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静悄悄。
坐在凳子上与白高兴聊天的富难停止谈话,悄悄的把翘着的腿收回来。
谈情说爱的胡母远也停下来,回头望着站起的余生,“掌柜的,怎么了,吵架了?”
“没什么。”余生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闹了些小别扭。”
他抬头问胡母远俩人:“你们闹过小别扭吗?”
“没有。”胡母远摇头。
“那虫儿姑娘和你拌过嘴吗?”
“没有。”
“有没有说错话,让虫儿不高兴的时候?”
“没有。”胡母远还是摇头。
“那你们有没有意见不合的时候?”余生最后问。
“没有。”胡母远依旧摇头。
“那你们的爱情是不完整的。”余生说罢,“噔噔”追上楼去了。
留下胡母远和怪哉来人面面相觑,他们的爱是不完整的?
“别听掌柜的瞎说。”叶子高收拾碗筷走过来,“他那是为了找回面子,骗你们的。”
“嘿,这余掌柜,真够坏的。”胡母远反应过来。
他们起身,帮着叶子高收拾碗筷,擦抹桌子。
待一切妥当后,见客栈里面无异响,估摸着农神不来,几个人上了门板上楼歇息去了。
余生来到阁楼门前敲了敲,正在里面与鲁修说话的城主明知故问,“谁?”
“我,余生。”余生的语气特别温柔。
“干什么?”城主没好气的问。
“给你们打洗澡水。”余生说。
“吱呀”,阁楼门被打开,城主见他双手空空,眉头一皱,“水呢?”
“我先把木桶抬出来,然后往里面提水。”余生说。
他跟着城主进去,见俩人还不休息,正坐在桌子旁边闲聊。
余生进去把浴桶搬到阁楼中间,下去提了几桶热水,试了试水温以后,他对闲聊的二人道:“洗澡水备好了,老…清儿,你先沐浴更衣吧。”
被打断的俩人站起来,清姨瞪余生,“那你还不快出去?”
“这只够一人洗的,小丫头,快出来。”余生招呼小姑娘鲁修。
他心里暗自庆幸自己听了城主的话,没把这桶换一个足以二人合浴的木桶。
城主让鲁修跟余生去外面待会儿,有一个小姑娘在面前,沐浴也确实有些不便。
余生领鲁修出来,他刚优雅的合上门,转身就一把抓走鲁修,顺手捂住了她的嘴。
离开阁楼门口十步远后,余生才把小姑娘放开。
“你干什么?!”鲁修逃开,瞪大眼戒备的望着余生。
“我问你,你是姑娘吧?”余生上下打量,只是小姑娘发育不太好,看不大出来。
鲁修会错了余生意,她双手抱胸,更加警惕,“别以为你是东荒王儿子就可以为所欲为。”
“你还是南荒王闺女呢,我能把你怎么样?”余生揶揄她。
“行了,放松些,也不看看你那样子,我能对你有兴趣?”余生让她放宽心。
“更别忘了,我还是你小姨夫呢,我老婆可比你漂亮多了。”
小姑娘依旧警惕,“那,那你问我是不是姑娘是什么意思?”
“废话,忽然冒出个姑娘要跟你…你娘睡觉,你爹不查她来历?”余生怀疑的看着鲁修。
“我的来历不都告诉你了?”鲁修说。
“谁知道你骗没骗我,万一是妖怪变的呢?”一牵扯到心上人,余生就生性多疑。
“你才妖怪,你全家…”鲁修停顿一下,考虑到他娘是东荒王,“就是你是妖怪。”
余生摆手,“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姑娘?”
“我是!”鲁修斩钉截铁,赶着余生的话。
“怎么证明?”余生紧接着说。
“我…”鲁修无话可说了,这怎么证明?
“就知道你不能证明。”余生从怀里取出镜子,得意摇了摇,“用我这镜子来测,你是人,是妖,还是人妖,我这照妖镜一测便知。”
这是他急中生智想出来的,不然等鲁修想到别的验证办法,他就成人渣了。
“照妖镜?”鲁修好奇的看着这镜子。
她方才见余生用这镜子救人了,想来是件十分厉害的法宝。
“测就测”,鲁修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身正不怕鞋歪。”
“那是身正不怕影斜,脚正不怕鞋歪。”余生把镜子向着鲁修竖起来。
“我这是缩写。”鲁修说着,把头凑到镜子前,登时一蹦三丈高,“妈呀!”
只见里面有一颗骷髅头,再往下可以望见五脏六腑,白骨与血色夹杂在一起,十分骇人。
“怎么了?”阁楼内的城主听见了。
“没,没什么,她撞见鬼了。”余生把镜子收起来,看来这小姑娘的确是个小姑娘。
“那,那是什么东西?”身子依旧在哆嗦的鲁修问。
“是你自己。”余生语气一转,温柔道:“用这镜子照五脏六腑,可以把任何暗疾消去。”
余生拍了拍小姑娘肩膀,“你旅途劳顿,又太过心忧,我怕你伤了身子,所以出此下策帮你照了照,你别错怪小姨夫。”
“哟,行啊,余掌柜,近些天说谎的本事见长。”系统在余生念头里说。
“那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不,以我的长进,你得挖眼相看。”余生在念头里得意说。
“还挖眼相看,等你丑的辣眼的时候再说吧。”系统冰冷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说谎见长,智商不长,你直接用这借口取出镜子来照一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