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没用的。”余生让众人闪开,好用镜子把白杯复活。
“掌柜的,等一下。”叶子高拦住余生。
他指着白杯,“咱们是不是先想个法子制住他,防止他醒来了再作妖。”
“有道理。”余生点了点头,“不过你有什么法子?”
白杯一不用剑,二不用刀,甚至眼睛也用不上,想要让他不作妖,除非把他杀了。
富难另有高见,“咱们把他心挖出来不就行了?”
“废话,挖出来还就的活?”叶子高鄙视他一眼,“不过我想到一个好法子。”
他示意几个人贴近,好把这法子说出来。
白高兴不耐烦的推他,“你快说得了,这人都死了,莫非还听得见你说的?”
“倒也是。”叶子高醒悟,把自己的法子说给四人听。
“也是个办法。”余生点头,富难自告奋勇,“我来执刀!”
几个人分工明确,富难提一把刀放在白杯脖子上,让余生用镜子把白杯复活。
若复活后的白杯敢作妖,他就一刀划下去。
镜子在手,复活一个人自然易如反掌,片刻之后,白杯的手动了动,眼帘慢慢的打开来。
起初他还有些疑惑,但看见余生以后,立刻双目瞪圆,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想起来了。
他豁然起身,“嗤”,富难架在他脖子上的刀正好在他脖颈上留下一道很深的刀痕。
鲜血迸裂出来,白杯喉咙发出如风箱一般的声音,“你,你们,好,好毒…”
话音刚落,他又躺在地下一动不动了。
几个人惊呆了,看看鲜血染红的地面,又看看富难,最后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你大爷。”
“这不怪我。”富难很无辜,这人要自己撞上来找死,他有什么办法?
“不怪你怪谁?笨死了你…”
“算了,算了,再来一次。”余生打断了叶子高,他让富难的刀离着稍微远一点儿,别再误伤了白杯。
于是,余生再一次把白杯复活。
白杯再次睁开眼,在看到余生以后,身子动也不动,见富难的刀离着有些远才放下心来。
他眼珠子转了转,分析着眼下自己的境况,刚准备用心境,被叶子高举在脸前的狗子给吓回去了。
“老实点儿,不然待会儿让狗子咬死你。”余生威胁。
“别,千万别,你想让我怎么死都成,就是别让它把我咬死。”白杯忙不迭的摇头。
就算是死,他也不能被这丑狗玷污了。
“那成,你告诉我,老余的身份是谁告诉你的?”余生问。
“土蝼。”
“谁告诉土蝼的?”余生又问。
“哟,那我就不知道了。”白杯摇头。
“嗯?”余生双眼一眯,把狗子从叶子高手里接过来,“你若不说,你那活儿就先进狗子的肚里了。”
白杯一惊,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告饶,狗子先一脸惊恐的“呜呜”叫起来,并在余生怀里激烈的挣扎着。
“不咬也得咬,不让小心今晚吃狗肉。”余生威胁狗子,让狗子认命般安静下来,顺便龇了龇牙。
“可我真不知道。”白杯仰躺在地上,“在天神圈子里,老余身份早传遍了,现在是个神都知道你是弑神者的儿子。”
完了!余生念头中先闪过这两个字,现在他的身份藏也藏不住了。
圣人之子杀的那些神,个个不是省油的灯。有侥幸活下来的,或亲朋死在老余刀下,现在逮住余生,那还不是耗子碰见死猫,有怨报怨,有仇的报仇,什么都没有的也得骑到头上耍下微风。
他把狗子放在地上,站起来,“快,快,收拾一下,咱们去仙山避难。”
“千万去不得。”余诗雨拦住他,“你现在一去,岂不是告诉众神,老余就在仙山上?”
“这不更好?”余生说,“让他们直接去找老余麻烦去,别来捡我这软柿子捏。”
“此言差矣。”余诗雨说,“众神若聚起来前去仙山找老余,那一不小心可又是个神圣之战。”
“更不用说东荒王护短的性子了,弄不好就是水陆大战了。”白高兴也说。
“所以,为了百姓苍生,掌柜的,你还是留在客栈等着众神上门找你出气吧。”叶子高安慰的拍了拍余生肩膀。
“你幸灾乐祸个屁,别忘了,你可是老余的关门弟子。”余生没好气的说。
“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成关门弟子了。”叶子高急忙后退。
“你忘了。我可没忘,要不要我帮你回忆回忆?”余生说。
以前某人可是想向老余拜师学艺,学习如何追求美人的。
“掌柜的,那不作数。”叶子高摆手。
“怎么不作数了?”他不由分说拉过叶子高,“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现在你是我弟,我是你哥,被杀你也逃不了。”
“我还没见过老余呢,我是无辜的,掌柜的,你别拉我下水。”
“我招谁惹谁了,我不也是无辜的呢。”余生说。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自从白杯败北后,一直坐在位子上当木桩子,被众人视而不见的白发老叟说话了。
“哎,你们俩怎么还在这儿?”富难这才发现他们俩。
“掌柜的,方才那些都被他们听到了,要不要…”富难比划一下自己的脖子。
“灭你妹,现在整个大荒都快知道了。”余生叹气,“也不知道谁这么嘴碎。”
“我倒觉着两位木兄说的对,如果连这些败在弑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