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没有,柴房出大事了!”
“他们太过分了,在九院的试炼当中,让人阻挠后面的弟子,让柴房的两个弟子拿下了前两名!实在是太过分了,怎么咱们以前就没有想到这呢?”
“你可别看轻柴房的人,这都过了一百年了,柴房还没有取消,这里面的人,我听说跟上面的人都有些关系,不然怎么可能安稳地呆在柴房,我们一天到晚累个半死,他们就擦擦柴火,就有三百灵石,太不公平了!”
“公平啊,咱们虽然累,但有人罩着,外门的功法也能偷偷学点,柴房有什么,姥姥不痛,舅舅不爱,去了虽然清闲,但没奔头!你没看他们一个个跟那些书中说的巫妖一样瘦成皮包骨吗?”
“对,对,上次我见到一个柴房的人出来领灵米,那瘦得真跟骷髅外面包一层皮一样,吓得我差点一个飞剑穿了他!”
“……”
试炼当晚到第二天清晨,各院的杂役弟子几乎都在议论三院的柴房,以及那创纪录的四个外门弟子名额。
柴房的众人也觉得太过张扬了,所有人都不踏出石洞,也不上皇者荣耀平台,呆在石室当中练功。
而曹野因为刚来不久,面生,就主动请缨在洞口阻拦前来问询的杂役弟子,以其三寸不烂之舌,硬生生把近千杂役弟子都给拦了回去。
刚送走一拔杂役弟子后,曹野才有空倒碗水,润润快冒火的嗓子,忽然听到洞外面,传来一阵飞剑疾驰而来的嗖嗖声。
几把飞剑呼啸而来,嘎然停下,带头的正是那三角眼陈三彦,他一见到曹野,声音阴冷而出,“把你们柴房的人都叫出来,我等奉命来调查你们试炼时作弊的事情!”
“作弊,谁说的?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拿大帽子扣人?!”
“你们有调查令没有?你们是谁?那个部门的?有公务证明没有?!”
“没有公务证明,随便来个阿猫阿狗就说调查,你当我们柴房不是通天教的机构啊?告诉你们,我们也是通天弟子,想调查我们,请遵守程序!”
陈三彦神情一楞,真没想到曹野居然不给面子级执律堂,以往他们这些六院弟子,只要戴上执法臂章,谁敢反抗、谁敢顶嘴、谁敢唧唧歪歪,曹野却是一嘴把他们全噎住了。
曹野一见陈三彦发楞,立即问道:“你们别欺负我不懂规矩啊,调查通天弟子,须有两人同时在场,并提供弟子证明,以及掌律执事签发的调查令,才来传如弟子到执律堂参与调查!”
“一、二、三、四、五,满足两个弟子同时在场的条件,各位师兄,把弟子证明拿出来验一验,再把调查令给小弟开开眼吧!”
曹野数过人头后,笑嘻嘻地看着陈三彦等人。
陈三彦后面一个弟子厉声喝道:“大胆,你竟敢如此蔑视执律堂!”
“哟,哟,你们真是不要脸啊,没有六院弟子证明,还敢称执律弟子,我想问问,你们代表执律堂吗?是的话,拿出弟子牌来,不然,我告你们一个假冒通天弟子的罪名!”
“你当真不去执律堂?!”,陈三彦的眼睛阴冷之间更浓,如同毒蛇一样盯着曹野。
曹野根本不惧,走上前来,把自己的杂役弟子牌掏了出来,“来,来,你们看,这是杂役弟子的牌,是由青玉制成,你们是六院弟子的话,算是外门弟子,应当有黄龙软玉制成的弟子牌,拿出来让我验验,真的,我就叫兄弟们出来再验过,验明正身,再加一份调查令,妥啦!”
“呀,呀,我说怎么又听到了狗叫声,原来又是你跑过来喷翔来了!”
赵三儿刻薄的话语在曹野身后响起,张大山等人都出来了。
陈三彦带来的弟子大都只是炼气五层以下,以前只要一亮出六院弟子身份,哪怕是修为高过他们的弟子,都会乖乖地跟着他们走。
这次,张大山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与其他人站成一排,与气势汹汹的执律堂众人相对峙。
陈三彦冷道:“张大山,你敢不遵执律堂的命令?”
“不敢,但他说的对,你们要是没有调查令,不按规矩来,我还真敢!”
张大山一指曹野,为曹野刚才的硬气撑腰。
陈三彦冷笑起来,扫了一眼张大山等人,又在看向曹野,忽然感觉柴房这帮人好像变了个样,腰板都挺直了,见到执律堂的人也很镇定,完全没有担心、害怕的神情。
陈三彦出身柴房,靠抱了别人大腿才成为外门弟子,修为在炼气三层上没有进步,因此常被人暗骂是谁谁的狗腿子,但他自甘如此,因为做外门弟子总好过做柴房杂役,当他脱出柴房时,极其不乐意别人将他与卑微的柴房拉上关系。
陈三彦总是对之前柴房的同伴们横竖看不过眼,这几年来,也借着执行纪律的借口整走了不少柴房杂役弟子,但到了张大山等人,就楞是赶不走,这反倒成了他一块心病了,有事没事、有空没空都来柴房转一圈,看能不能抓住张大山等人的马脚。
陈三彦来时路上,心情是极其兴奋,认为自己终于抓住了张大山等人作弊的痛脚,可以一举端掉张大山等人,顺势再把柴房取消了,从此再无人会把自己当作柴房出身的弟子。
“好,竟然你们想死个明白,我就拿出调查令给你看看!”
陈三彦脸一抽,眼神凌厉地瞪着张大山。
曹野挡在张大山身前,说道:“哎,比谁的眼睛大啊?你别瞪啊,张老大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