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陷入回忆,就很难安然入睡。
余生一本正经的胡思乱想,小和尚以为他在听,继续说着狌狌。
他告诉余生,在痛骂完后,狌狌会大骂着“诱我也”走开。
但草鞋和酒再也离不开它那容量有限的脑袋了,时时刻刻诱惑着它们,让它们很快又会折回来。
“也有能忍耐的。”小和尚说,“但最多五天后必回来。”
回来的狌狌不仅自己喝酒,有时互相招呼着喝,并把连在一起的草鞋穿上。
待猎人趁它们喝醉来抓时,醉酒加草鞋绊脚,只能沦为盘中餐。
“喝酒误事啊。”余生感叹,同时不忘看着清姨。
“这最多是水。”清姨不悦的举起酒坛。
她已经回去彻查过了,把驴圈都掀了,都没有找到那什么游人醉。
足见余生上次根本没有说实话,他一定还有烈酒。
只是狗子和小白狐把客栈翻遍了,依然不见游人醉。
倒是在破角落里翻出一破本子来。
本子已经发了霉,上面写着啥一个也看不懂,清姨又给他了塞回去。
唯一的战果就是把女鬼给抓了出来,从此多了一个推磨的鬼。
“不就是烈酒么,”余生说,“待闲下来我给你酿一大坛。”
余生早有再酿一种酒的心思,因为许多人行路人也喝不惯棪木酒这种素酒。