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祭司百草莫名其妙的望着余生。
旁边的女司幽道:“胡说八道,百草祭司向来示人以善,倒是枯木堂枯祭司,倒如你所言,是剧毒。”
百草厅的巫术站生,枯木堂巫术站死,此乃司幽城的传统,到百草和枯这任的时候依然如此。
只是枯的手段更加狠厉了,在一次出手将一座城的人化作枯骨后,城主不得不派出七杀堂祭司追杀枯。
自那以后枯就销声匿迹了,不过枯木堂堂主的位子还为枯木留着。
“既然是那枯下的毒手,他不只是司幽城的人,还是你兄弟,这事儿你们得给我们个说法。”余生不客气的说。
虽然凤儿这丫头傻,时刻关注着别人,对自己怎么死的不知道也不关心,但余生得为她讨个公道。
旁边的莫问向余生摆了摆手,心说司幽什么身份,一城的仙人,岂会给凡人什么说法。
“可以,不过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祭司百草盯着余生,“公子可是东荒盟主,东荒王之子?”
“不错。”余生头还没点下去,“扑通”一声,旁边的凳子掉下去两人,留下坐在凳子一头的莫夫人。
她一脸惊讶,接着凳子一翘,莫夫人也栽倒在凳子下面。
莫问站起来,把夫人也扶起来,古怪的看着余生,“掌柜的就是东荒盟主?怎么不早说,还骗我们北上是扬州。”
“谁让你家孩子熊的,还老嚷着不差钱。”余生说。
在视财如命的于掌柜面前炫耀财富,当然会招来他的不满。
祭司百草向余生拱拱手,“公子放心,只要枯还在扬州,我一定帮你把他抓出来,即便不在扬州,忙完眼前诸事,我一定找到枯,把他带到你面前让他给你赔罪。”
话说到这份上,余生答应了,“找你那剧毒兄弟暂且放到一边,现在重要的是把诅咒解了。”
“那是当然,饭后我亲自出手解了巫术。”百草舍不得面前的肉片和黄米饭。
这等美味对于行走大荒许多天,顿顿敷衍的味蕾而言是难得的享受。
他挑起一肉片,放入口中同时道:“余公子,南荒出现大量干尸围城想必您已经知道了吧?”
“知道,你们南荒都有人跑到东荒了,我能不知道?”余生瞥了莫问一眼。
莫问“嘿嘿”一笑,“我这不是吓坏了么,想着来盟主这儿避避难,公子也够坏的,咱们差点就失之交臂了。”
“我坏?看你有俩钱得瑟的。”余生鄙夷的说。
富难在旁边帮腔,“就是,尤其在你们喊不差钱的时候,特招人烦,要不是你们有几个臭钱,早被我们掌柜赶出去了。”
“那看来幸好是有钱。”小胖子在旁边小声嘀咕,不然现在已经到妖城洗澡了。
把一块肉咽下去的祭司百草道:“他们有钱的可以逃难,身无分文的百姓怎么办,难道眼看着他们成为干尸?”
他放下筷子,“所以我们听到盟主的消息后,决定来东荒找盟主商量个对策。”
“毕竟再向东蔓延,这些干尸就要进到盟主的地界了。”百草不忘补充一句。
余生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对策?出手相助?你们在南荒,我不能干涉,不然要被南荒王打的。”
南荒是南荒王的地盘,别看南荒王一心扑在钱上,但谁要敢在她的地界作主当圣人攒名声,一定会招来报复。
更何况余生身份特殊,万一被南荒王误以为东荒王要抢地盘就不妙了,那可是能掀起两王相斗的误会。
当年东荒王上岸时,东荒虽不归南荒王,但在她权势辐射的范围下。
后来东荒王上岸在东荒王称王,引来了南荒王的不满,彼此之间没少勾心斗角。
“怪只怪你们南荒王只知道赚钱,不管不顾南荒生灵的痛苦。”余生叹息。
百草苦笑,他是不能说南荒王的坏话,莫问嘴微张,有心为南荒王开脱,最后还是咽下去了。
作为一个商人,莫问是很佩服南荒王的,家里常设她的牌位。
不止他,南荒的商人几乎全部供奉南荒王,而且因为南荒王喜爱阿堵物,南荒商人辈出,冠绝大荒。
“不是让公子到南荒,而是想请公子帮我们找两样东西,若是找到了,整个南荒的百姓将感谢公子的大恩大德。”百草说。
余生一怔,还没问什么东西,脑子里的系统已经在算可以挣取多少功德值了。
“整个南荒?我得算算,那么多功德值下来,估计本系统可以直接扩建,不用局限于后厨一隅了。”系统冰冷的声音中透着高兴。
百草见余生发呆,急忙补充道:“当然,酬谢是少不了的,我们司幽城将奉上一百万贯。”
“一百万贯!”莫问惊的从凳子上秃噜下去了,凳子一翘,又把小胖子和莫夫人掀了下去。
莫问赶忙站起来,那是一百万贯啊,他的家资也才几万贯。
司幽城不同于南荒别处的城池,在南荒还是一片荒芜时,司幽就已经建城了,而且他们城里的司幽多是仙人,家底丰厚。
饶是如此,这一百万贯怕也是司幽城上万年攒下来的老本了。
余生也被吓一跳,不过他稳住了,没有从凳子上掉下去,倒是黑妞惊喜的掉在了地上。
“乖乖,这就要成百万富翁了?”黑妞咋舌。
余生心痒难耐,但还是忍住了,“你们要找什么东西?”
“一把琴,一把瑟,这两把乐器乃安魂利器,琴音一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