想直接下水救人的举动就可以看出,她也十分热心,换句话说,也就是喜欢见义勇为,所以先进来的那四人在她眼中就是弱,后进来的那一群人就是在恃强凌弱,如果不是韩连翘硬把她扯出来,她就要搅和进去了。
“不然你想干什么加你一个人帮那四个有什么用,他们那边那么多人,就算你了也不够分拳头,”韩连翘其实也有点烦楚云这么不分场合和时间的乱来,根本不能够清晰的认识自己的实力,次的教训还不够吗?这次还想不管不顾的出手。
“那…就这样丢下不管”楚云好似想通了整件事,但十几年的习惯一朝一夕也改不过来,还是有点担心。
“公安局是干什么的有事就要找公安,”韩连翘寻了棵树,在树下面放着的一颗大石头坐着,拿出自己的手帕在受伤的脚踝处那打了一个结,“如果担心的话就直接去报案,比你去帮忙打架好多了。”
“你说的对,”楚云击了下掌,“阿翘你在这里先等着,我去打个dian hua就过来,”见韩连翘刚把伤口的血给止住,自然不愿意她东跑西跑,索性没多远就有可以打dian hua的杂货铺,楚云便一个人去了。
十分钟不到,楚云就兴冲冲的跑回来了,“阿翘,公安的人马就来了。”
楚云说是马,却等了十多分钟,才跑来五、六个身穿警服的公安,也不知那些混混怎么想的,不管做什么闹的动静都很大,一副吊炸天的模样,这么久了就没有一个人从面馆里出来,等公安来了,就直接抓个正着,一个都没跑掉。
等公安把这些人一个个从面馆里揪出来的时候,韩连翘和楚云已经快到学校了。
当韩连翘快要将这件事忘掉的时候,楚云递给了她一份报纸,指看报纸第一页的位置,“你看你看,东都里的混混头领被抓了,好像是与前段时间国内报道过拐卖人口的那个案子有关,你说我们次遇到的那一群混混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系”
像韩连翘她们的历史学专业里的学生被老师要求每天看报纸,最后将发生过的有纪念意义的事给记下来,却少有人能坚持下来,而坚持下来的人就有楚云。
韩连翘结过报纸仔细地看了一遍,面写了前段时间公安局顺着前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绑架人口一案,着重打击了与其狼狈为奸的东都混混,将其连根拔起,这些人的资产加起来有一千多万,估计东都剩下的混混也因出了这事,差不多都解散完了,顶多只留下些不入流的。
韩连翘记起那天在面馆时来找茬的那一群混混,好像说了两个名字,当时她还不怎么明白,明明都是混混,怎么会互相找麻烦,现在一想,那四个人肯定是卧底,就像她以前看过的坝坝dian ying里的人物,起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