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扭!”
随着那木门打开之后,一名可爱童子的脸庞露了出来。
他那一双扑闪的大眼睛有些好奇的望着老僧道:“方丈大师,家师一早就曾说过,倘若主持乃是为了门口众多难民,就不必央求了,因为此为天灾,乃为适应天地循环之法,所需要的必经之道,即便家师有心,亦是有力难为,还请速速回去吧!”
“那你家师父可知道,这五百年一次的兽族同人族大战,已经蔓延到山脚下了么?而且如今乡民逃难到此,苦苦哀求,若是咱们不出手相救,他们顷刻间就要化为灵兽腹内食物!”
“何况,上天有好生之德,”那主持面带忧虑在门口开始问道:“如今眼见黎民百姓性命不得保全,隋檀越当真安心得了么?”
“老和尚倒是牙尖嘴利的很!却是不懂天合应运之道!”
那门扉豁然打开了来,一名和蔼温润的温和中年人,悠然站身在内,正笑吟吟看向那主持道:
“方丈大师,你又何苦逼我!此乃循环自然之数,即便是我,亦不可以强行阻止。”
“这个老衲自然知道,但求进得院内寻求庇护者,只求得此一方平安,如此要求,难道也做不得么?”
他脸色悲愤异常道:“居士近年多在我寺休养,老衲实在不忍看那些乡民惨死眼前,若是居士不肯出手相救,那老衲只好陪同乡亲们一道同死了!”
“啊哈,你这老和尚,分明是在胁迫于我,你若是死了,哪个来陪我下棋?陪我喝茶谈道!”那中年人颇为恼怒指责道!
那方丈老和尚闻言也不回答,只是双目禁闭,眼泪一路直流,嘴角也是微微颤动,显然已经生了死志!
“罢了罢了!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好吧,就帮你一次,拼我去得罪那位主神大人吧!”
那中年男人无奈的挥了挥手道:“椎儿,你拿某的二十面五色令中的蓝色令旗,尽插在山门周遭,顺便将这红色份末撒在寺院侧围,范围当在周围距离百米之内。”
他说到这里,也是苦笑着道:“若是后续再有上山这,即便再多悲惨人等,也必须尽早打发去了吧,恕我也无法周全。”
“阿弥陀佛,老衲谢过隋檀越!居士一片仁心,老衲感激不尽!”
老方丈心中大石得落,赶忙双手何时,嘴巴里继续响念佛号道:“阿弥陀佛!”
“噗!噗!噗!”
那些低阶灵兽一旦到了那红色粉末之内,却是无论如何也是冲不进去!
而一旦强行突入之下,即刻爆裂成一团团血雾身死,这些低阶灵兽属类,本无灵智,一旦突破不入,当下更是继续强行突进,可惜最后都落个爆裂身死的悲惨下场!
“喔,竟有这等奇怪事体,真是有些意思!”
在那山脚之下,矗立数头体形庞大的壮年琵貉灵兽,在他们的身躯上却是端坐着几名身着华服、威势不凡的人物。
其中在几名神态面色迥异的灵兽人物中间,赫然是那灵兽大军的三军主帅年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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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哼哼、想不到啊,我灵兽大军一路所向披靡,朱砂带领的先锋部队,更是连克数城,势如破竹,我身为三军主帅,却如何能被困在一间小小的破庙前?”
年余面有不悦的转头过去,冷冷问道:“胡落,你可知道这些令旗和粉末,乃是什么来历?”
胡落沉吟片刻,面色凝重道:“启禀大帅,这些令旗和粉末,却是透着古怪,虽说在下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也曾自古书内记载得知,极为可能是一种阵图?”
“阵图?”年余微微纳闷道,显然是第一次听闻这说法!
“恩,这般神乎奇技的阵图,乃是凭借布阵施力的方法,可以阻止甚至灭杀敌人,我生长这么大,却是没有见过,不过,倒是令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年余面色不动,冷冷道:“说下去!”
胡落点了点头道:“在咱们兽神殿内,我曾经翻阅到一本传记类书籍,内中记载着从古到今的奇人逸事,其中曾隐晦的提及,传说大陆地内中有一位阵法为绝的散仙。就是以五色令旗为标志,行走天下的……”
胡落似乎面带顾虑,想了想还是说出口道:“但是他却是曾经自发毒誓,不再出面得管世间之事……”
“原来如此,此位散仙向来心地善良,何况他只是布了阵法在周围,并不算与我等为敌!”
年余面色动容道:“所以即便阻挡我们大军正道,我等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他想了一想道:“这样吧,你们全部在此等候,我单独前去拜会一下。”
“这,这怎么使得?您是全军统帅,万一有什么差池?”胡落担心道。
“放心吧,你不也是说过,他不会出面管天下事,如今也只是为阻挡我军杀戮百姓,显然并无敌意吧!”
年余沉吟道:“倘若我们一意孤行同他为敌,若是惹怒了他反而不秒,此番恐怕落得无功而返也很难说!”
……
“还请传禀进去,就说一个中年长衫男子,名叫年余,要来拜见隋家仙长!”年余独自一人走进了寺内,问询饿僧人后,便出现在草舍前方!
他面带笑容,向着那童子出声道。
谁知那青口童子面色平静的回复道:“抱歉,家师正在同方丈大人下棋,此时棋至险地,家师正肝火催动,家师只是不愿扰他清修,并无任何不敬之意,亦不愿同尊驾有所误会。”
他笑吟吟道:“依照家师的意思,还是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