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有点晨曦的颜色,大概快天亮了吧,也不知道行了多久。
正躺着有些困意,突然外面有人让让,仔细一听说是要坐船,郭老舅在外面推辞,说这船我们已经包了,不再往外租。
“什么道理!你的钱就是钱我的钱就不是钱啦!”一个大汉的声音,想惊天的炸雷一般。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船上还有家眷,着实不太方便……”郭老舅在外面解释,极好的脾气。
“这不行,老子今天飞坐不可,你这船有船篷不淋雨,我们这可是淋了一路上,你这老头一点好心都没有,这么大的船自己霸占着空着这么多地方不然别人避雨……船家,给,这是我的银子!”
“这……”船家尴尬的声音。
终于,郭老舅还是让那人上了船,只是要求他们坐在外面,没想到不一会便有三个人举着一把油灯进了船舱,为首的是一个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的男人,三十岁左右,背上还不知道背着什么东西,用布包缠着。
郭老舅急忙追了进来挡在前面,“这位官人,这里面是小人的家眷你们进来是在是不方便啊……”
那络腮胡子后面的一位身穿长袍,头上用一块方巾包着头发,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样子,他答道:“这位老先生,我们同样付了钱,你们可以在里面躲雨为什么我们不行?你的家眷是你的家眷,与我有何干?”
他这一番话说的实在是不讲理,郭老舅听着本想反驳,看了看他们这阵势也就不吭气了。于是自己同外面的冯妈的孙子冯宝儿一块进来坐在里间。此时冯妈春华和小蛮也醒了过来,纷纷坐起身看着眼前这几个陌生的大汉也不敢说什么。
那举着油灯的大汉瞅了瞅我又瞅了瞅郭老舅,笑道:“你们这是到哪里去?”郭老舅看了他一眼并不想答他的话,陌路同行,问那么多必然居心叵测。
那书生模样的见没人理他们,笑着接茬:“我看像逃难的,听说东京汴梁出了事,好多官员家眷都往乡下跑,不知这几个是不是?”
郭老舅见他们猜到了,看了看我和冯妈接口道:“我们是回老家嫁女儿的,跟这逃难有什么关系。”
举灯的那个嘿嘿一笑,“嫁女儿,你女儿叫啥今年多大了?”
郭老舅不再理他们,面朝里面坐在,摆了摆手叫冯妈跟我也都往里面挪不要里那些泼皮无赖。
过了一会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泛白了,大概是早晨的五六点的样子吧,对面其中一个大汉站起了身走了出去和撑船的不知道在外面说些什么,只听见那撑船的连声求饶,我好奇,正想起身出去看个究竟却被冯妈一把拉住。
“你做什么去?”她低声问我。
“出去看看。”我答,“在这闷坐了一晚上,腿麻。”
“你还是不要出去了吧,待会到了xx江边咱们马上要换船了。”我也不好再说我要小解,只好点点头坐了下来。
大约天色已经大亮有七八点的样子,船终于停了下来,船家在外面吆喝着叫大家下船,我们便纷纷提着包袱行李鱼贯而出,刚登了岸就见郭老舅脸色不对,他拉着冯妈道:“这好像不是xx江吧,咱们是不是错了?”冯妈道:“兴许是错了,问问那船家。”
众人回头,只见身后是那三个大汉,而那船家早就跑的不见踪影了。
郭老舅气得在岸边跳脚大骂:“该死的划船的,你坑我们钱还把我们扔在这里!你亏不亏心呐!”
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见状立马道,“别骂了,既然到了我们陷空岛那就里面请把,在这里给你闺女找个好人家也不错,我们五爷就不错!”
郭老舅的气不打一处来,听了他这没皮没脸的话更加火上浇油了:“你们这些泼皮无赖,骗撑船的把我们带到这岛上来原来是没安好心呐!”
那书生打扮的也不是省油的灯,脸色一沉,“你这老头说话不讲理,我们怎么把你们骗到这里来了?你自己做错了穿还赖我们,今天不把你们抓到五爷跟前讲个理我就不叫胡齐!来人!带走!”
不知怎么从那树林子后面出来了一伙小毛贼,个个手执钢刀腰扎红巾,一副土匪样子,上来就是几个把我们五人拉拉扯扯往坡上拉。
我正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郭老舅就在那里连哭带喊:“救命啊!有贼人呐!有强盗呐……”
话音未落只见那络腮胡子在他脖子根劈了一巴掌,郭老舅顿时失去知觉到了下去,上来两个喽啰一前一后把他抬着跟了上来。
郭老舅气得在岸边跳脚大骂:“该死的划船的,你坑我们钱还把我们扔在这里!你亏不亏心呐!”
那个络腮胡子的大汉见状立马道,“别骂了,既然到了我们陷空岛那就里面请把,在这里给你闺女找个好人家也不错,我们五爷就不错!”
郭老舅的气不打一处来,听了他这没皮没脸的话更加火上浇油了:“你们这些泼皮无赖,骗撑船的把我们带到这岛上来原来是没安好心呐!”
那书生打扮的也不是省油的灯,脸色一沉,“你这老头说话不讲理,我们怎么把你们骗到这里来了?你自己做错了穿还赖我们,今天不把你们抓到五爷跟前讲个理我就不叫胡齐!来人!带走!”
不知怎么从那树林子后面出来了一伙小毛贼,个个手执钢刀腰扎红巾,一副土匪样子,上来就是几个把我们五人拉拉扯扯往坡上拉。
我正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郭老舅就在那里连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