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反正一直玩手机,一点儿也没有老怪物的样子,获少年。

韩潭清不屑得说“怎么,想和我姜太爷套近乎?”

“你太爷不就是太爷嘛。”卢鹰反正是个没脸没皮的。

“行了行了。”姜清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里的事情搞清楚。”

“这里嘛,”卢鹰像是知道了什么。

“你知道?”韩潭清问他。

“当然啦。”

“那你快说。”我说。

“这里嘛,是有诅咒存在,不过,这里的诅咒可不简单。”卢鹰说到这里不说了。

“你快说啊,卖什么关子。”韩潭清很不爽。

“小朋友,我这是先人的智慧。”卢鹰说。

韩潭清都笑了“那你说说是什么智慧嘛?拉屎拉到一半然后把它夹断啊。”

“狗屁。”卢鹰拍着桌子说。

“那你要怎么样才肯说嘛?”韩潭清问他。

“这就对了。”卢鹰说。

卢鹰指着我说“这里就你最闲,去去去,把那包里的吃的拿来,都快饿死我了。”

我看着他们三,一个在玩手机,两个在吹牛打屁,我说“我啊?”

“快去,快去。”韩潭清也在催我。

韩潭清又对卢鹰说“好呀,你个死胖子,老早就盯着它了吧。”

“哈哈哈,我就一进屋就闻着一股吃的味道。”

韩潭清这包里就是一些面包和薯片什么,卢鹰鼻子还真是‘灵’啊!

“连酒都没有。”卢鹰好挺挑剔。

“不吃拉倒。”韩潭清拿起一个面包就吃。

其实这气氛挺奇怪的,几个大男人围着一张小桌子吃薯片。

“这里的诅咒啊,不是这里的东西。”卢鹰故作神秘的说道。

“请你不要说废话。”韩潭清说。

“嘿嘿,你们知道盘古吗?”卢鹰问我们。

“我听太爷爷说过。”韩潭清回答。

“我也听人说过。”我说,

“还没请教你这小兄弟的开路啊,看着这么简单的一个人却又透露着不简单啊,你姓张,难道你是张家的人?”卢鹰说。

“什么叫简单又不简单,还有个什么张家我可不知道。”

卢鹰用审视得目光看着我“真的?”

“你别放屁了行吧?”韩潭清一把夺过卢鹰手中的薯片。

“行,听韩少爷的。我就继续说那个诅咒了啊,那个诅咒是来自盘古的。”

“你怎么知道?”我问。

“因为我人缘好,长得帅,连知识见了我都主动往我脑袋里跑。”这话还挺押韵。

卢鹰又站起,做出一副fēng_liú才子的模样,但就是肚子太扎眼了,就像是一个买了才子的文章然后跑去在人家小寡妇门前念得老财主“不是我吹牛啊,我那可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晓,江湖人送外号‘’”

“你外号不是叫李逵吗?”韩潭清无情地拆穿了他。

我算是明白了,这个胖子说话总是喜欢跑偏,一不留神就变了话题。

“那‘’你能正经地说说诅咒的事吗?”我说。

“既然你都称我一句‘’了那我不跟你客气了,大消息100,小消息50。”卢鹰还敢来开口,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和韩潭清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把他给揍了一顿。

虽然我们实力可能不如他,但是他刚刚受了伤,又有韩潭清在,他是不可能把我们怎么样的。

“粗鲁,暴力,不可理喻。”卢鹰控诉着我们的罪行。

“说不说。”韩潭清对他扬了扬拳头。

“我今天给你们一个面子。那个是我在一个老人的嘴里听说的。”卢鹰说。

“什么老人?”韩潭清问他。

“一个路边乞讨的老人,我看他可怜,就给了他半碗饭,谁知道老人就边吃边哭啊,还说我是个好人,人挺好,有女儿孙女什么的一定要嫁给我啊。我当然是不能同意啊,我要是结婚,你们几大家族,那什么第一美女,什么圣女不得伤心死。我就坚决的拒绝了老人。老人虽然很想让我做他家人,但是我这么坚决他也就放弃了,然后,在临死之前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卢鹰说得是一本正经。

韩潭清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既然卢鹰不想说,我们也不会继续问。

“那这个诅咒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我还以为接了简单的任务呢。”韩潭清说。

“这个诅咒很厉害,是以怨气之血为媒,以血脉的关系来进行定位的。”卢鹰说。

“跟我研究得差不多。”韩潭清。

“以怨气之血为媒?怨气到底是什么?”我问。

“怨气就是心有不甘的人死去后不肯咽下去的那口气。”姜清终于没玩手机,看样子手机是没电了,我记得他的充电器还在林荣恒家里,这里又没有人用苹果,所以他充不了电的。

“姜太爷说得对。”韩潭清连忙拍马屁。

这次换卢鹰不屑了。

“既然是心有不甘的人死去后不肯咽下的气,那么肯定就是苏大妈罗。”我说。

“也对,苏大妈被村民活活用石头砸死怨气肯定是有的。”姜清说。

韩潭清和卢鹰都不算是圈外人,而且他们也认识姜清,就把苏儿的事完完整整的给他们说了一遍。

我成功得把苏家母女当时的无助可怜和小南村村民的可恶给说出来了,要是当年高考写作文能有这水平,那简直是美滋滋啊。

姜清说“不错啊,以后你可以去当个说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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